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失心疯王爷冲喜 第31节(1 / 2)

于安青闹了两天,闹得心如死灰,咬牙问他哥哥是哪家郎君之后,便直接昏死了过去。

而相比于于安青生生被气昏,杜书瑶这两日就过得颇为滋润了,实则她一直都很滋润,但这两日格外的滋润,因为泰平王进宫这一趟,带回来的赏赐里面有好几根上了五百年的人参,这是把皇帝的养老本都给她抠出来了!

杜书瑶到现在还记得她问泰平王,怎么和皇帝抠人参这件事,泰平王直接说他当着皇帝面,喝了两碗参汤。

杜书瑶对于泰平王现在直线上升的智商没有什么抵触的心理了,因为每天,每时,每刻她都能感觉到,他是他的串串,因为他的寸步不离,夜里的依靠,依恋无比的眼神,还有许许多多的小细节,都在告诉她,串串在她身边。

于是杜书瑶这两天,整日参汤药膳的,滋润得小脸红扑扑的,入冬最适合吃人参,整个人都暖暖的有没有?

只是泰平王不像杜书瑶,他……不太受补,杜书瑶本着有福同享的革命情谊,让他和自己吃了几顿,然后就补出事了。

大半夜的泰平王被她从屋子里赶出来,还是那样长发披散衣衫不整地站在廊下,寒风瑟瑟,他和守夜的婢女对眼一瞬,低下了头。

面对杜书瑶恼火的时候,他没有什么办法,不过这一次,不会再有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给他出谋划策了。

当时泰平王还懵懂,人智没有像现在这样高,但是他也记得那个叽叽喳喳,比狗还能吃嘴永远也不闲着的小丫头。

这世界上,还是有人记着她,并且不止一个,甚至还在一直为她这看似卑贱无比的命,从未曾放弃过追查,红轮就被杜书瑶派出去好几日了。

泰平王抱着枕头站在廊下,悄无声息的,外面飘起了小雪,很细微的雪沫,细细碎碎的,和着凉风卷进廊下的时候,泰平王后面的门就开了,杜书瑶站在他身后,面色阴沉地瞪着他后脑勺,骂骂咧咧地让他进来。

泰平王就又抱着枕头进来,一身寒凉,激得杜书瑶哆嗦了下。

她拉着泰平王到床边上,坐在那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因为接下来这件事,确实有点挑战极限。

但是她又看了眼在外面站了这半天,竟然还用枕头遮着的泰平王,顿时一阵头疼。

她纠结了足足有半个钟头,这期间对着泰平王各种发脾气,因为她作为一个主人,确实不应该操心自己的狗子这种事情,通常这种事情发生在现代,她只需要付出几百块,就能得到一个永久的清净。

但在这个世界当然不行,狗子是她的没错,可现在也是皇帝的好皇儿,她要是敢将他阉了,皇帝必然要把她凌迟。

而且泰平王现在是个人,没有什么固定的季节,两个人整天睡在一起,完全无法避免,他稍稍白天刺激了一点,吃了点什么东西,就要冲着她来。

这他妈的谁顶着住!

杜书瑶真的想骂娘。

于是她命婢女准备了热的洗澡水,半夜三更四下无人,别别扭扭让刚刚洗完澡不久的泰平王又进了浴盆。

而她则是背对着泰平王,站在浴桶边上,生硬地说,“你自己抓着,那。”

“我可告诉你,我就教你这一次,你以后再敢冲着我,我冒着五马分尸的风险也要阉了你!”

泰平王没有吭声,他坐在浴桶里面,一脸的茫然,湿漉漉的长发弥漫在浴桶当中,他眉眼俊逸至极,人智也日益攀升,现在除了杜书瑶,无人觉得他不对劲,连皇帝都觉得他的皇儿终于大愈。

但是他对于这种事情,却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而杜书瑶勉强偷偷看过些片片,却也是个操作上的小学鸡,两个人为了长远的和谐发展考虑,今天要一起干一件大事。

那就是教会泰平王如何自我纾解。

这是个当务之急的问题,而杜书瑶见过八百次他的所有,无论是作为人还是狗,可此时此刻,却咬死了嘴唇不肯回头。

“抓哪?”泰平王抓着浴桶边缘,微微躬身,他感觉到杜书瑶是在生气,可是她为什么生气,在说什么,他却完全不懂。

“就……那啊!你哪里难受,你刚才还跟我说的!”杜书瑶咬牙切齿,“赶紧的!”

“哦。”泰平王手没入水中。

杜书瑶接下来的话,就有些不堪入耳,但磕磕绊绊地算是让泰平王知道了怎么回事。

她自己红得像煮熟的大虾,羞耻怪异的感觉让她有些生无可恋。

但更生无可恋的是,从来也没和右手做过好朋友的泰平王,把自己要弄哭了,也没成事。

于是杜书瑶是在一个时辰之后,命人重新添了热水,心如死灰地进去,面如死人地用衣服把泰平王的脑袋系死,然后才朝水中哆哆嗦嗦地伸手。

就当采蘑菇吧,杜书瑶强迫自己这么想。

第36章……你过来

好在这个蘑菇采的时间不算长,毕竟泰平王是坐在温水中,杜书瑶曾经看过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书上面写了,热水有助于放松身体,还能模拟那什么环境……

各方面原因都有吧,也可能是泰平王根本完全没有接触过这方面,所以一碰就交代,总之在杜书瑶别扭的五官扭曲之前,她圆满完成任务,看也不看一副被欺负得恨不得缩进水里的泰平王,净手之后逃也似的出了隔间。

杜书瑶出来之后,先是坐在床边上,但是屁股底下像是有针,很快起来了,又跑到了桌子边上坐着,而泰平王一直没有动静,杜书瑶坐立难安,感觉这屋子里全都是水汽,弥漫着刚才隔间那股湿漉漉的味道,耳边似乎还环绕着泰平王在她开始后惊慌失措的声音,和带着点祈求希望她停手的“瑶瑶……”

杜书瑶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名字能够这么淫.邪,深吸几口气,清了清嗓子还是觉得手心开始一直到内脏都火烧火燎的,把桌子上茶壶里面大半壶温水都喝了,还是觉得嗓子里面长了毛似的压不住。

她终于忍不住对着外面喊道,“三红,进来倒壶茶。”

三红和另外两个婢女很快进来,拿着茶壶准备出去的时候,杜书瑶又开口快速说道,“让人重新给泰平王换热水,另外茶要冷的。”

三红命那两个婢女下去准备,善意提醒,“王妃,初冬不宜再饮凉茶了。”

杜书瑶又清了清嗓子,挥手,“无碍的,我有些热,再命人将炭火熄一些。”

三红没觉着屋子里有多热,她惯常在宫中伺候嫔妃,她曾经的主子可比泰平王妃不知道娇气了多少倍,什么时节什么温度,屋子里干燥不干燥,三红把握得十分好,伺候人这方面,她还是有自信能让人满意的,毕竟这一辈子,她唯一做的一件事,便是这个。

但是三红迟疑了很短暂的时间,只是低头应了声是,没有再说什么,每个人不同,兴许这泰平王妃就是不同于女子体寒,格外的火力旺呢,看来她往后还是要仔细地摸索一番这泰平王妃的习惯。

三红下去之后,杜书瑶又在屋子里折腾了一会,等着两个换水的婢女进去,侧耳仔细地听着,还以为她们会被赶出来,毕竟串串人智渐长之后,就不喜欢任何人贴身伺候。

但是那两个婢女很快出来,却不是被赶出来的,泰平王一丁点动静都没有。

杜书瑶没来由地心慌,有心想叫住那两个婢女问问,却开不了那个口,她此刻真的是又担心,又别扭得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