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甜的不好。”
宋发越将她的头发理好,现在越看她就越是顺眼的很。
“为什么?”汤与非又是一连喝了好几口,她就是喜欢喝甜的,小时候最爱喝的就是白糖水了,喝一杯,再是不高兴的事情,就会变的高兴。
现在她还是爱喝白糖水。
“容易得蛀牙,小心拔牙。”宋元越再是将杯子往她那里推了一推,“喝完,出了这么多的汗,你就不怕脱水吗?”
“我要喝糖水,”汤与非将杯子拿到自己面前,虽然嘴里万分的嫌弃,但是最后还是将杯子里的水都是喝了干净。
对了,她这才是想起了什么,都是忘记与宋元越说了。
“我刚才做了一个恶梦,我梦到天恩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差一些就要死了,你说这梦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恶梦来着?”
而她说着,也是不由的摇了摇头,真的感觉自己这梦做的实在是太怪了。
宋元越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面,还以为她这是在发烧呢?
可是温度很正常啊,也是没有发烧,难不成是失忆症犯了?
“你做什么?”
汤与非连忙的拉下了他的手,再是将自己的额头揉了半天,干嘛要摸人家的头。
“汤与非,你真的不记得了?”
宋元越奇怪的问着她。
“记得什么?”汤与非怎么都是感觉,宋元越有些基名其妙的。
宋元越坐了下来,也是将杯子从她的手里面拿了出来。
“你刚才说了什么?
“说的什么,那个梦吗?”
汤与非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那个梦,好可怕的。”
“与非啊……”
宋元越再是摸摸她的额头,“你真是傻了吗?那不是梦,那是真的,不是你救了她的,如果不是你,她身上的血可能早就已经流光了,你忘记了吗?”
医生都是说,她身上近一半的血都是没有了。
汤与非瞪大了眼睛,张开的红唇很久都是没有合上……
砰的一声,一间病房门打开,汤与非走了进去,却是看到了一直站在那里的凌泽。
“你来做什么?”
汤与非走过来,也是伸出手挡在沐天恩的面前。
然后将他向外面推着。
“你走,你给我走,你不配站在这里,你这个杀人凶手!”
宋元越连忙从身后将她抱了起来。
“与非,别这样。”
“我怎么了。
汤与非挣开了宋元越的的手,“他凭什么在这里,你不知道他有多恶毒的,是他把天恩关起来的,是他从外面将门反锁的,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没有见到她流血。”
汤与非抓着自己的头发,她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那个可怕的画面。
“你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血,从她的手腕里面流了出来,那血是热的,可是她却成了凉的。”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凭什么在这里,你们凭什么,你们配吗?”
宋元越叹了一声,然后就像是哄着一个孩子一样,哄着她。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你让他走,让他走!”
汤与非指向门口,他根本就不配在这里。
“与非,天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