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夫君之内力极为混杂,此岛这气很是纯厚,夫君若要修练,我可将先祖遗留的修练秘籍传授于你。”
“原来如此!如此多谢夫人了!”
灵羽见卫海眉开笑颜,连忙问道:“夫君,你还未曾答应之事!”
“答应这事?”
“便是与我众姐妹成婚这事!”
“这。。。”
卫海很是为难,这已经不是他所能理解之事,就算是一国之王也不可能太过多妻子,而如此他就遇到了这个问题,虽然此岛已经远离大陆,天高皇帝远不受制裁,但一下子他也接受不了,于是回答道:“夫人,在下愿与夫人相守,但。。。假如我与众姐姐行夫妻之礼,因而冷落了你,你岂不会伤心?”
灵羽听到卫海如此关爱自己,心生宽慰道:“多谢夫君宽爱奴家,但如是奴家一人占有夫君,日后姐妹们定会与奴家不和,且先祖遗训也曾提过此事。”
“你的意思是先祖的遗训也说了这事?”
卫海惊讶的问着,他没想到这个所谓的先祖遗训也说这个,管东管西,管到别人娶妻生子了,该不会连合欢之事也提了吧?(还真的被他猜到了)卫海边思考着,又听到灵羽说:“而且与姐妹们成婚还有好事!”
“好。。好事?”
“嗯,先祖遗训中曾提到,如合欢之后。。。。”
“还真提到合欢之事!”
卫海很是讶异,开口说,接着又见灵羽脸色菲红的说:“嗯,是有提过,如若不然,奴家也。。。。也不会与夫君相夫妻之实。合欢之后,女子可增寿驻颜,男子同样也可,而且还可使内力纯厚。”
“可使内力纯厚?”
“嗯,是的,夫君,你现在可以试试你的内力如何!”
听到灵羽所述,卫海不禁的盘座在床运起内力,果然,和灵羽所说无二,体内的内力竟然有着很大的变化,原本的内力更加纯,而且还深厚了一些,如果能与其他些女子交合,那我的内务就更加深了。等等,我是在想些什么,我怎么可以为了一已之私去伤害他人,我真是个混球。
想到了这里,卫海摇了摇头,一旁的灵羽见卫海不悦,连忙问道:“难道夫君体内之力毫无变化?”
卫海睁开眼摇头说道:“不,夫人,我体内之力确实更为纯厚,但如因此事我便与众人成婚,那我岂不是小人作为!”
“夫君,大可不必为此事懊恼,我与姐妹们相中的是夫君为人才与夫君成婚,如夫君真是小人,奴家也不会与夫君成婚,而且我与众姐妹都爱幕夫君,夫君能与我等相守,乃是先祖有灵,怎能说是小人之为呢!”
“这。。。”
卫海再度陷入挣扎之中,灵羽再次依偎在卫海怀中,温柔的说道:“好了夫君,这事你就依了我们吧,我真怕与姐妹们相背。”
卫海没有说话,这一夜灵羽在卫海怀中安然入睡,而卫海却是一夜未眠。
次日清晨,灵羽带着卫海再次来到了议堂,不经卫海的同意宣布与众人成婚,众女子皆兴奋无比,而反观卫海却是哭笑不得。
在当天夜晚,灵羽主动的离开了卫海的房间,顶替她的正是妙玉,起初妙玉也是羞涩,卫海无耐,但一想到如果这长夜漫漫不做点什么,似乎又说不过去,于是呼那合欢之声再次交响。
一连二十多天,卫海与众人合欢,搞得整个人疲惫不堪,众人见卫海脸色疲累皆心知,相商之下,定期每隔二日为圆房日,饭菜多于补精为主,而卫海却开始后悔了,虽然内力确实混厚了许多,但自己的身子骨也快累垮了,再不想点办法,怕是真的要交待了,想着想着,他想起了飞行之术一事,连忙与众女相商。
“诸位夫人,数日前曾听闻飞行之术一事,但不知此术如何习之?”
众女子相视一会儿,由灵羽怀中取出一本书籍,说:“夫君!飞行之术我等早备好,请看!”
卫海接过秘籍大为兴奋,一页一页的打开默念并牢记于心,没多久合上书籍后,朝着屋外走去,众女子尾随而行。
一行人来到了空旷之地,卫海走上前,两眼闭目、昂首,接着双手撑开平于肩,默念飞行要诀,一刻钟后,卫海仍站地于原处,心声怀疑。心想再练习一次,但是一连练了数次都未果,很是气馁。
一旁的众女子也是疑律,名叫玉碧的女子说道:“夫君,你在练习时可曾感觉体内有股真气提升到天门穴?”
卫海转过身来看着疑虑的众人,摇头不语,众人开始交头接耳,不久灵羽走上前说道:“夫君不秘忧虑,飞行之术乃是先祖遗留之物,想必针对我女子所用,夫君学习需一定时日掌握法门。”
灵羽转过身对着众女子说道:“姐妹们,夫君遇事不决,我们理当相扶之,我们把当年各自飞会飞行的心德都详细说一说,好让夫君理会。”
众女子说出了各自的心得,但人多嘴杂,令卫海好生厌烦,没几句话听得进去,最后在众人的商议这下各自写下心得才松了口气,当夜,卫海并没有与岛内女子合欢,独留在房内细心的看着心德,根据心德上面所述,卫海知道有关飞行的基本要素是什么。
内力是极为主要的因素,在心德上可能看出这个飞行之术完完全全是针对女子所用,也就是说内力属性阴力,而卫海仍是男子,有的也是阳力。
卫海合上心德合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感叹道:“果然,这飞行之术不适合我用,难怪武皇强者不一定很个人都会飞行,更何况是瞬移。”
卫海感叹后便在屋来走来走去,大脑里不断的思考着什么,时而坐在椅子上翻开心德看了看,时而站在门口外昂望星月,他不知道这一夜为何如此漫长,一想到手到擒来的珍宝自己用不上,心中很是纠结,怎么样才能将阴力转为阳力呢,又或依葫芦画瓢尝试一下。
卫海走出屋外走到屋前不到十丈远的凉亭,亭外是一片小小的花圃,他静静的坐在了亭内石椅上,手中依旧握着心德,时不时的长叹一声,而就在这时,一股清风阵阵的吹了过来,卷起了些许的花叶,围绕着凉亭四周飘散。
“为什么风能将花叶卷起飞舞,而我就为什么不能飞行!”
卫海再次长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