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歌把她提到了一张椅子上，按了下去：“坐好！”

“哦……”素心不满地嘟起小嘴儿。

凤长歌与她面对面坐着，身后跟着一位穿军装的男人，男人手里带着一个笔记本，似乎是负责记事的。

“自报姓名。”凤长歌的嗓音不冷不热。

“我……我叫……”素心正要说出自己的姓名，转念一想，这男人拽上天了，她凭什么告诉他？！

于是乎，素心的眼珠子一转，没好气道：“我叫杨二狗！”

凤长歌：“……”

“在审讯室里，说假话的下场……”男人的话音刚落，李副官便举起了手枪！

素心没出息地怂了！

她虽然没有见过枪，但来到这个地方之后，看到一部分人使用……那威力，堪比法术！

“姓名。”凤长歌耐着性子强调了一遍。

素心清了清嗓子：“无父无母，无姓无名。”

“确定？”

“确定！”素心拍着胸脯保证，“骗你是狗！”

“做什么的？”

“什么都不做！”素心翘着二郎腿。

凤长歌的唇角微微一勾。

“是吗？吃喝拉撒睡，都不做？那好……不用提供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