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孟长宁扔了一颗话梅糖在自己嘴里,真酸!趁着还在自己手里,赶忙多扔了两颗。
“嗯?”一声危险的疑问声传来。
孟长宁转身讨好一笑,“嘿嘿——”然后把话梅糖都乖乖放在了那高高举起的讨债手上,“我就是尝个味道。”
接过了话梅糖的长正也憨憨一笑,“下不为例,我拿给长青了。”
“嗯……”孟长宁笑着送走自己最心爱的话梅糖,心都碎了。话梅糖要是留太久,会潮的,口感就不好了……可是,接连大半个月谢锦随送来的话梅糖最后都进了长青守着的糖罐子里……
孟长宁心里愤哉怨哉,都怪谢锦随送东西还送得这么大摇大摆,这下全没了。
孟长宁砸吧了一下嘴,好在方才她多吃了两颗,嘴里还有一点儿味。身为一个前大将军,活到她这份上也是没谁了,也不知道长青是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让她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她吐出果核,然后出门,一路找到了城中最大的赌场。
孟长宁站在赌场门口,看着客来客往的,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她摸着自己的下巴,琢磨着谢锦随都躲她躲了大半个月了,也该见见面,培养培养感情了吧。
“嗯,有道理。哪有未婚夫在外边玩耍不带未婚妻的。”
孟长宁把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来来来,下注了啊!”
“我压大!”
“压小!压小!”
“我压豹子!”
……
骰子声、下注声不绝于耳。
谢锦随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骰盅,手攥在一起,手心都出汗了,心脏剧烈跳动,不停地默念“大大大!”
“开——”
“开!”
……
在众人的期盼之下,庄家终于缓缓打开了骰盅,“一二二,小!”
骰子一开,几家欢喜几家愁。
谢锦随像是一下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椅子上,看着自己所有的筹码被收走。
肩膀被人戳得生疼,谢锦随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筹码被其他人瓜分得一点儿不剩,心里在哗啦啦地流血。“干嘛呢?没看见小爷我正伤心吗!”
又被戳两下,还两下,谢锦随生气了,“干嘛干嘛!都说了小爷正难过别招惹小爷我!”
结果他一转头,傻在了原地,磕巴出两个字,“孟……孟……”
孟长宁双臂抱胸看着他,抬抬下巴幸灾乐祸道:“都输没了?”
“哼——”谢锦随像是被扔进了池塘里的落水狗,哪哪儿都狼狈,就剩下嘴硬这一号技能了。
眼看着开下一局了,谢锦随没了筹码被人挤出来了。孟长宁冲他勾勾手指,谢锦随一脸警惕,“今天的话梅糖我已经叫人给你送过去了。”
孟长宁凑过去,“我帮你赢一把怎么样?”
谢锦随微微眯眼,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像是在看一只牛皮吹破了的癞□□,“你帮我赢?”
“还有筹码吗?”
谢锦随边怀疑边从腰带上解下了一块玉佩,“就剩这个了。”
孟长宁点点头,“等着,我叫你下的时候就下。”
这孟长宁会赌吗?谢锦随心里全是问号,可又一想孟长宁毕竟习武,说不定真有点儿什么门道。
一连三把,孟长宁都没叫谢锦随出手。谢锦随看着孟长宁老大爷看下棋似的站在旁边,刚要说你要是不会就走,省得把他身上最后一点儿值钱东西都输没了。孟长宁就开口了,“去,下豹子。”
谢锦随更怀疑了,豹子他压大压这么多回都没中过,还压豹子,按照几率来看就该压小。
“快点儿!”孟长宁不知道从哪儿抽来一根竹签,咬在嘴里,老神在在的。
谢锦随见她如此笃信又淡定,一狠心真把玉佩压在豹子上了,就那么一块小小的玉佩,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中间,在场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笑话。
“来来来!买定离手,要开了啊!”庄家粗亮的嗓音想起。
谢锦随自己都不相信能中。算了,就当是花一块玉佩买个开心了。
他瞧着孟长宁眼神发光不断地瞟着桌面,心想从来没见过哪家小姐还进赌场的,更没见过哪家姑娘和自己未婚夫一起赌的。呵——当然也没哪家姑娘天天一身男装还上战场的。
说不定娶了她以后还能一起出来玩儿……这么上道儿,以后带着她也不是不可以……
“开——!”
“六六六——豹子!”
“哎——”绕着赌桌的人都在叹气,活生生把赌场变成了葬礼。
“啊——怎么可能!你们有假!假的!”有搭下了自己全数身家的人开始撒泼打赖,不相信结果,满眼猩红开始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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