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捅了反派一刀[快穿]》TXT全集下载_9(1 / 2)

他从贺锦弦上手摸他的时候就醒了,虽然有意识,但是眼皮子沉重睁不开,于是他花了两积分让系统给他开了直播。

目睹了贺锦弦的一举一动,他有些想笑。

偷偷摸摸的摸他的腹肌,摸完了还嫌弃,真是……欠收拾。

……

边城,另一处营帐里。

陈将军带着一队士兵回来了。他们自然知道追不上洛天寒,主要目的是要东夷士兵知道,他们仙乘的地盘不是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

洛天寒买来烧粮营的东夷士兵被他们灭掉了大半。解决完后他们从另一条小路去了雁城地界,趁着守卫不注意在他们营帐里放了把火,一把烧了洛天寒的营帐。

回来后褚副将和贺容尘立刻找了过来,三人在帐里商议对策。

这日他们调了大半的人马去商道上埋伏洛天寒,没想到洛天寒去劫了粮营,等他们赶过来之后却扑了个空。另一边洛天寒的大部队还是在商道上,在他们走之后劫走了朝廷送来的整整十车冷兵器。

陈将军得到消息后气的摔了桌上的马面茶杯和茶壶,彩釉雕刻的杯子“砰”地碎在地上四分五裂,温热的茶水渗进了沙地里。

“好个洛天寒!!”

起初是障眼法让他们以为是要劫兵器,以陈将军的深谋远虑以及猜疑多心,必然是觉得洛天寒醉翁之意不在酒。陈将军明面上调了人过去,实际上大部分人马还是留在城里守各处的粮草。

等到景存发了信号,让他们得知洛天寒烧粮营,陈将军他们等人确定洛天寒目标是粮草立刻赶回来,洛天寒在这时候动手让他的人劫了兵器。

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让他们扑了两次空。

褚副将叹了口气,“这洛天寒……着实不可小觑。”

贺容尘面上一脸淡定,轻声一笑道,“陈将军不必生气。”

陈将军面色明显不愉,见贺容尘一派气定神闲的表情,拧了下眉道,“殿下……莫非……”

“将军与褚副将且跟我来。”贺容尘看向两人,掀开营帐出去了。

陈将军与褚副将对视一眼,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又觉得不太可能,跟在贺容尘身后出了营帐。

贺容尘从侍从手上接过了一只火把,明亮的火焰在半空中团簇着,他领着两人一路走到了城门处。

殷红木雕刻成玄鹰纹的朱红大门紧闭着,隔着门外当初传来一阵马蹄声,贺容尘命人开了门。

沉闷地一声响,大门缓缓地从内打开,锁链扣在门上发出铮铮铁鸣。

为首的红枣马踏着前蹄扬在半空中,拉着马车进来了。

后面还跟着一群马驹,马驹后拉着马车。

贺容尘的侍从从马车上下来,单膝下跪朝贺容尘行了一礼。

“二殿下。”

贺容尘摆了摆手,在陈将军和褚副将疑惑的目光中拉开了马车上的帘子。

“刺啦”一声,帘布掀开,银色的剑刃微闪,露出了里面的一车红缨长戟。

长戟排列整齐,整整装了一车。

陈将军瞪大了眼,眼里半是惊讶半是欣喜,“二殿下,这是……”

贺容尘微微一笑,后面的马车帘布由侍从全部掀开来,银光骤亮,有剑刃碰撞在一起从马车上滑落下来。

整整九车……全部都是兵器。

“我在昨天下午时以防万一,便写信给寮使将十车里面的九车兵器都换了下来,这九车绕路送过来,其他的换成石块儿按原路往边城走。”

至于为什么是九车,因为洛天寒必然会先检查车里的兵器,所以他留了一车当做障眼法。

……

大漠的天空夜晚是墨色的深蓝,仿佛海水与天河融合在了一起,幻化成海棠花深处的殷苍。

洛天寒回了雁城,他扔了缰绳下马,一旁的侍卫跟在他身后向他汇报情况。

“五殿下,晚上的时候仙乘来了一队人马过来,混进了我们的营帐里。”

洛天寒看他一眼,“他们做了什么?”

侍从低下了头,“他们……过来放了把火…烧了您的营帐。”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营帐前,白色的锦布大半成了黑色的灰烬,里面的陈设尽数被烧的看不出原形,四处都是水迹,与尘土混合在一起,一片狼藉。

洛天寒“呵”了一声,“可有伤亡?”

侍从,“并没有。仙乘的人混进来放完火就走了。”

“但是……咱们去偷袭仙乘粮营的人……一个都没能回来。”

洛天寒大步进了烧毁的营帐里,俯身在软塌底下摸了摸,扒开泥沙摸出来了一个锦囊。

他把锦囊放在手里拍了拍,站起了身,扔进了袖中。

“无妨,咱们这些损伤,比起来仙乘的十车兵器,不算什么。”

洛天寒走了出去,“白落他们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在颐陵那边等着您呢。”

他刚出去,不远处一个士兵匆匆忙忙地过来了,神色之间十分慌张,在洛天寒面前停了下来。

士兵跪了下来,“五殿下,白落副使……请您过去。”

洛天寒隐隐感觉到不太妙,他跟着士兵一路过去,白落在颐陵旁站着,面前是从仙乘劫来的十辆马车。

“出了何事?”

白落扬了扬手,第一辆马车的帘子掀开,里面银光闪亮,是一整车的弯弓箭矢。

洛天寒朝后面的马车看过去,剩下的马车帘子也全部掀开,黑压压的石块儿露了出来,从缝隙处洒下来几粒沙尘。

白落苦笑一声,“咱们这次……可真是功亏一篑。”

陈武义可没这个脑子……会是谁?

洛天寒脑海里滑出来景存的脸来……总不可能是那个窝囊废的主意吧?

他还没思考出来,白落已经给出了答案。

“探子那边传来消息,这……是仙乘二皇子贺容尘的主意。贺容尘昨日便嘱咐了让换成石头,他特意留了一车来骗我们……”

白落,“当时时间紧张,我便只检查了第一车……没想到正好中了贺容尘的下怀。”

“殿下,这贺容尘,不简单啊。”

他们在仙乘使臣那边放的有内应,按理说一举一动他们这边都会得到消息。然而这个贺容尘竟能瞒过他们的眼线神不知鬼不觉的摆了他们一道。

看样子仙乘那边陈武义也不知道此事……说明此人…谨慎且有谋虑。

洛天寒目光掠向马车里深色的巨石,眼眸眯了眯,对贺容尘多了几分兴趣。

看来仙乘……也不全是废物。

贺锦弦临睡前又给景存上了一遍药,他看着上面被缝合的伤口,一个劲地往上洒药粉。

他一边重新帮景存包扎一边想,这样应该好的快点。

景存隔着屏幕都感觉仿佛被药粉呛住,他看着贺锦弦在他胸口上绑的乱七八糟的蝴蝶结,十分一言难尽。

贺锦弦显然没做过这些,他压着耐心拿着纱布在景存的肩膀处和胸口绕了一圈儿又一圈儿。但是无论他怎么绑,都绑不成之前廖军医绑的那样,既能把景存背上和肩上的伤口都裹住,用的薄薄的一层纱布,还能看起来轻薄好看。

他缠了好几遍,把景存快包成了半个粽子。景存感觉到胸口处险些窒息,他额头上青筋跳了跳,看着贺锦弦皱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贺锦弦缠了整整半个时辰,脸色越来越冷,最后生起了景存的气,纱布一扔,翻身压在了景存身上。

他盯着景存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冷淡的脸上有些委屈,有些嫌弃自己笨手笨脚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他揪了揪景存的耳朵,张口露出了里面的小虎牙,咬在了景存的下巴上。

他在景存下巴上又亲又啃,糊了景存一脸的口水。

贺锦弦看着人没有半分要醒来的样子,低头叼住了景存的喉结。

用牙齿轻轻辗磨了一会儿,在那处留下了一抹红色的印子。他用手戳了戳,坐在景存身上像个小奶豹一样玩了好一会儿,等到了玩累了,才从景存身上下来,在旁边躺下,抱着景存的腰睡了过去。

景存身上又粘上了小粘糕,他在屏幕里看着贺锦弦的睡颜,感觉心里抹了蜜一样的又软又甜。

他家殿下……实在是太可爱了些。

这般想着,脑海里的屏幕消失,他面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眼皮子依旧沉重,他尝试着睁开眼,面前多了两道缝隙,他醒了过来。

一旁是睡着了的贺锦弦,他伸手碰了碰贺锦弦白净的小脸,唇角微微勾了勾,眼睛再次合上了。

第二日一大早,营帐外传来侍从的声音。

“二殿下,公子和七殿下还未醒。”

贺容尘唇角僵了一下,“昨日他们一起睡的?”

侍从感觉他这话问的怪怪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道,“七殿下一直在照顾景公子,到后半夜太晚了七殿下便直接在景公子营帐里歇下了。”

贺容尘握着食盒的手紧了紧,面上一派温和,“我进去送药,把药膳放下便出来。”

门口守着的是贺锦弦的人,他说话客气了些。

侍从见他如此,十分的不好意思,放下了抵着的剑,“那殿下进去吧。”

贺容尘淡淡一笑,提着食盒掀开了营帐。

营帐里一片明亮,床榻上躺着的人坐了起来。

景存还没醒,贺锦弦坐起了身,一脸不明的看着从帐外进来的贺容尘。

贺容尘将食盒放在了桌上,目光在两人身上巡视了一圈儿,清晨熬药被烫红的指尖仿佛又疼了起来。

他缩了缩指尖,朝贺锦弦扬了下唇角,“里面是我按着廖军医所说熬的伤药,一会儿你让景存醒了喝。”

贺容尘感觉心里涨的难受,他听着贺锦弦轻轻“嗯”了一声,看见景存还握着贺锦弦的手,垂眼出了营帐。

他站在营帐不远处等了一会儿,营帐里的侍从掀开帘子进去,从里面端出来一碗药膳,侍从将里面的药汁随意地泼在了地上,药碗一并扔了。

食盒内里是青瓷,有保温的作用,药膳还是温热的,泼在地上冒出一层热气。

里面的药渣撒了一地,白瓷药碗沿着沙地滚了数圈儿,滚到了他的脚边。

这一碗药,是他天未亮去城里绿荫里取了一壶露水熬的。

据说露水熬的更有用些。

他第一次给人熬药,手指碰到药炉子烫出了好几个泡,指尖红了一大片。

熬完害怕凉了立刻送了过来,只希望那人的伤能够赶紧好起来。可如今……他费尽心思做的东西,便这般被人轻飘飘地一扬,连汤带碗一并泼洒了去。

贺容尘垂眸看着脚边的玉簪云纹汤碗,感觉心里闷闷地难受,像是心尖由人掐着狠狠地拽了一下,拉扯的他五脏六腑都感觉到了痛意。

虽说明白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明明知道景存心里如今已经没了他的位置,满心满眼的都是别人。但是他还是……会很难过。

他娘亲跟他说过休恋逝水,已经失去的是怎么也回不来的。即便回来了,也不会是自己想要的。

贺容尘闭了闭眼,泛红的指尖微动,转身离开了。

再等一等……再等一等就好了。

他想要的东西…是一定不会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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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拯救落魄omega皇子23

贺锦弦没了睡意,下来洗漱一番去给景存熬药去了。

景存已经醒了过来,拽住了他的手不让他走,“让侍从去便是,你笨手笨脚的,待会儿该烫着了。”

“不行,让他们来我不放心。”贺锦弦拍了拍他的手,“快松开。”

景存还是拉着他,温声道,“有什么不放心的,他们还能给我下毒不成。”

贺锦弦小脸上正色道,“以防万一。”

他挣开了景存的手,叮嘱了两句,掀开了营帐的帘子出去了。

外面的鸟雀叽叽喳喳的吵闹,从不远的地方传来木槌击鼓的闷响声,一声一声幽远而绵长,直往人耳膜里钻。

景存在营帐里等了贺锦弦半个多时辰,等到贺锦弦端着药膳进来了,他问了一句外面的情况。

贺锦弦给他端了水伺候他洗漱,闻言道,“好像是东夷那边的过来攻城了,陈将军和贺容尘都过去了。”

景存如今是自己人,他便不用遮掩内心的想法,直接叫了贺容尘的名字。

他端着药膳坐在了床榻边上,用汤勺舀了一勺放在唇边试了下温度,有些烫,他轻轻吹了吹,才递到了景存唇边。

景存被他认真的表情逗得有些忍俊不禁,唇边带了些笑意,眼眸弯弯的看着他。

“殿下待我真好。”

他在贺锦弦指尖上亲了一口。

贺锦弦耳根红了一片,抿了下唇道,“好好喝药。”

景存依言喝完了药,他朝贺锦弦扬了下眉,“殿下,这药也太苦了些。”

“我让人送些蜜饯过来。”贺锦弦说着要起身出去叫人。景存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人拉在了面前,唇角勾了勾,目光落在贺锦弦的唇上。

“不用蜜饯。”景存拇指辗在了他的唇上,低声道,“殿下……比蜜饯还要甜……”

……

阴沉的乌云压在天边,城底下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甲士兵,高扬的红色幡旗上印着小纂黑色“寒”字。

贺容尘上了城墙,猎猎的长风迎面而来,守卫的士兵朝他行礼,“见过二殿下。”

gu903();贺容尘由人领着去了陈将军那里。陈将军手里拿着一封白纸银茶花边的信函,他指尖攥紧了信纸边缘,面上一脸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