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节(2 / 2)

gu903();以前胤礽手里头没钱时,抄家真的能一下子丰盈库房,所以心心念念,纵使后来开始做生意了,也觉得贪官不死,就会祸害百姓。

或许是什么时候在弘曜面前说过,胤礽自个儿不在意,却被弘曜给记住了。

曾经没想起来,但如果是想要努力挖掘时,还是能从自己的记忆里挖掘出这个记忆。

“不过,如果只是纯给他们吃,不一定能够将所有钱财都分给民众,或许会被其他官员与富商给贪了去……”

很快,弘曜又反应过来,将自己思考的过程跟康熙说。

他还小,有长辈在,需要长辈帮忙掌掌眼,错了没关系,再努力学习改正就好了。

康熙很满意的摸了摸自家小崽子的脑袋,现在这个年纪已经想到这层次不错了,不过,用人嘛,想要找一个无欲无求只是一心为民的官员,很难……不,应该是说根本不可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身为上位者,只要底下的人能干,偶尔一些小瑕疵,不是该抓住的重点。

弘曜不赞同,为什么非要有小瑕疵?公就是公,如果是害了百姓,那为什么还要纵容?从源头就切断,不就不会养大他们的野心了吗?

全天下这么多读书人,想要找个当官的去办事,难吗?不难。

康熙不跟世界观还在‘非黑即白’的小皇孙争论这个问题,转移话题,提及了另外一个话题,“弘曜,现在能拿起多少石的弓了?你阿玛当年五岁的时候,随着皇玛法秋猎,就射中了一只鹿,一只虎呢……”

一提起胤礽的事情,弘曜的眼睛都亮了起来,骄傲的挺起自己小胸膛,“我肯定不会比阿玛差的。”

“是吗?那皇玛法可要好好期待了。”康熙瞧着神似保成的弘曜矜贵骄傲的神情,怎么可能不心软?

再次不愿承认瓜尔佳氏说的是真的,瓜尔佳氏不知道朝堂上的政务,但某些事情又说的一清二楚,比如雪灾、水灾……

只能说,瓜尔佳氏重生后选择老四,富察氏嫁给太子后,人员的不同,导致了不同的走向。

瓜尔佳氏是个能干的女人,康熙承认,毕竟在她成为四福晋之后,胤禛就没有因为缺钱而忧愁过。

太子不同,因为富察氏的不会挣钱,导致太子拿不出养家的银钱,来找自己要钱,去想着怎么将贪官的钱给抄了,还偷偷拿走了一部分,康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太子妃与老九合作做西洋的生意,他知道,自己还帮忙抓住那些西洋人撬开了他们的嘴,花费了不少功夫才得来的技术。

因为西洋钟表和镜子的暴利,导致老九一头钻进了铜钱里,想着挖掘西洋来的什么东西也能暴利挣钱,后来,知道了福寿膏。

从中知道了西洋的人险恶用心,太子关心大清的安危,请索额图查出了西洋大炮。

这一系列的改变,告诉康熙,历史不是一成不变的,只要在走向中有一个选项不同,那么就会走向不同的结局。

自己不会因为年迈忌惮逐渐长成的狮子,那么,一直坐在这个位置上,把控着这个权力。

康熙知道,自己现在不想,不代表未来不会这么做。

保成啊……

是自己从他一出生,就抱到乾清宫里抚养长大,而哇哇啼哭的婴儿养成圆润的小团子,一手一脚的教育着他,看着他成为一个可靠的少年郎。

现在成为一个优秀的储君,自己注入了二十多年的心血,怎么可能不心痛?

“你阿玛小的时候,比你现在年纪还小呢,我们弘曜,要是能跟你阿玛一样厉害,皇玛法都欣慰咯。”伸手,摸了下弘曜的小脑袋。

就像是自己当年摸着保成的脑袋那般,扬起的笑容充满了鼓励。

“皇玛法,你是不是,不开心了?”弘曜从皇玛法的语气中听出了丝丝的伤心,又不懂皇玛法在伤心什么。

难道……是伤心自己不如阿玛厉害?

弘曜赶紧解释,“皇玛法,你放心,我一定能比阿玛更厉害的,他,他射鹿,我就,打熊!”

稚嫩的着急,拉着自己的手,生怕自己不相信的画面,也如当年保成拉着自己手非要跟胤褆比的神情如出一撤。

“好好好,皇玛法就等着了。”康熙拍了拍他的肩膀,“皇玛法累了,弘曜,给皇玛法背书,想听着书声睡觉。”

弘曜不解皇玛法的这个癖好,但身为孝顺的小皇孙,弘曜还是给康熙开声背书。

马车里,传来朗朗读书声。

咕噜咕噜的马车朝向了一个城池,康熙影响着弘曜,而与此同时,弘曜也在影响着康熙,贪官……确实不能容忍,特别是鱼肉乡里,害得百姓卖田地卖儿女还活不下去的……

……

京城里。

康熙南巡了,没有在头上压着,太子过得挺潇洒肆意,再加上带上了老四、老五和老八一同帮忙。

管你有没有野心,都过来帮孤干活,吃了皇粮,还想当个悠闲纨绔皇子?休想!

而胤禩的忙碌,也导致了他没多少心思放在后院里。

这两三个月,赫舍里侧福晋和富察侧福晋都已经进了他的后院,一开始八福晋被禁足,赫舍里侧福晋和富察侧福晋平分秋色,一个半个月,谁先怀上是谁的本事儿。

至于那些侍妾和两位格格,本就被福晋压在底下不得翻身,哪敢跟两位家世高贵、看起来又不好惹的侧福晋们抗衡?

我们不敢,你们玩,反正我们已经习惯了。

“怎么这么不争气?”赫舍里格格低头看着自己肚子,有些气鼓鼓,明明已经跟富察氏平分秋色三个月了,还没怀上?

“侧福晋,富察侧福晋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身边的婢女在哄着她,“侧福晋,千万要忍着,柔着性子,不然八爷就只去富察侧福晋那儿去了,难道你想输给富察侧福晋吗?”

婢女知道自家格格什么脾性,在那儿安抚着她,也知道应该从什么方向才算是有效劝说。

果不其然,本就烦躁得想拿起拳头砸向桌子的手停顿了下来,神情微妙,“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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