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之农家贵女 !
云夕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感情这两婆媳是打算给她安一个中邪的名头啊。
杜周氏听了,就算她性子再好,也不由怒了,“娘,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云夕好好的孩子,你就算不喜欢她,也不该这样污蔑她名声啊。”
杜一福也同杜周氏说过云夕的事情,所以她也知道云夕那黄粱一梦的故事。虽然说听起来荒谬,过去却也有人发生过这种事,所以杜周氏只当侄女受苦那么多年,才得了上天的垂怜,有了这般的造化。更何况她也问过一些云夕小时候的事情,云夕都能答得出来,显然是本人。云夕醒来后,又是兢兢业业为这个家努力,若没有她,他们杜家哪里能够马上住进这样的好房子,哪里能经常吃肉呢。
在听到侄女被这样污蔑,杜周氏心中涌现出熊熊怒火。事实上,整个杜家,最了解杜张氏的恶毒的人,便是杜周氏这个被她虐待二十年的大媳妇了。
杜张氏振振有词,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云夕,“她醒来后,就性情大变,肯定是中邪了。云夕好歹也是我孙女,我自然是为了她好,你三弟媳还特地将这位弘文大师给请了过来呢。”
杜洪氏端着一张笑脸,一副慈爱的样子,“就是,弘文大师可是咱们凤凰县有名的大师呢。”
她心中冷笑:她可是花了二两银子才请动他出来,还卖了一样于青然的首饰。只要能将杜云夕弄到尼姑庵,她就心满意足了。
对于弘文大师,云夕还真有点印象,不就是说她克亲,逼的原身自尽的那个吗?
她一时之间忘了这人,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账,他倒是再次作死,凑了过来,看她这次非得弄得他身败名裂不可。
云夕想起了盖好的祠堂,忽的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她走到云瑶身边,凑在她耳朵,吩咐她一些事情,云瑶怔了怔,然后严肃地点了点头。
而那位弘文大师,则是装模作样地凑在她身旁,一副在仔细勘察的样子。他年约五十,长得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单单这皮相,还真能糊弄不少的老百姓。
只是想到这人也算是逼死原身的元凶之一,云夕心中就不可避免地涌现出了一股的杀意。她唇角微微勾起,语带讽刺,“不知道弘文大师可看出什么了?”
弘文大师凭借着自己那寺庙的招牌,这些年来仗着信众愚昧的信任,还真做了不少的事,也习惯了恭恭敬敬的样子,乍一见到云夕这样明显不将他看在眼中的人,心中不由一怒。他喊了道:“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果真是被恶鬼上身,所以需要佛经来净化她。”
杜张氏闻言,喜道:“我说的没错吧,她果然是中邪了!”
杜洪氏添油加醋道:“难怪如此不敬我们这些长辈,以前的云夕多乖巧啊,原来是被恶鬼附身了。”
杜周氏气得脸都红了,“明明是你们没有做长辈的样子,好意思说云夕,咱们阳河村,谁不知道你做出的那些不慈事情?”杜洪氏的名声可是臭到家了。
云夕冷笑道:“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两个的算盘吗?不就是串通好一个和尚,想用这种罪名来诬陷我,像你们这样丧尽天良的人,根本不配做人长辈。”
“云夕,你怎么能够对自己的奶奶这样说话呢!我看啊,你就得去尼姑庵呆一辈子,让佛祖好好净化掉你体内的恶鬼才是呢。”杜张氏仗着云夕不敢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动手,开始倚老卖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