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心想那他也馋她们的身子。
吃饱喝足了,人的精神就变得倦懒,坂田银时眨了眨劳累的眼皮,有睡觉的地方吗?
就在这睡吧。童磨道。
坂田银时睡着了,周身似乎毫无戒备。童磨一步步靠近,坂田银时猛然睁开眼,无奈道别打扰银酱睡觉。
明明是你自己睡觉太浅了。童磨一脸无辜道。
坂田银时翻了个身,人累了便会休息,肌肉的记忆却保留着。初到一个陌生地方,他能毫无警戒心就奇怪了。
童磨碰了下坂田银时翘起的银发,似有意似无意道天然卷卷成这样?
天然卷的关键字让坂田银时脑门暴出青筋,不过还是选择忍耐下,闭紧眼睛不再说一句。
除了倾听教徒的痛苦诉求,一个人实在太无聊了。无惨大人把坂田银时交给他,不就是把他给自己当做解闷的对象,童磨是这么认为的。
童磨捏住坂田银时的一缕头发,想要把它抚平,可惜来自生命的弯曲是不会轻易屈服的,至少坂田银时过去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未成功过。
失败了几次,没了耐心的童磨干脆利落地拔掉了这一撮头发。
头皮的剧痛使得坂田银时咆哮道混蛋,你对别人的头发做什么!盯紧童磨手掌心残留的头发,坂田银时肉疼不已。
童磨用嘴吹了口气,掌心的银发散落在地,表情上没有一丝愧疚。
坂田银时深呼吸一口气,银酱今天心情好。再说一遍,我要睡了。
童磨我知道呀,你睡得你的,我玩我的,我们可以各做各的啊。
这什么奇葩言论?坂田银时呆住。
第8章
等等,你让我捋捋。坂田银时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试图去理解童磨的脑回路。
童磨以揪着坂田银时头发的方式回应,坂田银时赶紧护住他可怜的头发,要秃的!再揪真的要秃了。
秃了可以再长。童磨冷静回答,好似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坂田银时按住童磨的肩膀,态度激动不要把脱发想得这么简单啊喂。你知不知道你刚刚伤害了全国,不,是所有秃发人群脆弱的一颗心。孩子他爸,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残酷的话。呜呜呜,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这回换童磨跟不上坂田银时的脑回路,诶?
你不用解释,我已经看透你这个人了。坂田银时站起身,仿佛受够了无理取闹的丈夫,我今天就回家。
童磨动起他的小脑筋,银时的话是指他是无惨大人给自己的妻子吗?
话说可以退货吗?长得不和自己心意就算了,一身肉又没几口,很亏。
喂?你那个嫌弃的眼神怎么回事?坂田银时嘴一抽。
童磨没再打扰坂田银时,坐回往日教主待的地方。坂田银时狐疑地望了眼他,你到底怎么了?
在想退婚的事宜。童磨如实回答道。
坂田银时他还不想娶呢!
左右童磨不闹腾了,坂田银时伸着懒腰,银酱这回真睡了,先自己一个人玩会儿,等银酱醒了再说。
听着坂田银时那边传来的呼吸声,童磨把手臂撑在腿上,陪自己玩儿吗?
童磨慈悲地放过了坂田银时,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手中的金扇。
日落西山,坂田银时悠悠转醒。
都这个点了。坂田银时喃喃了一句,扭头四处观察了下,屋内已然没有了童磨的存在。这个时间,估计去用饭了吧。
童磨不在,万世极乐教的教众却没有亏待坂田银时,把晚餐送来了房间。
在外面享用过的童磨走进屋,你在吃什么?
私人专属,宇治银时盖饭。说是私人定制,实际上不过是一碗白米饭扣上了厚厚的一层红豆罢了。
坂田银时咬着牙签,啊,你这里有什么消遣的东西?银酱都好久没看过ju了。
说好了一起玩游戏的。童磨道。
坂田银时迟疑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哦,那你要玩什么?
人类的游戏童磨不记得了,仔细想想,他都没有和其他人玩过一次游戏呢。记忆里出现的女人为了襁褓里的孩子曾做出许多逗笑的小游戏,童磨心动了。
你来扮鬼脸逗我高兴。童磨如此说道。
坂田银时露出如同看智障的眼神,这人的人生是有多乏味。
换个换个。坂田银时抗议道,给他提起另外的主意,来玩uno牌吧。
童模不解uno?
坂田银时叹息,用笔和纸给他介绍了uno牌的游戏规则。童磨是个聪明人,听了一遍就明白了。
只是牌呢?坂田银时和童磨相顾无言。
最终坂田银时手工制作了一副牌交给童磨,道粗糙是粗糙了点,但玩还是可以的。
本是为了打发时间而玩得,只想玩个一两局的坂田银时耸拉着脑袋,身体反射性地出着牌,整个人在想睡觉的边缘徘徊。
童磨仿佛不知疲倦,精神抖擞地出牌,脸上写满了笑容小银时,到你了。
坂田银时顶着黑眼圈,唔,来了。这牌还有完没完了?现在小年轻的精力太可怕了。
童磨摸着牌,刚要出手,就听到嘭地一声,疑惑地抬起头。
呼。再也熬不住睡意的坂田银时躺在木板上睡着了,手中的纸牌也落满身旁。
童磨表现出失落,同样扔掉剩余的牌,尖利的指甲触碰在坂田银时脖颈,好不容易来了个可以陪自己玩得,变成鬼什么的,一定会让他更高兴的。
嘶。童磨的身上传来刺痛。
还不到时候。血液里的人影这么说道。
被警告的童磨收回手指,那就只能让坂田银时一个人继续努力活过痛苦的人生。
坂田银时睁开眼,房间很幽暗,让他一时不知道外面的时间。
几点了?坂田银时打着哈欠拉开幛子,这间屋子的外面是他和童磨之前待着的地方。
鲜艳的荷花画满了门面,透露出几分古怪。童磨坐在上首,肩处批了件紫色纹路的黑袍。人被盛开的花朵包围着,底下的教徒全都敬畏地跪在下方。
童磨微笑注视他的教徒,倾听着每个人的苦难,最后漂亮的眸中默默流下了眼泪。
瞧见童磨的泪水,教徒匍匐下身体,一副受到神之宽恕的模样。
坂田银时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昨天缠着自己玩uno纸牌的人真的是一教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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