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丹哥觉得自己得保护自己的尊严,不能叫叔叔,得叫哥哥,只能叫哥哥知道吗?
小班长笑的前仰后合。
娄一丹突然又道:其实我跟你们不一样,我能撑的下来两个月就可以了,如果能多一个月就算我赚的。你们必须得三个月,少一天都不成。他说完,还洋洋得意的笑了笑。
汪晨华又道:我看了咱们来的这些人,其实还有两位老师应该也是差不多的角色吧?他们也俩月?
娄一丹道:其实还有几个,但是没能进的来。如今就我们仨竞争了。也算不上竞争,我看了看剧本,基本上年龄稍微大点儿需要大量运动的角色就三个,如果我们三个都能撑得下来,那正好一人一个。
其他人顿时羡慕不已。
白悠果道:估计你们能撑一个月下来就差不多能得到其中一个角色了。咱们毕竟是来选角色的不是来当兵的,运动量没那么大。
他们现在虽然也是综艺环节,但是没人带耳返,全靠每个班两个摄影师抓镜头。说这些话的时候摄影师们都去好奇楼道里或者房间角落里给家里人打电话的艺人去了,偶尔拍一拍这边尊老的镜头,然后很快就转走了。
白悠果倒是落个清闲,他虽然习惯了镜头,但是仍旧不太喜欢把自己的私生活都暴露在镜头前面。镜头过来的时候说两句俏皮话或者干脆不搭理,十分没有综艺道德,比在《侦探时间》里的表现差多了。
其他班班长窜过来找小张班长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个房间相对其他房间安静了不少,再加上都比别的班表现好,令他十分嫉妒。
小蔷薇快告诉哥哥,你们七班班你咋教的?
这几个班长岁数都很小,最大的不过二十一,已经快要退伍了。退伍之前好不容易能接这么个新鲜事来玩玩,谁知道给他愁的半死。
太难了,真的。昨天半夜偷摸吃零食被监察逮了个正着。愣是从他床铺下面翻出来好几包饼干什么的,我都没发现他什么时候把东西塞进去的。
我那边也是,大半夜还唱歌。真的,监察那俩小子今天看见我还问我学会没有,气死我了。
小张班长一脸淡定,道:哦,是吗?我们这边很早就都睡了。早晨也都起得早。哎呀,真省心啊。然后就被哥哥们按着脑袋一顿揉搓。
白悠果透过床栏杆看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些羡慕。这让他想起了美好的警校生活,当时也都这样打打闹闹感情都特别好。只不过自从进入社会,同学们也都一个个变了,甚至还有几个因为某些问题被关了小黑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自己更惨,直接彻底换个人生。
这种平淡的,几乎是军训式的生活进行了一周,一群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们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儿当兵的样子了。最基础的集合不迟到,军容整理好,五公里也不会哭天喊地了,被子也好歹能叠出个方块儿了,就连吃饭也不会娇滴滴的这个不吃那个容易胖,要不是有摄像机跟着,怕是能把盘子都啃了。
白悠果尽量维持了两个馒头到两个班馒头的量,但是菜每次都装满满的一大盘子。这是花哥跟他说的,菜可以多吃,碳水尽量少些,这样三个月回去之后开始减重减饭量才不会太痛苦。
他把经验跟自己班里的人分享了,所以小班长十分不理解为什么别人都吃三四个大馒头或者一大盘子米饭,而自己这桌都是吃这么少。是馒头不香还是米饭不甜??他真的好喜欢吃这边食堂的馒头啊,一个二两,一顿能吃四个呢!
白悠果也喜欢吃这边的食堂,大师傅真的是个好人,每天鸡鸭鱼肉换着花样的做,炖的那叫一个软烂,一个香甜。如果是在家里,他撑死吃上两口就要被瞪了,可是在这里,他能吃满满的一大盘子!
一大盘子啊!
等晚上活动完了回宿舍的时候,白悠果在路上看到了孙教官与窦教官。两个人拿着一个本子不知道再说什么,看见他们这群人路过的时候,孙教官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白悠果觉得,这一周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果不其然,晚上睡的正香,尖锐的哨声响起。小班长蹭的从床上跳下来,大声道:紧急集合!!快,快都起来,紧急集合!!
白悠果飞快的穿衣服,几乎跟小班长同时完成,往楼下跑的时候还顺便能帮班里其他人整理一下领子拽一下腰带。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周白悠果给了他们潜移默化化学反应,因为他没事就迅速的穿脱衣服,还教汪晨华如何从上铺快速穿衣服到下铺,整的整个班都紧张无比。
小班长也不阻止,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偶尔指点两句。
班里其他人如今到也不会跟白悠果闹别扭了,毕竟大家岁数都差不多,也没有什么真正的仇恨。虽然现在有着竞争关系,可是他们也知道如果没有白悠果,估计他们也会被扣不少分了。因为这一个星期过去,听说最惨的那个已经被扣了五十分,差不多要破罐子破摔了。
所以虽然管子轩樊凡嘴里还会怼一两句,可是也没落下练习,甚至还彼此比起来看谁衣服穿得快。只是他们没想到可以表演的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每次都是七班最快,七班最整齐。我都要怀疑七班这群人跟你们其他班不是一起的了。窦教官脸上一点儿笑模样都没有,说话也阴阳怪气的,都是演戏唱歌的,怎么就能查这么多?一步差步步差,你们是真打算做落后生了?我看这个月都不用过完,再过一周,估计你们能少一半的人!
一群小少爷看向最前面的七班,又委屈又嫉妒。其中那个最爱哭的忍不住开始掉眼泪珠子,被镜头戳到眼前干脆闭上眼,还一抽一抽的。
一开始白悠果以为那个小孩会是扣分最多的,不过后来一算,如今人家也就扣了二十分,还是算上这次紧急集合扣了五分。至于为什么爱哭,估计是因为天性如此。
窦教官看向那个小朋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小孩从第二天就开始哭,每次训练都哭,哭也不认输,说他还哭,能哭一天。但是每次训练都没有落下一次,也是奇葩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奇葩最后能不能撑过三个月,毕竟哭上三个月也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
解散!窦教官等所有人都整理好衣服的时候又把他们都撵了回去,不过目光落在白悠果身上的时候略露出了一些遗憾。
可惜了,窦教官从兜里掏出烟递给孙教官一根,我听小花儿说了,那个白悠果是他们班的领头羊,似乎对训练这一块很熟。
孙教官接过烟却不点燃,只是夹在耳朵上,道:是可惜了,不过来当兵也可惜了,人家长得好看又认真,以后怕是能有大作为。
演戏能有什么作为,窦教官嗤了声,有些满不在乎。
孙教官笑道:怎么没作为了?否则这次宣传片你上?你去演,本色出演,多好。
可拉倒吧,窦教官哈哈一笑,看着楼上都熄灭了的灯,再来一次不?
孙教官还是比较善良的,他道:在过两天吧,一口气都折腾跑了也不咋好,没法跟领导交代。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还给这群小少爷一个安稳的夜晚。
军训的困难是循序渐进的。从大半夜一次的紧急集合变成了两次,又变成了三次。知道有人怕集合的时候来不及穿衣服,半夜三更还去查岗,谁穿衣服睡觉就扣分,十分的凶残。
就这么坚持了两个星期又开始负重跑,障碍穿越,枪支认识,战术手语学习。一个月之后,原本一百多号人的队伍刷拉拉的少了一半一半是扣分扣没的,一半是实在受不了自己退出的。
娄一丹抻着脖子看了一圈,叹气道:老家伙们都在呢,小家伙们倒是少了不少。
其实也是正常,来这里的大多数都是想趁着机会拼一把,年轻人吃不了苦的太多了,如果家里还有点儿钱那就更受不了这种折腾。被扣分的可以说自己笨,退出的那就是真的受不了了。要不是一个月才结算一次,估计他们早就跑了。
窦教官看着眼前剩下的一半人脸色十分不好看,对他来说扣分走的是能力不够,自己退出的那就是逃兵!逃兵有的时候比能力不够的人还令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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