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虽然完全可以以大义为由,让对方把这种手法交出来,但现在网络发达,他也知道这种事情叫做道德绑架。
沈竹没有义务把自己的绝学分享出来并且传播出去。
光是靠这一手弹针,她就能赚得盆满钵满,达到大多数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可是……那是失传已久的弹针啊!
就连当初他的老师,祖上曾出过御医的老师,当初在讲起这个手法的时候,都忍不住露出惋惜的神色。
他老师家里的医术上只记载着能够使用弹针的病例,却没有相关的使用方法,只能看着里边描述的效果怅然若失。
现在也有弹针的说法,但那个弹针跟这个弹针根本就不是一个东西,而是指进针的一种方式,只要是看到的人都不会将其混为一谈。
“如果前辈对弹针的手法感兴趣的话,我们可以探讨一下。”
沈竹对此倒是不介意。
这只是最基本的针灸手法,如果能让这种失传的手法得到传承和发扬的话,算不算她的门派在这个世界上的另一种延续?
当初师父教导的时候也没说过那些东西不能外传,更何况学医只是习武附带的内容罢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的确有些问题想向你请教请教。”
以曾文轩的身份用出了“请教”这个词,可以说是非常诚恳了。
他没有以一个业内老前辈的姿态来指点后辈,而是虚心向沈竹请教他不明白的部分,比现在某些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不择手段打压后辈的所谓专家好多了。
“请教不敢当,您有什么问题,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既然沈竹都这么说了,曾文轩自然不会客气,从弹针的原理、手法到运用的范围都仔细问了一遍。
只是沈竹虽然说了,但跟没说也差不多,因为这种手法不是一般人能学得会的。
这弹针虽然用的是一股巧劲,但也需要一定的力道的存在,否则它无法持续太久。
就像一根琴弦,拨弄一下,它会产生震动,但几秒之后变会平复,力度越大,它震动的时间越长。
然而银针不比琴弦,它一头在外,一头扎入进穴道中,而且用力的方向是跟琴弦不一样的。
如果只是普通的拨弄,想让它持续震动并不困难,但想让这震动的效果能够刺激到穴位而不对人体造成损伤,就难得多了。
加上针几乎一半都扎入穴位中,银针上的阻力比琴弦要大得多,力道不够,就连最基础的失误秒,都可能坚持不了。
“稍等,我给这位前辈补一下,我们再继续。”
聊到一半,沈竹停了下来,王随腿上的银针颤动的时间快到了。
王随本来在旁边跟着听得十分入迷,早就忘记了腿上针的存在,谁知沈竹突然提起,那股酸胀痒麻的感觉再次冲进大脑,整张脸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这一次,沈竹刻意放慢动作,让两位老人家能够观察得更仔细。
弹拨加强了银针对穴位的刺激程度,刚才本已经淡下去的感觉再次被沈竹提了起来。
除了生无可恋,王随也想不到别的词能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了。
这就跟路边的树木一样,年轻的小树你想让它怎么长它就能怎么长,只要对它进行人为的干预,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人期待中的状态,即使长歪了也能给它掰回来。
但老树就不一样了,老树的变化是漫长而又痛苦的。想要让一株歪掉的老树重新长成笔直的参天大树,干预之人所需要费的功夫、老树需要承担的痛苦都是小树的无数倍。
问就是后悔。
身为一个医生,王随居然开始考虑,他都半条腿踏入棺材的人了,为了这不严重的旧伤受这罪值不值得。
怎么之前没让这小姑娘给老曾把脉?
不然现在被扎的就应该是那个老家伙了!
曾文轩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这样,我们虚长你几轮,就托大让你叫我们一声曾爷爷和王爷爷吧!别前辈前辈地叫了,不合适。”
“我叫沈竹,竹子的竹,你们叫我小沈、小竹,或者名字都行。”沈竹道。
“那就叫小竹吧!这样听起来亲切一些。”
“好,你们觉得顺口就行。刚才我已经演示了一遍,可能你们对我说的力道还没有一个确切的认知,我再来给你们示范一下吧。”
沈竹从餐桌上取来了一根牙签,对着两米开外的果盘轻轻一弹,牙签就这么直直地刺进了果盘里的苹果上。
卧槽!
程明激动得一把抓住了江淮南轮椅的椅背,把江淮南带得也跟着抖了两下。
这个他熟啊!
他第一天到直播间的时候,沈竹给大家表演的就是寸拳和暗器。
他还记得,那时候她取了一根小树枝,折成三截,然后隔了几米远,同时将这三截树枝飞出,准确地刺穿了那张树叶。
虽然在那之前,老板的误会让他给竹子送了9个宇宙飞船,但后来的这一幕才是他决定继续关注沈竹的原因。
只是后来她就再也没在直播间中表演过这些了!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手法,同样熟悉的震惊。
就是不知道是树枝飞起来难一点,还是牙签这种轻飘飘的东西飞起来难一点。
这么看的话,小说里的飞叶摘花果然也不是古人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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