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腿微微颤抖,含羞带怯,半推半就……
帝凌渊俯下身子,细细瞧了一番,又伸手过去碰了碰:“疼不疼?”
“阿渊……”她娇吟一声,嗓音中染上媚色,“不疼……”
他微微放心下来,正要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却见那姑娘一本正经道:“阿渊,你再摸一下……好舒服啊……”
帝凌渊抽着嘴角道:“轻伶,你可知矜持为何物?”
“矜持?可以吃吗?”轻伶吐了吐舌。
他黑线良久,到底是没有多说,只是掏出玉瓶,沾上药膏,轻柔地为她上药。
虽说离上次欢-好已有些时日了,但姑娘家本就娇软,定然要仔细呵护!
“嗯……阿渊,那药怎么凉凉的……”她媚声媚气地唤着,眼尾带着如丝的魅惑之意,“可是,每次你进来的时候,为何又那般滚烫?!”
帝凌渊一阵手抖,差点戳死那小姑娘!
何为语出惊人?!大抵……就是如此了!
轻伶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有什么不妥,又兀自感叹了一番,煞有介事道:“阿渊……药上好了吗?是不是该我侍寝了?!”
手上的药膏瞬间掉在了地上!
帝凌渊扶了扶额,一阵头疼。
“今夜不用侍寝,你在此好好休息!”他捡起那玉瓶,收好,“衣衫放在床榻上,记得穿好,莫要受凉。”
语罢,便要抬步离开!
“等等!”轻伶立刻将他叫住,顾不得自己未着片缕,便一把扑了上去,挂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