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焦头烂额的法官们不得不承认:特鲁瓦城的市民天生就有随地大小便的权力!
对于此事,19世纪的一位法国作家,用十分诙谐的笔调如此总结道:……木头街光荣地保持了它的使用权,它热情地目睹过顾客们的屁股。这些人以习惯性的方式前来,并向它致以应有的敬意。”
耳中传着提示音,眼中不经意间,就看到了几个裙摆几乎拖地的妇女。
这些女人很聪明,明显是要出去的,不想被秽物污染了裙摆,一个个脚下都踩着厚木底的木鞋,从10多厘米到半米都有,仿佛踩高跷一样地走在街上,一点也不受地面的影响。
竟然已经形成了一整套的适应性文化!
德卢斯不知道是该称赞这些女人的聪慧,还是该怒骂这世道的乱翔。
现实中喜欢看中文小说,德卢斯想了想,除非把年初大火的《重生之自由地飞翔》和《重生之逆天飞翔》里那两位翔主角叫过来,把这些翔全吃了,否则这个城市想要清理干净,只怕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不过,与现实一样,哪怕再落后的地区,顶尖阶层的人,生活条件还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在一些讲究的顶尖贵族和高级牧师,自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在屋子里随便搞,完事拿铲子翻到土下面就OK,他们是有厕所的。
而且是在起居室附近,设置的专门厕所,并且布置得很优雅舒适——由于厕所这个词汇有些不雅,就隐晦地称为“私室”、“舒适之所”、“必需之所”或“祈祷室”。”
德卢斯脸上一片诡异之色,教堂里的“祈祷室”,最初是用来当厕所用的?
……
可是,说不通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疑惑,买来的书本继续忠实工作:“虽然这些贵族很讲究个人卫生,命人定期打扫卫生,但他们的手下却是没有这种条件,一些懒惰的仆人就把生活垃圾倒进护城河,时间一久完美的城堡自然成了一片毒气蔓延的地方。
曾经有位英格兰国王待在臭气熏天的城堡里,无奈地自嘲说:臭成这样的护城河,只要凑在岸边上就能把人熏昏过去,应该再没有什么敌军能够攻进来了吧!”
图样图森破!你的护城河臭,人家比你的还臭,有个毛的阻挡效果?
“即使如此,这些也只是一小部分对此比较讲究的贵族,大部分贵族,都是很不讲究个人卫生的,如旁人一样随地解决。例如在1665年夏天,查理二世和王室成员带着大票仆役到牛津度假,事后,当地一位古董商人的日记中写道:虽然他们看上去衣冠齐整、快乐,但他们非常无礼和粗鲁。在他们离开时,所有的地方,烟囱里、书房里、卧室里、地窖里,到处都是粪便。
伟大的法国“太阳王”路易十四,为了解决凡尔赛宫、卢浮宫和枫丹白露宫到处是大小便的问题,只有采用一个办法,那就是轮流搬家——每月搬一次家,在贵人们糟蹋这一处时,安排仆人去清扫另一处。
总之,中世纪和文艺复兴之后的法国人,始终都是全欧洲最肮脏,最不讲卫生的邋遢鬼。哪怕是在金碧辉煌的凡尔赛宫里,最初也没有设计下水道、厕所和浴室……”
德卢斯痛苦呻、吟出声,有没有搞错,平日里自己喜欢拿出来装13的路易十四,在自己印象中辉煌耀目、代表欧洲奢华极致的凡尔赛宫,竟然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