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失业者,物价飞涨,人们拼命从银行取钱,扛着麻袋装的钱买米。网银全部蒸发,股市一片惨淡。书书你就说,惨不惨?
凌澎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就怕说不服闻书。
而闻书此刻脸上的表情简直难以言喻,一双黑亮的眼睛,左边写着你特么,右边写着逗我!
就算他是理科生,不学经济,也知道没有全球经济掌握在一个人手里的时候好好的,交给整个国家就崩溃的道理吧。
凌澎也很心虚,一个虚拟游戏而已,着重放在恋爱上,他怎么知道那串分裂数据的具化形象会直接将世界涉及经济背景的程序搞崩溃。
他小心翼翼观察着闻书,柔声细语地说:所以书书,确保帝枫肆不辞职,不放弃资产,确保全球经济安稳,就是你的伟大使命哦~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书书,日常被欺骗中,哈哈哈。
30、硬核小娇妻2...
敞亮的会议室中,一方实木长方桌旁坐满西装革履的精英,人人面前都摆着一台高档的笔记本,只有坐在首位的男人,面前只有一杯黑咖啡。只听他将手曲起,慢悠悠地在桌子上敲出笃笃笃的声音。
夏总,从来没有人敢和帝家要四六。
男人黑色的西装里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口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大片麦色的皮肤。他手上戴着兴许比一俩顶级跑车更贵的定制机械表,表里镶嵌的碎钻折射几缕从宽大玻璃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一闪一闪的。
现在是早上十一点,坐在帝枫肆旁边的南宫皓带着金丝眼镜,温和地提醒道:总裁,时间快到了,请务必抓紧时间。
帝枫肆啧了一声,眉眼如刀,冷冷地看向对面的合作方:既然夏总执意如此
那夏总还以为帝枫肆要妥协,不禁流露出几分欣喜的表情,全然没注意到帝家这边所有参会人员似有似无的鄙夷神色。
帝枫肆:这次续约分润就按二八来吧,你二,我八。
那个所谓夏总脸色顿时就青了。
话说夏家也是颇为显赫的家族,与帝家有长期生意上的合作,分润一直按三七的比例来,不论是谁与帝家合作都是这个规矩。
但是夏家的继承人上位,接管夏家的公司,年轻人意气风发,自认为与帝枫肆年纪相当,绝对不比帝枫肆差,在两家合约到头,续约的关键时刻,蠢蠢欲动,自信能凭一己之力将原本的三七分润谈判成四六。
夏总裁猛地站起,怒不可遏,斥责道:帝枫肆,你未免也太过分了,这单生意要是被夏家卡着,恐怕你也做不下去,我要一个四六,自认为不过分吧。
帝枫肆将双手抱起,往后靠在了椅背上,看到自家boss这副模样,帝家所有员工齐齐为对方默哀。
帝枫肆语气不急不缓:夏老头子心真大,什么玩意就敢放到我面前来吠,看来夏家前途堪忧。
对上帝枫肆冰冷的视线,夏总裁忽觉心虚气短。
帝枫肆:你说得对,帝家的这单生意的确是需要夏家的材料,被夏家卡着。
夏总裁有几分洋洋得意。
帝枫肆:受人钳制的确不好,今天的会议不用开了,南宫。
南宫皓:是!总裁。
帝枫肆:拟一个计划,将夏家收购了吧,
南宫皓推推眼镜,手指在键盘上敲下一行字,是,总裁。
说完帝枫肆就起身离开会议室,他今天貌似还有一个婚要结。
而会议室内,初出茅庐的夏总裁接受了宣判,手脚发软地瘫在椅子上,这才回想起帝家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内心一片发凉,夏家,完了!
离开帝家大厦,坐进轿车,帝枫肆闭目养神,南宫皓坐在他旁边,手上拿着一个平板,一件一件地向他叙述婚礼注意事宜。
虽说齐家卖儿子,帝家也就不必给什么面子,只准备意思意思就过了,除了帝家自家人外,什么宾客都没请,足见帝家对齐安然的轻视。
不过帝家就是帝家,就算随便意思,那场面都不可能小。
所以总裁,您首先要去停机坪接夫人。
帝枫肆嗯了一声,这样爱慕虚荣,以男子之身雌伏屈尊的人,他根本就看不起,人娶进来,随便找个房子一丢就行了。
婚礼在帝家京城郊外的庄园里举办,停机坪也在庄园里,下车之后,南宫皓拿了一朵白色的玫瑰递给帝枫肆,玫瑰上还带着露珠,也不知道南宫皓从哪里变出来的,反正作为帝枫肆的管家兼助理,南宫皓就是全能的。
帝枫肆接过白色玫瑰,往西装上一别,就准备这么穿着接人进入婚礼现场,白衬衫黑西装可不就是婚礼标配嘛,对于一个不在意的人,帝枫肆不准备多花心思,当然也不会专门去换衣服,看他结婚当天早上还要去公司工作就知道了。
对于帝枫肆而言,这场婚礼就是他在闲暇时间顺便吃个饭、结个婚,满足自家太后的瞎操心。
闻书能感受到飞机在降落了,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自己的爱人,他就有点激动和紧张,掌心都处了一把细汗,不知道在这个世界,对方又长成什么样子。
之前不知道他们都是同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仔细观察,现在回想起来,闻书发现,第一个世界的陈战封和第二个世界的巨龙实际上在身高和身材上是十分相似的。特别是眉眼,他们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都深不见底又有万丈柔情。
飞机终于停稳,有人来请闻书下车,行李箱当然不用他自己拉。凌澎又嘱咐了闻书几句,就遁了。
舱门开启,闻书走下来,一双眼睛四处寻找,几乎只在一瞬间,他就锁定了目标。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闻书并不文艺,如果硬要他形容的话,应该叫做确认过眼神,就是对的人。
帝枫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对方的脚刚踩上地板,他就迎了上去,到让南宫皓有些意外。
从之前帝枫肆的表现来看,他分明对这个齐家卖给帝家的私生子非常不待见。
南宫皓又打量了自己未来的主母一眼,心里暗赞:这个齐安然,气质倒是十分出众,不太像是私生子的样子。
面对伸过来的手,闻书忍不住微笑,的确还是那个人。他大大方方地将手搭了上去,两个世界,两辈子了,还有什么可矫情的。
此刻,闻书的心情非常愉悦。
帝枫肆被闻书的笑容晃了眼,心中只升起一个念头:这笑容,竟该死的甜美。于是他的冷酷脸更加冷了,好像在唾弃自己竟然这么快沦陷。
没想到我竟然也是一个肤浅的颜控。
这个时候,除了俊俏的脸蛋之外,帝枫肆没有看到齐安然身上任何的优点。
也罢,好歹这是自己的妻子,好看一点,带出去做个花瓶也不丢人。
至于之前那个随便找个房子将人丢进去的念头,风太大,帝大总裁表示早就吹散了。
帝枫肆护着闻书的头将人送进轿车,然后一长串车队在庄园里跑了两圈,才驶进婚礼现场。
gu903();鲜花扎成的拱门立在青青的草坪上,长长的地毯铺上礼台,那儿站着一位和蔼的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