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命中的劫数。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云清浅兀自沉默,风卿夜兀自狎一乐,玩挵着她娇嫩的身子,时而将手伸进她的慜感处,满意地听到娇人儿无意识发出的闷哼声和不成句的呻一吟。
只有在床上,他才能将她绝对掌控!
半晌过去,云清浅被他高超的调一情技巧弄得浑身热汗,喘息未定。
她终于不堪忍受,流着泪唤了一声:“师傅……”
似是要激起他千年的回忆。
风卿夜身躯一僵。
“你说什么?”
“师傅,放过我吧……”云清浅望着他,泪意淋漓,“千年了,你就放过我吧。我累了……想好好地休息。”
“轻儿,做为师的女人,就这么让你难堪吗?!”风卿夜终于唤出了千年前对她的称呼,伸手将她的发丝儿整理妥当,“轻儿,彼时你那样深爱为师,如今……你为何要走?”
为何,深爱的人,都要走。
“师傅,我要穿衣服……我不要这样。”
好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