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绥突然想起来第三局开始前,珩萧拿起桌上的赌盅摇了摇,这才递给了他。想必这枚骰子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他顺走的。自己离他明明那么近,却没有看见这一幕是如何发生。
温庭弈摇了摇头:此事实属下下之策,若非被阁下逼迫,珩萧也不愿用此方法。况且若是商公子蛮不讲理定要查个究竟,我这招也就毫无用处了。
正在几人说话的间隙,床上的人却难耐地哼了两声。陆绥知道是陆赋醒了,连忙快步走到床前,扶着他的身子问道:赋儿?赋儿,你快醒醒,小叔叔带你回家。
陆赋悠悠转醒,半晌视线才算清明,等看清了陆绥,他突然往陆绥怀中缩了缩:皇叔我怕,我要回家。
※※※※※※※※※※※※※※※※※※※※
各位小可爱们,以下的话亲们可以当做废话,只是橘爷有这体己话想和大家说!么么啾!(づ?ど)有些小害羞羞羞~
我是第一次写文小新人一个,真的有些地方还要改正哦,如果小可爱觉得我写的文有哪些地方不好,不出彩,你们完全可以在评论去敲黑板!
我也知道我很多方面做得不对,文笔,剧情的张力,以及人设,我会一直改正的,我也会一直加油的。如果大家觉得我的故事很无聊可以告诉我的,但是请求轻喷。如果我写的文章能够让你开心,就比如你现在可以看到这段话,那么谢谢您!我会用自己的进步去写出更多美丽的故事!
谢谢你们可以看到这里,相逢不易,但我
第16章疑心
大概这六年的颠沛流离让陆赋心存胆怯,无论陆绥怎样询问,他就是不愿意开口向陆绥透露他这六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陆绥坐在床边细心安慰着他,花小楼则被陆绥支使来支使去地端茶端果子。
等到陆赋的情绪稍稍稳定时,温庭弈才开口劝道:殿下,当务之急是先带赋儿离开这里。见陆绥应了声,他才转头对花小楼开口:现如今,还需要阁下再帮我们一次。这份人情算是汝阳王府欠阁下的,待到将来必定报答。
花小楼本也就打算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毕竟他闲的没事干,巴不得找点乐子消遣。但一听温庭弈扯到什么恩啊情啊要报答之类的,突然就舌头转个弯把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汝阳王府的恩情,不要白不要。况且
花小楼眯眯眼,欣然应下。
他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了几张裁成人脸大小的纸,又取出几只小巧的画笔,倚着桌子闲来几笔,两张活脱脱的面具就制作完成。
他先把陆绥脸上的面具取下,再将自己按着商练面貌画的面具仔细贴到陆绥的脸上。接下来又将新做的裴小公子的面具贴到商练脸上。
等大功告成,花小楼拍拍袖子站起身喝了口茶,突然想起了什么,递给陆绥一颗药丸:变音丸,这次可别露馅了害死我。
花小楼看看陆绥,再低头看看地上宛若死人一般沉沉昏睡的商练,开口道:世子妃,我没会错意吧?若我没猜错,你是想让商少爷光明正大从中门领我们出去?
陆绥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着药丸饮了下去,刚打算用袖子擦擦嘴角,就见温庭弈向他递来一方丝帕。
温庭弈淡淡开口:阁下聪慧,珩萧正是此意。我们一行人目标太大,与其躲躲闪闪地从西门离开,倒不如直接走最危险的道路。
不过,也多亏阁下千秋妙手,珩萧才敢斗胆一试。
花小楼其实早就听惯了别人夸自己一双妙手绘丹青,但是听陆绥媳妇夸自己吧,还是觉得受用异常,当即摆摆手道:什么阁下不阁下的,叫我小楼就好。或者你不嫌弃,叫我一声花哥哥?
温庭弈轻笑了一声,知道他在打趣自己,故而不作理会。可在陆绥眼里,这鬼小子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调戏自家媳妇!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了!
花小楼,你嘴巴陆绥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当即就跟被雷劈过一样愣住了。
他的声音变了。不是他的声音,却也不是商练的声音,竟然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音!
花小楼捧着肚子捶桌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里都给笑出了眼泪花:我就说我记仇吧。哈哈哈哈
陆绥嘴角抽了抽,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提着拳头就要去替天行道。花小楼一个翻身躲到温庭弈身后,拽着他的衣袖连忙求饶:诶,温哥哥救我!
温哥哥?!谁跟你那么亲昵了!
花小楼,你信不信我今天打死你!陆绥额上青筋狂跳不止,险些就要被这死犊子给气死。突然听见了一声憋笑声,不敢置信地看着温庭弈。
珩萧,你笑我陆绥很是委屈。
温庭弈勉强压下嘴角,听见他这一声珩萧顿时破功,扑哧一声笑出声,然后才开口:殿下,您先别说话,安静一会。
温庭弈伸手拦住陆绥,转而开口说道:小楼,快把真正的药给殿下。
花小楼不情不愿地从自己袖子里重新掏出一颗药丸递给陆绥,陆绥刚一拿走药丸,他就立刻抽手,生怕自己人手分家。
陆绥重新吃了药,声音总算像了商练。快要出门的时候,陆绥突然拉住了花小楼。
花小楼此人呢,该硬气的时候得硬气,该怂的时候咱也不能含糊。他瞅着陆绥满脸的怨气和怒气,心里大叫不好。
果然,陆绥危险地眯起眼睛,狠狠道:既然我要扮商练,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像刚才倒在商练怀里那样,和我走得近一些?
花小楼说怂就怂:我觉得温哥哥更适合。
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已经恢复成了刚才那般妩媚诱人的女音,还故作娇媚地冲着陆绥眨了下眼睛。
陆绥压根不吃他这套,拉着他的一条胳膊就把人拽在了自己怀里死死锁住,咬牙切齿道:这种活,还是庸脂俗粉干着合适。
花小楼:
陆绥你个王八蛋,你信不信我在你的肋骨上雕朵花!呸,雕个狗尾巴草!
温庭弈看着扭扭捏捏暗地里较劲的两人,无奈地扶额轻叹。本来身边有一个小孩就够糟心的了,又多了一个
众人刚走下三楼没多久,迎面撞上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那人身姿颀长,一身绣着杜若纹的月白衣衫,仅观其周遭气质,就与在场的其他酒囊饭袋相差了不止一个天上地下。
那人瞅见陆绥,只双手做了个揖,道:商公子。
陆绥淡淡应了一声,装得有模有样:方才有个不长眼地来同本少爷抢东西,被本少爷反吃了一通竟然赖在天涯歌不走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那人闻言只是淡淡一笑,道:既然扰了商公子雅兴,明日我就叫人将他赶出去,往后绝不放进来。
陆绥愣了一愣,没有想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竟然有可能是这偌大的千金坊的主人。连忙顺坡爬:如此也好,本少爷今日得了美人,便不予计较。这就走了。
好不容易离开了那男人的视线到了一个无人之处,一直躲在温庭弈身边的陆赋突然小声开口:皇叔,要不我们从另一个出口离开吧。我怕我们会被抓回去
陆绥回头,柔声问道:别怕,我会护着你。你说的另一个出口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