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州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在黄色段子里,咬还有别的意思。才几年不在大城市,这里的人怎么都变得这么开放,真是太不像话了!夏渝州拉上口罩遮住泛红的脸,轻咳一声:那个老板,跟你打听个事,你最近有没有在酒吧附近见过一条哈士奇?
老板目露警惕:你们找哈士奇做什么?
司君给何顷打了个手势。
何顷了然,推推食物:问你,你就好好回答。
哎,我这不是随口问问么,酒吧老板立时换上了温柔的笑容,因为我就养着一只哈士奇,前些日子捡到的,油光水滑可漂亮了。怎么,你这朋友丢狗了吗?
我想看看那狗。何顷扭扭身子撒娇。
好好好,看看看。老板站起身,跟酒保交代一声,就带着三人往后院去。酒吧的后院不对外开放,是老板的私人空间,需要穿过后厨才能到达。
夏渝州跟司君对视一眼:这毒劲够厉害的,话说你家的是什么毒?
司君不理他。
夏渝州歪头看他,不看路,咚地一声磕在了后厨的不锈钢桌角上。鸡飞蛋打,嗷地一声蹲下来。身后背着的大宝剑哗啦啦把人家桌上的东西扫下来。
司君:
夏渝州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他。
司君揉了揉青筋蹦跳的额角,扔下几张钱赔偿食材,弯腰把他拉起来:好好走路。
推开后厨的不锈钢门,别有天地。跟酒吧里的喧闹完全相反,这里像是个安静的小咖啡店,露天的院子里摆着一组秋千卡座,支了一柄咖啡色的遮阳伞。旁边有细铁丝做的笼子,看起来像是关狗的,里面放着食盆、水盆、尿垫,就是没有狗。
哎,狗呢?酒吧老板快步跑过去,检查狗笼子。
原以为哈士奇智商低,不需要太复杂的锁,他就弄了个最简单的,门只用一根小铁棍插着。如今,那插销被拨开,笼门大敞。
呜低低的咆哮声,从秋千椅的另一边传来。
老板脸上一喜:我就知道这傻狗跑不远。说着往那边走,刚绕过视线死角,忽然惊叫一声,连滚带爬地退出来。与此同时,三只黑黝黝的疯狗,流着口水从阴影中走出来。
夏渝州一惊,立时拔剑出鞘却不出招。这要是以前,他就直接打狗了。但经历了黄昏路的流感,轻易不敢在外面杀狗了。
然而他不杀狗,狗自己扑上来。
三只疯狗盯着他们看了片刻,走在最前面那只忽然朝着司君冲过来。司君闪身躲避,夏渝州抓着他自己换到前面,提剑自下而上劈斩,一剑斩断了狗爪子。
黑血喷溅,司君一把揽过夏渝州,堪堪躲过,没让血珠子沾到一丝一毫。然而那狗像是不知道疼,摔了一跟头瞬间又爬了起来。与此同时,另外两条也扑过来。
那边!何顷指着后厨那光可鉴人的不锈钢门。
大概是为了庭院的美观,老板将那不锈钢门的这一侧贴了镜面膜。
啊啊啊,快跑啊!酒吧老板惊恐地大叫。
司君一把抓住他的后领,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针剂,照着肩膀直接戳下去。老板的叫声戛然而止,身体软成了抹布,被司君单手提着直接塞进了狗笼子。
而何顷已经引着狗,直接钻进了不锈钢门上的镜中世界。
夏渝州不敢耽搁,也跟着冲进去。
这镜子只能找到眼前一方庭院,世界就非常狭窄。三只疯狗进了镜中,迅速膨胀变大,夏渝州冲进来就撞上了一只的脊背,想也不想地一跃而起,直接照着狗脖子砍下去。
寒光过处,削铁如泥。
巨大的狗头直接被一剑砍断,咕噜噜滚到何顷的脚边。
何顷穿着高跟鞋,跑太快没站稳,被这狗头一绊,直接摔了个大马趴。脸跟大张着的嘴巴对了个正着,忍不住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一边叫一边快速滚开。
夏渝州也没想到无涯剑这么好用,本来他还担心这剑在镜中杀不到狗。
吼另外两只狗,看到同伴身首异处,嘶吼了一声,竟然开始后退。
司君也跟着进来,银色月亮顿时在天边升起。
那两只本来已经怯场的狗,看到司君的瞬间又有了精神,嘶吼着朝他奔去。司君拔出佩剑,挽了个华丽的剑花,清晰可见的光晕自剑尖荡漾而出。奔跑着的巨兽犹如被按下了慢速键,从百米飞狗变成了老年散步狗。
厉害!狗也能冻啊!夏渝州轻甩无涯剑,将剑上的黑血甩掉,快步跑过去砍狗头。
慢动作的狗,就是个活靶子。夏渝州不费吹灰之力,咔咔两下砍了干净。巨大的身体轰然倒地,两颗头颅咕噜噜滚到了远处。
夏渝州跑过去,蹲下仔细瞧瞧狗嘴,伸手就去拔狗牙。
哎哎,你干什么呢!何顷甩掉高跟鞋,快步跑过来抓住他的手腕,不能碰的,要是磕破皮你就死了。
不完全种狼人的口水是带毒的,这种毒对人类来说就类似于狂犬病毒,沾染上有很大概率得狂犬病。而对血族来说,是致命的毒药。
夏渝州:啊?
所以要把狼人拉进镜中,一则是为了不让病蚊扩散,再则也是为了使用能力控制以免被伤到,何顷指了指司君那剑尖渐次收敛的光华,还是你们家的镇静好用,哪像我们家的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夏渝州挖出一颗狗牙,捏在手里看看,血族对这种疯狗的毒,应该是免疫的啊。
何顷惊恐的看着他的动作,伸出涂了红指甲的手,指着他颤抖半晌:你你你
司君走过来,皱眉看着夏渝州的动作,掏出一只手帕:他们家血统特殊。
什么血统,这么强?何顷上下打量那拎着大宝剑挖狗牙、踢狗头的人,啊,对,他是传说中的东方种!这也太厉害了,你要是跟他生个孩子,一定会是史上最强大的血族。
正犹豫要不要递手帕过去的司君:生不了。
何顷:怎么,咱们跟东方种有生殖隔离吗?
司君默默看他:他是个男的!
第38章任务
何顷:
什么男的?夏渝州抓着一把狗牙蹦过来。
司君看看他粘着口水的指缝,再看看自己没有戴手套的手,拿着手帕不知所措。
男的,何顷伸出细长的手指,点点夏渝州再点点司君,用娇娇柔柔的少女音说,你们两个臭男人,没一点用,还是香香软软的小姐姐好。
小姐姐
夏渝州看看他贴了水钻的长指甲,又看看那几乎短到大腿根的豹纹裙:你怎么还惦记小姐姐?
何顷换回了青年音,粗声粗气:我一个直男,为什么不能惦记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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