周一午休间隙,严防Q|Q上通知她被子还有新的生活用品都送到了她宿舍,晚上她就可以继续在学校宿舍住了。
经过学校前阵子通报一事,今早上那七位学生跟家长又在国旗下公开检讨,学校现在没人敢轻易寻衅滋事了。
林白雾跟严防道了谢。
严防:别说谢谢,这都是恹爷交代的,我只不过是跑腿罢了。
叶姝午睡前,跟她嘀咕:“我看贴吧上说,白玉珠休学了,还有人传,白玉珠是因为要进局子才休学的,雾宝,你说陈恹他们家真的会把白玉珠送进局子吗?”
那天运动会上白玉珠的举动往严重了说,就是故意伤害罪,如果那天受伤的是林白雾,可能警察也就是做做样子把白玉珠喊过去做个笔录,就会被白家人花钱摆平,但是那天受伤的是陈恹,陈家跟白家一样,有钱有势,这个时候警局是做不了主的,全看两家人怎么处理。
林白雾想起上一世陈家跟白家融洽的关系,她道:“陈恹爸妈应该很生气,白玉珠进局子也可能是为了让陈家消气,不过即便进了,白玉珠也不会待太久。”
叶姝哼了声:“待不了太久也能杀杀白玉珠的锐气,希望陈家人能让白玉珠多待上几个月,我心里那口气才吐得出来!”
下午第二节课下课,薛柄过来(5)班喊她,林白雾跟叶姝说了一声,起身跟薛柄走了出去。
薛柄开的车,何润坐在副驾驶,林白雾坐在后排,到了医院下车时,何润手上拎着果篮,跟她并排走着。
“同桌,你跟陈恹进展如何?”
“……”林白雾记起何润是个极其八卦的数学班长,还跟她做过一段时间的同桌。
“你今天跟过来,看样子你跟陈恹谈了是吧?”何润扶了扶眼镜,胸有成竹道。
“……”
薛柄听到何润说话声,倏地扭头,一双肃目瞪了眼何润:“瞎说什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谁敢恋爱!”
何润微微一笑,心口不一道:“老班说的是。”
薛柄又瞪向林白雾。
林白雾说不了谎话,她没接这话,只道:“薛老师,到了。”
病房门口站着两个门神一样的西装保镖,个子都在190往上,没戴墨镜,但一双狼似的眼睛漠然地上下看了眼薛柄。
“名字。”
薛柄脸有点黑,但还是说了名字。
保镖这才放行。
Vip病房面积很大,要不是身在医院,还以为是进了酒店的顶层套房。
病房里只有陈恹在,他正靠坐在病床上,身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手上握着手机,低头在看。
听见动静,陈恹抬起头,目光直直掠过薛柄跟何润,落在了林白雾脸上。
薛柄正要说话:“陈恹,你——”
陈恹冲薛柄淡淡一笑,“老班,谢谢你百忙之中过来看望我,但是你们今天看望时间只有半个小时,我能提个要求吗?”
薛柄预料到陈恹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没好气道:“赶紧说。”
陈恹轻笑:“你们看也看过了,走个形式得了,我也没心思跟老班还有何班长闲聊,剩下舊shígG獨伽的半个小时你跟何润可以先去楼下等着了,把林白雾留下就成。”
“……”薛柄要很努力才能遵着师德不把脏话骂出口。
何润反倒很上道,把果篮递到林白雾手中,走到薛柄跟前,笑着道:“老班,我们楼下等着吧。”
薛柄简直无语至极,但是他从昨天陈恹跟他说要他把林白雾带着就知道今天是这种结果了,喘着气呼哧了好一会,也只能瞪了眼嚣张至极的陈恹一眼,把手一甩,出了病房。
何润走在后面,贴心地把病房门给关紧了。
陈恹瞧着站在病房门口一动不动的林白雾,挑眉道:“干嘛呢?过来让爷抱抱。”
林白雾觉得陈恹瘦了点,昨天打视频还不觉得,眼下见了面才看得出陈恹脸颊轮廓线比平常还要清晰。
她走过去,把果篮放在病床旁的床头柜上,两只手朝陈恹伸过去。
陈恹唇勾着,正要仰起上半身回抱过去,林白雾一只手毫无怜惜地拍掉他伸过来的手,另一手掰过他的脑袋,低头看向他的后脑勺。
陈恹无奈道,“小辣椒,就不能先抱完再看,害得我以为你要主动抱我,白激动。”
林白雾没说话,陈恹后脑勺有块地方头发被剃光了,上面贴着白色绷带,看不清楚伤口到底有多大。
“还疼不疼?”林白雾人正在病床边问。
陈恹两只手被拍掉,人又继续锲而不舍地单手环住离他很近的林白雾腰身。
“林白雾,别小瞧爷成么?不疼。”
林白雾腰被抱的有点紧,她拍了下陈恹的手臂,“你先松开,我们坐着说话。”
陈恹没松手开手,握着她的腰让她转了个身,让她坐在了病床边,“在这坐着,离我近一点。”
林白雾没反抗,背对着陈恹坐在床边,腰上依旧被一只长臂给抱着,她伸手过去拆了果篮,拿了个橘子剥着。
“医生有说你要住多久的院吗?”林白雾问他。
陈恹单手臂拢着她,将她捞的离自己再近点,“小半个月。”
“这次月考你又没办法参加了?”林白雾道。
陈恹嗯了声,上半身往前附身,将下巴从林白雾背后搭在了她的肩窝上。
这个姿势,呼吸时温热气息全部拂在她侧边下颌还有锁骨上,林白雾觉得痒,抬了下肩膀,嘟囔道:“你别靠我颈窝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