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2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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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森很快被主办方的工作人员请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香妹一个人。她刚刚坐回到床边,房间的门便开了,

“金姐,在下慕姐大名,特前来拜访……”

“您是……”

香妹抬头一看,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男人,西装革履、质彬彬的样子。但这只是外表,两句客气的开场白后,粗俗的本质一下子暴露了出来。

“金姐,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但我干什么来了,倒是可以告诉你。本人就是冲着你来的,这花魁嘛,哪个男人不想,来,先陪爷睡一觉,要是陪好了爷,爷就收你当个老婆……”

“出去,出去,你是谁,我喊人了……”

“喊吧,在津川,还没有人敢和我夏某人过不去。我在这里,还没有人敢坏老子的好事,听话的,快点自己动手配合一下,让老子尝尝鲜,如果不听话,那老子可要霸王硬上弓了。别你这样一个婊子,就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姐,老子也是想要哪个要哪个,没事,老子什么样的女人都睡过,保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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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香妹仍然要反抗,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枪,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叫,叫,再叫一声,老子毙了你……”

男人口口声声是来拜访花魁的,但他并不明白什么是“怜香惜玉”。当香妹看到枪而哆嗦成了一团的时候,这个家伙开始自己动手了。只是那么几下,便扯烂了香妹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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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香妹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在“粗鲁”了之后并不是急于进攻主题,而是先把她从床上提了下来……那种近在咫尺的异味源让她险些呕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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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帮忙的方式,香妹并不陌生,这是她和男朋友阿森两个人经常用的“解决”方式。当她和阿森好上时,阿森也曾经想要猴急地上了她,她也很配合,但当阿森听到她刚把“疼”字喊出声的时候,便一下子中止了动作。这时,她才发现,这时的阿森并没有真的动作,而是在准备阶段。

对于自己喊疼,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上大学时,同学们都谈恋爱,只有她因有怪味而错过了“恋爱的季节”。尽管在大学里没有男朋友,但她还是从一些情感类的报刊杂志中充了不少的电,以至于她对女人第一次的感觉就是“疼痛”。

香妹无意间的一声“疼”,阿森立即跳了起来,询问她是不是真的是“第一次”。当香妹坚定地确认了这个事实后,阿森立即提上了裤子,他告诉香妹,这就是她的资本,即使是演艺事业没有什么发展,以她漂亮的脸蛋和这层天然完好的膜膜也是可以从很多优秀的女人中胜出的。

当时的她并不赞同阿森的观点,但在事业发展现状的不断打击和阿森强大的“洗脑”攻势下,对阿森已经产生了严重依赖心理的她也便慢慢地认同了这个男人的“歪理邪”。

后来香妹到了双子星选秀后,她发现阿森所言非虚,她的这一层天然的膜膜果然有着“不可低估”的附加值,为了享受突破这层膜膜的“快感”,那些官商两道的成功人士几乎动了武。

阿森在发现了她身上的“价值”后,便不再对她进行“侵犯”了,不但不侵犯,而且连那种以前有过的伏在她身上的“模拟俯卧撑”也不再玩了,再后来,憋得不行的阿森才想了一个好办法,让香妹帮帮他的忙。

慢慢的,这种帮忙的方式便成了两个人的固定游戏玩法。尽管有些不太适应,但当香妹入选体检后,她才真正感觉到阿森做法的“高瞻远瞩”。如果不是阿森“工作得法”的话,她不可能在“和一个男人鬼混”了几年后,还被鉴定成了“纯洁的秀女”,进而成了“圣洁”的花魁。正是有了阿森的极力包装,她才成了那些男人们争得你死我活的“神女”,为了能和她做一夜的夫妻而一掷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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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种帮忙的方式香妹一点儿也不陌生,但眼前这个男人的味道很是浓烈,几次都有了强烈的呕吐感。当男人感觉到她的那种声音后,立即“教训”了她,她这才知道,自己没的选择,再恶心也要继续下去……当她收到了男人“这个环节”结束的信号时,就象听到了“大赦”令一样飞速地平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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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不错,你到底他的是不是雏啊,活这么好,你要是敢骗老子,老子一枪崩了你……”

男人一边话,还把枪拿在了手里晃动了几下。看着男人凶恶的样子,躺在床上的香妹瑟瑟发抖地点着头。

男人并没有直奔主题,一只手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香妹的大腿外侧……连续的几下后,除了满脸的惊恐,香妹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是被他打傻了,

“的,忘了,你还是个雏,怎么可能明白这个,来,跪在床上,爷喜欢这口,这个规矩不能坏……”

香妹有些不情愿,但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虽然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打他,但这种游戏阿森也做过……尽管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她还是颤抖着转过了身体……

后续连载稍候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