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顾怀月:“…………”
她抿唇,手一用力,直接撕碎了手帕。
陆瀚!
陆瀚垂头丧气地回了礼部,熟门熟路就要去找陈大人哭诉,谁知半路被张德安派的人给拦了,“殿下,皇上召您,请吧。”
他长叹一声,媳妇不仅没追上好像还惹毛了,回来还得应付暴躁的老父亲。
这皇子的人生,好艰难。
他慢吞吞跟着太监往外书房走,而外书房里的名乾帝已经快被气死了,他负着手像个暴躁的狮子在房里来回转圈。
名乾帝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蠢且丢人的儿子?
他真的是自己儿子吗?
不会是谁掉包的吧?!
“咳,皇上。”张德安小声提醒,“您忘啦?当初五殿下出生的时候,您就在外面守着呢。”皇上在外面守着,谁敢掉包?
那就是你的崽。
名乾帝根本不在意自己无意识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他面无表情地指着房门,张德安麻溜的打了个千,利索地滚了出去。
陆瀚刚进门,迎接他的就是一个飞过来的茶杯,他闪身躲过,不满看向名乾帝,“父皇,你要谋杀亲子吗?”
这理直气壮的样儿把名乾帝给生生气笑了,他伸手遥遥指着他,冷笑,“你面子里子都不要了,还要这条命作甚,早点舍了,省的丢人。”
陆瀚不解其意,格外认真反问,“我哪里丢人了?”
“你还不丢人?”名乾帝怒吼,“现在满京城谁不知你为了讨好一姑娘,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就把那什么猫耳朵戴头上了。”
“这还不到丢人吗?!”
这件事陆瀚真的不觉得有什么,他皱眉,看着名乾帝,格外平静道:“那当初父皇你微服私访装穷人去骗母妃的事,就不丢人了吗?”
名乾帝:“…………”
当年名乾帝年轻气盛的时候,也爱sh-i'f:u跑出去玩,偶然间看到了当初的慧妃娘娘,一见倾心却又起了作怪的心思,不仅装穷,还美人救英雄,甚至还把慧妃的私房钱都给忽悠走了。
他大惊,“这事她也跟你说?!”
慧妃当然不会跟儿子说这种事,是偶有醉酒闲话几句给陆瀚给听到了。
“这个不是重点。”陆瀚严肃纠正,“您当年做的那些事,如果公诸于众,谁更丢人呢?而且———”陆瀚认真道:“追姑娘,扮丑,只要能达到目的,儿臣认为这种事不丢人。”
管别人怎么说咯。
他们说再多能给你一个媳妇吗?
显然不能。
既然不能何必在意他们的看法。
名乾帝差点被他这歪理给带歪了,眨了几次眼才骤然回神,笑了一声,慢条斯理的问他,“那你达到目的了吗?”
陆瀚:“…………”
“没有吧?好像还起了反效果呢。”
陆瀚磨牙,看着幸灾乐祸的名乾帝,“我嫁不出去您这么高兴啊?”名乾帝震惊,尚未从嫁出去这三个字中回神,又见陆瀚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舔着脸来问,“对了,父皇,儿臣可以去入赘吗?”
“滚!”
陆瀚没能和顾怀月解释清楚,他手忙脚乱心急如焚,甚至连‘真凶’这个重点都忘记说了,就被愤怒的顾怀月给撵了出去。
他可怜巴巴在铺子外来回游荡不愿意走,如此行径让顾怀月的愤怒再度叠加,他真以为这附近没人认识他吗?
他知道他现在的行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吗?
这一刻,陆瀚的形象在顾怀月心里直接成了白痴的代名词。
蠢而不自知的最可怕了。
好在陆瀚虽然脑子不太清楚,但他直觉尚可,他靠这个直觉躲过了父皇无数次的责罚,虽然他极度不想走,但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他———
快走。
不然后果你承担不了。
在顾怀月濒临爆发之际,他终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终于送走了瘟神,顾怀月松了一口气,谁知回头就见许多人正眼睛发亮地瞅着自己,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
你两肯定有事,别想骗过我们!
顾怀月:“…………”
她抿唇,手一用力,直接撕碎了手帕。
陆瀚!
陆瀚垂头丧气地回了礼部,熟门熟路就要去找陈大人哭诉,谁知半路被张德安派的人给拦了,“殿下,皇上召您,请吧。”
他长叹一声,媳妇不仅没追上好像还惹毛了,回来还得应付暴躁的老父亲。
这皇子的人生,好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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