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胡说,难道你忘了吗,这些年来,日狗人是怎么欺负我们的吗,你的父亲和三叔是怎么死的?”
“唉,龙哥,你别怪他会这么说话,想必你也应该清楚,在我们年轻一辈当中,已经有不少人都开始议论了,为什么不去痛痛快快的和日狗人打一打,老是去偷袭别人,这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你们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你们也要想想,就凭我们这些人,还不够组成一支军队,单抵抗军队的巡逻就够呛了,能时常偷袭日狗人就不错了,哪里还有精力去与他们决一死战啊。”
“唉,你的话虽然说得没错,但我们这里也没有一个带头的首领,就好象是一盘散沙一样,何伯和吕叔他们几个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当首领,真是愁死我们了,我真想痛痛快快的去大干一场。”
那名被人称呼为龙哥的男子没有回答,而是边上的另一男子说道:
“唉,不都说了吗,何伯和吕叔他们正在等龙哥的父亲回来,来担当大局。”
“这我知道,可如今都过了多少年了,龙哥的父亲一直没有消息,说不定早就死了。”
“你胡说,我父亲不可能会死的,他一定还活着,一定在某个角落里积攒着力量,和我们一样。”
称呼为龙哥的男子,忽然间对着其中一名男子大叫了起来,心情很是激动,而被他大叫的那男子也立即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们这几个年轻人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都知道这个叫龙哥的一块心病,自从他们懂事之后,就常听起老一辈讲起他父亲的事迹,当时无人不赞叹,可是当年一战后,他的父亲就失踪了,从此再无音讯,他也曾经自问过好多回,是不是吕叔在自圆其谎,称父亲没有死,但如果死了,也总该有个囫囵尸首吧,这些年他们也都打听过很长一段时间,可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因此每当有人说起他父亲已死的话,他就非常的不高兴。
三人没多久都冷静了下来,而且目的地也到了,他们在一旁的一棵大树下敲了几下后,那棵老树的身后竟然离奇的出现了许多树出来,东方傲很是奇怪,再仔细一看一想,发现是一个障眼法,但又与道家的阵法有所不同,与此同时他想起了一个人---吕奢,他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吕奢才会有这种障眼法。
没多久三人消失在东方傲的眼里,等待一段时间后,东方傲来到了这棵老树前,仔细的看了许久,笑了一下,心想果真是吕奢的作为,虽然他未曾见过吕奢摆过阵法,不过他曾经有送给吕奢一些有关道家阵法的书籍,又在卧龙山上亲眼见过吕奢先祖的密室,因此他可以肯定这就是吕奢所摆设的,只可惜这个阵法并不是很成熟,而且与卧龙山的那个密室前的阵法有着极为相似的地方。
东方傲再次轻笑一下,决定用特别的方式与他们见面,于是故意走阵中,将阵里扔下些旗子,帮阵法加固了一下后,再假装中了阵法,阵法启动后,就惊动了在地底下密室的所有人。
很快的便有人上前来报道:
“报,吕叔,外面有一男子乱闯进来了。”
“你确定是一个人?是何模样?”
“吕叔,那人是名老叫化子,双眼失眼,腿脚不方便。”
正当这名报信的人说完后,之前被东方傲跟踪的那三名男子也脸色紧张的走了进来,那称号为龙哥的男子说道:
“吕叔,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阵法会启动,难道日狗人闯进来了吗?”
吕奢摇了摇头,接着看向了在座的众人,众人也是一脸的疑问,最终还是由吕奢拍板说道:
“你们三个是不是刚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