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昨夜我与兄弟几个在一家客栈吃完了小酒,我兄弟李四说他要方便,于是我们就走进小胡同里,正当我们要方便时,就见到不远的拐角处有火光,当时我们兄弟几个本有醉意,以为是小偷,就想来个包饺子,我们兄弟几个将他包围起来后才看到他手中拿着火把向张员外的家里扔,那大火可烧得真快,好象是被浇了火油一样,我们当时就在那里闻到了,本想将此那人抓起来好报官,但没想到那人是个练家子,我们几人不敌都被他打伤了,大人,诸位乡亲,你们看,我脖子上的抓痕再在呢。”
张麻子指着脖子的抓痕展现给了在场的所有人,而这个抓痕正是东方城昨天夜里单手扣住时所留下来的痕迹,官员见到张麻子脖子上的伤痕后又问:“那么,张麻子,那个纵火犯你可还记得。”
“回大人,在下记得,就算他化成灰都认得。”
张麻子摆出一幅阴险的笑容对着官员说着,而官员却是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嗯了一声后,说:“那你替本案指出犯人吧。”
“是,大人。”
张麻子估计在东方城等人周围绕了一圈后,最后停在了东方城面前,指着他的脸,面对着官员说道:“大人,就是他!”
“哦,你确定?”
“是的大人,不信你可以问问我的几个兄弟们,是不是啊。”
张麻子转头看向了他的四名同伙并使了个眼神给了他们,那四人连忙点头称张麻子所说的不假,官员见有词有证,右手再次将惊堂木重重的打击在案桌上。
啪!
指着东方城说道:“大胆成向东,你放火烧了张员外的房子到底意欲为何,莫不是贪了张员外的家产不成?”
东方城再次轻笑,从刚才他就一直注意着张麻子与官员的一举一动,对于这些勾心斗角方面,虽然他不是行家,但比起这些乡官、乡民却是老道得要多,说道:“大人,张麻子说在下是纵火犯,敢问大人,你是以什么凭证如此信任此人。”
“哼,张麻子乃是本城的良民,虽有糊涂的时候,但以他个人的过往来看,他绝没有贪财害命之心。”
“哦,大人真有把握,但你的依所是什么,还没有告诉在下。”
“这。。。。”
官方一下子被东方城问得哑口无言,张麻子同样也是说不出话来,但是围在府衙的百姓们却是交头接耳,大多数人都称张麻子虽然是坏了点,但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而且还有一位老妈妈级的人称她是看着张麻子长大的,以他的心性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而东方城并不是本地人,一定是见张员外家中福裕想趁火打劫。
百姓们的话传到了东方城众人的耳里,他的心有点浮燥,而张龙兄妹三人更是上前与百姓们理论,没多久整个大堂闹轰轰的,简直就是个菜市声,而这时官员却是想到了一个好点子,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对张麻子使了个眼色,张麻子就立即明白了道理,连忙转向百姓大声喊道:“乡亲们,此人并非城中人,为了贪财而起了杀心,实属不该,今日青天大老爷一定会给张员外一个交待的。”
张麻子的话喊得特别的大声,性格有点火爆的张龙立即抡了一拳打向了张麻子,张麻子倒在地面上哀哀大叫,成向东见形式不对,立即拉着张虎怒道:“你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在官府中打人是要受罪的吗?”
“公子,可。。可是他。。”
“住口,回去以后,你们兄妹三人禁闭三个月。”
张虎三兄妹一听,就象是泄了气的球一样顿时无力,而百姓们一见外姓人出手打人,更是愤愤不消,没一会儿公堂上都闹了起来,官员见事情的出路与他所想的无二,于是再拍惊堂木,大喊:“来人呀,将这四人一同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堂内的二十几名官兵立即将东方城四从给抓了起来,虽然这四人都是武者,随便一人都能轻易的将这些官兵撂倒,但是他们都没有这么做,就如同东方城所说的一样,事情将会越描越黑,更何况王都不动手,他们三个做手下的就更没有动手的理由了,而东方城也是第一次尝到了坐牢的滋味。
时间就这样又过了一日,四人分别被关在了不同的牢房里,东方城此时忽然间想起了小时候父亲带他去了一次地牢,那个地牢他不太清楚关着是什么人,只是记得地牢里只有一个人被关着,阴暗潮湿的地牢,就连蚊虫都不想住在那里,更何况是人,他记得当时父亲与那人说了一些话,那时他年纪还非常的小,根本不记得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他想那人一定是个穷凶恶极之人,否则父亲怎么会将他关押在隐秘又暗无天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