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收藏，从原本的十余万，在短短一周内，狂飙突进，直接跳到了70万，而且每天还在以两三千的数目增加，比着网站上大部分的推荐位，效果都要好上太多。

这还没什么，起点几十万收藏的小说一抓一大把，但凡是个大神，有几个收藏不在六位数以上的？

但就如同前世一般，这些看起来鲜花着锦的成绩，其实有不少都是刷出来的，连一些大神也都承认，自己曾经有过这方面的行为。

但林牧是什么样的人？起点再扑街的作者也都知道，林牧一个月赚的钱，恐怕比起点所有作者加一块，一年的稿费都多。

他还用得着去做这种事情？

“先前我因为起点老是抽的原因，也是在起点打赏，然后去免费站看《国术》，但前段时间在免费站上，看那扫描的图画，简直都要哭了，这才回起点看起正版，自然也就贡献了收藏推荐……”《传奇》的一个职员这样向汪洋报告道。

这样的情景，发生在数十万免费读者身上，能用几章免费内容，把他们引入正版，这在网络小说史上，还真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

这已经引起了起点技术部的注意。

“数十万的新用户涌入，带来的绝不是数十万个正版订阅那么简单，这是一群新的客户，包含了无法计算的后续消费可能！”

“一页书的真实收藏，原本应该早就达到百万以上，但因为他个人新书开得不连贯，又常年是免费书，所以相关的起点人气并不十分的高。”

“可是，从前天开始，一页书的各本小说数据，开始疯狂上涨。尤其是《国术》，其点击量，已经直接升到点击榜第一的位置，推荐票也升到了明面上的前十……”

技术部的报告，在“明面上”三个字上咬得很重，下面的一些起点工作人员，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点击榜和推荐榜，向来是刷数据的重点，上面的一些小说，不用技术部的检测，老一点的书虫单只瞧瞧他的点击、推荐、书评、内容，就知道这本书是不是刷子了。

在没有推荐位、没有假数据的情况下，硬生生冲进点击榜第一，推荐榜前十，也就只有那两三个网站的顶尖大神，才有的实力了。

“这么好的成绩，可惜一页书就是不肯签约！范范你是一页书的责任编辑，你说咱们要是把版权分成，二八分，一页书八成，咱们两成，他会不会答应？”武侠主编替领导问道。

范范苦着一张脸，正要向领导大诉苦水，讲林牧有多难上钩时，就听见一旁技术部的电脑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声。

“有人打赏黄金总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