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渊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堂屋门口,这才若无其事的与李鸣瑾去了灶房。
“沉渊,把米淘出来。”
“这就去。”李沉渊行动利落的拿起一个铁盆,倒上米,把白米淘洗好。
李鸣瑾坐在桌前,自个儿倒了一碗水坐了下来,状似悠闲的开口,“沉渊,锅里掺上水,把灶里烧起来。”
“好。”
“沉渊,揉面!”
“嗯。”
“沉渊,洗菜。”
“嗯。”
“沉渊,切肉。”
“”
“沉渊,把姜蒜切好。”
灶房里,李鸣瑾优哉游哉的把李沉渊指使的团团转。
李沉渊从最开始的积极应答,到后面的沉默以对,脚不沾地的围着灶台转;李鸣瑾下命令,李沉渊动手,一个小时后,总算是把四人份的饭做了出来。
李沉渊端着最后一盆馒头,抬头笑看李鸣瑾,“多谢李叔提点,以后还要李叔多多教诲;只希望我的手艺能越来越好,让舟舟能吃的满意。”
“你很好。”
李鸣瑾就差咬牙切齿,对李沉渊有意无意装不懂,又耍无赖的人;他也是被气的没脾气了。
“谢李叔夸赞。”
李鸣瑾紧抿唇,深深看了他一眼,“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同意让你继续接近舟舟;咱们走着瞧,吃饭。”
说完,率先离去。
李沉渊低头轻笑,端着馒头跟在他身后,前后脚进了堂屋。
“妹妹,吃饭吧!”放下馒头盆子,在她身边坐下,给她又是夹菜又是喂饭的。
李鸣瑾眸色更为深邃,低头吃饭,遮住那若隐若现的深沉。
李沉舟好笑的看着哥哥故意气老爹,只为哥哥默哀,老爹能在里混的风生水起可不是白混的;哥哥迟早要为此次有意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午饭过后,李鸣瑾没有再离开,而是坐在堂屋里;抱着李沉舟说话闲聊,杜绝了一切有李沉渊可能和女儿独处的机会。
到傍晚,大雨仍然倾盆而下,李沉渊半天没和妹妹说上一句话;凡是他开口,都会被李鸣瑾打断,并且拉着李沉舟说着上的各种趣事儿。
眼看天色渐晚,留在李家吃了一顿饭玩后,李沉渊无奈的回了。
李鸣瑾给闺女提水洗澡,“舟舟,今天晚上不管谁敲门,都不要开门,知道吗?”
“那要是哥哥敲门呢?”李沉舟凤眸含笑,故意一问。
“那也不能开,爹和必清睡的地儿宽敞的很,再来一个沉渊也没事;晚上放心睡,沉渊来了,就让他来找老爹。”李鸣瑾不动声色的引导闺女。
李沉舟明白老爹在和哥哥清算了,乖巧的点着头,“好,听老爹的。”空间里的有些药材该收了,正好乘着今夜把整理的都整理出来。
“我闺女真乖,睡吧!把门栓插好,早点睡。”李鸣瑾亲了亲闺女的脸,转身的瞬间,笑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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