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奕辰当然也明白他现在插翅难飞，就算把这些都告诉了他，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那就成全他好了。

“是，也不是。”这是洛奕辰这回答模棱两可，在旁人听来像是没有回答一样，但是这个答案封振北确实已经听明白了。

“如果他不是你的人，他不是一个军人，那他就应该是一个警察。”封振北说着自己的判断，他这句话说出来，还真是吓了洛奕辰一跳。

“你的判断依据是什么？”洛奕辰真的是很想知道，薄凉在黑羽集团这么多年，就连虎鲨都没有怀疑过他，封振北是怎么能怀疑到他的，而且还能确确实实的说出他是个警察的身份。

“没有任何的判断依据，也许就是一种感觉吧，出于一个警察的感觉，我观察过他，我感觉他的一些习惯，有一些警察的影子，也许我这么说你会觉得很玄幻，但我也是个警察，所以会对一些小习惯特别的敏感。”

“封振北，你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人，连这点微乎其微的东西你都能观察得到。”

洛奕辰真的不得不佩服他的观察能力，如果他一直在警察的路上走下去的话，真的是前途无量，只是他的能力用错了地方。

“那意思就是被我说对了？薄凉并不是你的人，但他的确是黑羽集团的内应，他是一个警察，对不对？”

“是。”洛奕辰现在也就不隐瞒了，直接把实话说了出来，“他是一个国际刑警。”

“国际刑警？”对于这个封振北还是有那么一点意外的，因为……

“他怎么可能是一个国际刑警？他在黑羽集团那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做到一个国际警察再到黑组织里面做卧底？”

只从年龄上来说是说不通的，而且薄凉说他是被薄项给捡回来的，那个时候他应该还不到二十岁吧，而且他体弱，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但是头脑却异常的聪明，所以薄项才让他跟着薄义去学做生意。

如果他是一个国际刑警的话，那真的是太玄幻了，这压根就不可能的吧？

“他刚跟我说的时候我也不信。”洛奕辰如实的说道。

那是他第一次跟他见面，薄凉就如实的跟他摊了牌，因为薄凉一直在等这个机会可以跟他单独的见面，所以在射击场他就跟他说了一切。

回想起那天的射击场，阳光明媚，两个人完全就是在互相谈彼此的底，刚开始说话都很累，但是后来薄凉去主动的交了底。

“你也可以叫我……白鲟。”

薄凉手里把玩着那支手枪，然后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将手枪指向了洛奕辰。

白鲟？

在洛奕辰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震惊了一下，这个男人就是白鲟，就是黑羽集团的第二把手吗？如此的年轻？

“洛军长还真是胆识过人，我拿枪指着你，你真的就不怕吗？”

薄凉看他脸上一点点的畏惧之色都没有他还真是佩服，“看来我还真是没有找错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