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分手的事还不能说。
程澄和她两个同事一时间兴奋的脸都红了。
程澄身边叫桑露的女人问:那那郁明以后会接你下班吗?
江和安还没说话,程澄就笑了,说:又不是三流的言情小说,怎么可能啊。
江和安笑了笑,说:他很忙,而且我还没告诉他我在这里工作。
社交是一门学问,和沈宝重新和好之后,江和安就总是听到沈宝在说他工作上的事。
听说江和安要入职了,他也提前宽慰了江和安许多。
让他不要因为办公室人冷漠而想要辞工作,他说他当初工作的时候硬是一整个月都是一个人吃饭,后来和办公室的人都认识了,都熟悉了,也经常是这样。
这在职场很正常。
没人找你说话,没人告诉你要做什么,都正常。
最开始是最难磨合的,等以后就好了。
江和安听了,也知道确实是这样。
现在有个契机摆在他面前,给他机会和同事拉近距离,他没理由拒绝。
她们对郁明和自己的关系感兴趣,江和安也就跟着说一两句。
即便他说的不多,也说的很模糊笼统,可也足够让她们高兴了。
直到分开,她们还恋恋不舍的想要继续聊下去。
江和安上了地铁,没管她们的想法,回家休息去了。
*****
当晚,经过一整天的发酵,郁明恋情又被送上了热搜前十,晚上八点的时候,正式被网友送上第一名,将最近一部热播剧大结局的热搜硬生生压在了第二。
江和安躺在床上看着热搜各种分析评论,当做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看了半天,看到没什么新鲜的之后还觉得没看够。
中途他还接到了顾淮的电话,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江和安觉得目前他也没什么问题,于是拒绝了。
顾淮在那边犹豫了半天想问江和安怎么不说他已经和郁明分手了,但不等他做好准备问出去,江和安听顾淮不说话了,觉得接受到了挂电话的讯息,就麻溜的说了晚安,断了电话。
顾淮这边握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发现自己不自觉的就按照了江和安的步调来走。
半晌,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让高良哲先去联系,雇了几个保镖准备着。
江和安这边挂了电话正打算睡觉,手机里就收到了某位老师的消息。
江和安拿进去一看
【傅冬青:[叹气.jpg]】
【江和安:?】
【傅冬青:[继续叹气.jpg]】
【江和安:】
【江和安:傅老师有事您直说。】
【傅冬青:我只是突然明白了。】
【傅冬青:原来我是第三者。】
【傅冬青:^_^】
作者有话要说:赶上啦!
2020.04.03
第二十七章
【傅冬青:^_^】
江和安看着傅冬青发过来的这个笑脸文字,突然的就觉得背后冒冷汗。
他正想解释,又察觉不对。
他又没有和傅冬青交往,他为什么要心虚?而是他和郁明都已经分手了只是别人都不知道而已。
综上所述,傅冬青说的第三者不论怎么看,都是并不存在的事情啊。
所以江和安回了一大堆省略号给傅冬青。
然后过了一会儿,傅冬青那边发了消息。
【傅冬青:分手了记得和我说一声。】
江和安看了会儿,觉得怎么样都不好回答,于是当做没看到。
傅冬青那边也没再发什么,像是两个人有默契一般。
*****
宽敞的包厢中,暧昧的歌声随着音响扩散。
皮质的长条沙发上分散着坐着男女,台面上凌乱的搁置着价格昂贵的酒瓶。
喝酒的、摇色子的、唱歌的将包厢内的气氛越炒越热。
穿着敞开了领口的西装的梁文宇又豪爽的让人开了瓶酒,拉过身旁的人就吻了上去。
但很扫兴的是梁文宇还没能继续下去,就被另一个叫停了。
梁少别那么急嘛。说话的算是梁文宇的酒肉朋友之一,家中资产和梁文宇差不了多少,就是涉及领域不同。但这人也没什么能力,在家中排行第三,没办法插手自家产业。
梁文宇推开了几乎要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没好气的看向了说话的宋新,干什么。
我刚刚看到个有意思的。宋新提着嗓子说话,但包厢里歌声挺大的,他嗓子难受,就让人别唱了,关了音乐。
梁文宇没做声,包厢里也安静了下来,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宋新笑道:梁少组的局,这里的各位也都是前天宴会上都在的,我也就敞开了说吧而且我不说,你们也迟早要知道。
梁文宇皱了皱眉,很尴尬,不知道宋新又提这事做什么。都过去了,他那天是面子里子都没了,所以事后完全不想去回忆。
宋新主动提起这个,梁文宇觉得他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
于是梁文宇看着宋新的眼神便显得不那么和善了。
宋新也不在意,只是说:我家是弄娱乐公司,大家也都清楚吧。
梁文宇不耐烦他婆婆妈妈的,有什么话快点说,都是来玩的,停在中间算个什么事。
宋新笑,等我说完,梁少你怕是就要找到新的事做,不玩了。说完,他也不卖关子了,那天宴会上顾淮的那个人,我打听到名字了,叫江和安。
梁少嘁了一声,那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敢动他?
我是不敢动的,但他自己给自己惹了事啊。宋新说,昨天晚上网上爆出了一件事,郁家的那位少爷你们应该不陌生吧。
宋新说:之前他恋情就闹得沸沸扬扬的,结果昨天晚上,他那对象就被人找出来了,你们猜猜是谁?
众人互相看了看,眼神渐渐不对劲了起来。
不会吧?
这么巧?
那谁被谁绿了?
都说到这份上了,梁文宇也不笨,大概知道了宋新的意思。
郁明那边是确定了恋爱关系的,也就是说顾淮其实是第三者?梁文宇越说,眼神便越兴奋。
gu903();宋新说:那也不一定,或许是姓江的脚踏两条船,两边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