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天医还未诊脉,便将药箱放在一旁,迅速写了一个药房,递给风卿夜,道:“请尊上过目,每日一剂药,一月后,保证您在床榻上找回自信,虎虎生威!”
风卿夜:“……”
他看起来很肾虚?!
“天医,最近宫里缺洗茅厕的,你便去茅房当值吧。”风卿夜慵懒地倚靠在床榻上,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天医泪流满面。
尊上,都是男人,都懂!萎了就萎了,有什么丢人的?!小肚鸡肠,还让他去洗茅厕!
第一个天医被拉去洗茅厕,风卿夜便重新召了一位。
这位天医战战兢兢地进了殿,小心翼翼地行礼请安。
“天医,给尊后娘娘瞧瞧!她……近日时常缠着本尊要个不停。”风卿夜清了清嗓子,试图缓解尴尬。
那天医哆嗦着为云清浅号脉。
云清浅不情不愿地将手伸了过去。
“尊上,娘娘这是……中了淫一蛊!”天医号了一会儿脉,面色大变。
“可有解药?”风卿夜的神情凝重起来。
怪不得浅儿突然性情大变,原来是中了蛊!
难道……她之前在床榻上喊着要沈郎,也是中蛊所致?!
之前,一直都是他误会了?!
“这蛊极为稀有,想要解蛊……只能找到下蛊之人,并和下蛊之人,交……交A合。”天医的嗓音越来越弱。
很明显,下这蛊虫的人,不是尊上!而要解掉尊后娘娘的蛊,尊上就要被戴绿帽子了!
一首《凉凉》送给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