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啊,我不是帮过你吗,她家男人是检察院的,我也不好直接介绍……上次我们不是约了谈工作,我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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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那一次,肉都到了嘴边,他不但没占到什么便宜,还被那个女人狠狠地玩了一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身边睡的竟然是一个“野鸡”。几百块钱他不心疼,但让他魂飞魄散的是,那个站街女告诉他,为了让他更爽,两个人游戏时没戴套子……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他给苏姐的杯子里是下了药的,但让他搞不明白的是,饮料是他看着苏姐喝下去的,怎么她会没有事,而自己却中了招,真是见了鬼。
“老公,一丽丽你就直眼,冷落人家,来,我们接着玩……”
“不了,今天不行……”
对于正处在虎狼之年的“樊姐姐”的作战能力,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一次,他没有完全满足她。以他对女人的研究,这种“半饥饿”的疗法比那种一味的满足更有效,在他看来,满足女人的要求既是证明自己能力的方式,也是对女人“服帖”的一种奖赏,“饥饿”亦然。只有把满足和饥饿有机地结合起来,才能让女人死心塌地、心服口服,当然是“两口”都要服——这和领导艺术中的“恩威并用”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每个男人都有一本自己的经,对于这部“无字天”的领会,张利自以为到了“至境”。在他的心里,还有一个境界,那就是“神境”,到没到神境的标准就是他能不能“心想事成,不召即来,挥之不去”了……
在把“樊姐姐”送出办公室前,他对着这个刚刚爽过的女人暗授了机宜。苏姐姐和樊姐姐两个人都是医院外聘的专家,上的还都是晚班,对于这个狡猾的下属,他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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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张利来,每个月还有一堂“必修课”——去一家他去了一年多还知道路的会馆去“找抽”。当金钱、女人等等一切的享受到了极致的时候,他便有了另一种追求:去体验那种卑贱的活法,而且是越卑贱越好,喝斥、鞭打、捆绑……这一切对于他来都变成了儿科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公主的秽物也成了他的美味。
这一次去之前,张利的心情始终激动着,因为他在上一次就已经接到了通知,由于他的“悟性”高,“表现”好,将在下一次有机会和“资深同仁”们一起分享师祖的净身“圣水”了……
就在去会所的前一天晚上,张利做了一个梦,在痛饮圣水的时候,他隐约地看到了梦中情人的影子……
后续连载稍候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