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2)

川岛瞥他一眼。

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我才没有特意说。赤司先解释了。

哦。他其实压根也没有要质问的意思。

实渕看着就笑了,特别的意味深长。

情况很快就恢复到刚开学的那段时光,外人眼里依然是好朋友的象征,一起上下学,一起去部活。

川岛本来多少觉得有些紧张,但逐渐相处下来发现和以前没什么大的变化,也就慢慢安下心来。

直到某天大河原滋突然到访。

寻找的对象是赤司。

川岛彼时正撑着桌面吸收窗外暖洋洋的日光,教室外一阵骚动,他从人群间的缝隙望了一眼,正好看到大河源将赤司拉走。

这可是个不小的事件。

场面寂静了一瞬,很快爆发出新一轮的讨论热潮,许多人甚至直接来问川岛那个女孩子到底是谁、和赤司是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川岛:

他直接摆出一副迷茫脸:你们在说什么?

咦?你刚刚没看见吗?外面,赤司和一个女生。

川岛揉揉眼睛,什么?

那人便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也只得到一句不知道啊。

简直要把人活活梗死。

赤司是踩着上课铃声的尾巴进来的。

老师还没来,班里大多数人都对其投以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坐在窗边的川岛低着头打了个哈欠,全程没有表现出任何关注的意思。

赤司不易察觉地沉下眸色,走回座位,翻开了书。

直到晚上回家,川岛都没有就这件事问哪怕是一句话。

自顾着做着自己该做的,挑不出错处,一切如常。

晚饭之后,还是赤司先开的口。

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事吗?

嗯?彼时川岛正坐在地上玩那副新买回来的几千块拼图,无暇分出半点眼角余光,也因此不能准确地辨认赤司此刻的情绪,仅能从对方如往常无二致的音色中断定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提问,便随口回道,没有啊。

那方诡异地沉默了一下,转身走了。

川岛还低着头分辨那几张小拼图的区别,完全没有注意到究竟发生了何等微妙的变化。

拼图已现雏形时,管家过来敲他的房门。

凛少爷,已经很晚了。

嗯,我知道了。川岛随口应了,拼图的手却没停。

管家为难地停在那里:征十郎少爷他

川岛眨眨眼,抬头:怎么了?

这么晚了,征十郎少爷还在书房里。管家十分无奈,也不许我们去打扰。

川岛皱起眉: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清楚。

川岛起身往书房走去。

他敲了门,没有回应,直接推门进去。

赤司还在看文件,整整齐齐的一摞,怎么也看不完似的。

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有点冷淡。

那就是和他有关了?

川岛也不傻,脑子里将今天的事都过了一遍,大概明白是为什么了。

突然之间就觉得有点好笑。

很晚了。川岛走过去,敲敲桌面以引起桌后人的注意,明天还要上课。

我知道了。赤司指尖一顿,你也是,赶紧回房间吧。

我可不能这么简单地走。

川岛往前倾了一些,赤司抬眸侧脸时,和他脸部的距离便缩得非常短,双方都能在这之间将眼底情绪窥探得一干二净。

你在不满吗,赤司?

如果是普通人,这种时候要么沉默,要么反驳,但赤司眼睫稍敛,颔首:是。

反而是干脆利落地承认了。

川岛真笑了,有点无奈:那如果我没有发现呢?

赤司望着他,不语。

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意外了

喜欢会把一个人改变那么多吗?

此前他从来不觉得是赤司会为这种事计较的人。

我不问是因为川岛组织了下语言,没有必要,我大概能猜出来是为了什么。

不等赤司开口,他径直说下去:大河源小姐想让你替他挡了联姻或者说,干脆就是想选你吧?

噢?赤司终于完全缓和了脸色,颇有兴致地发问,你怎么猜出来的?

川岛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道明寺昨天才找我吐过苦水。

描述得那叫一个可怕不愿,要不是川岛曾经亲眼见过大河原滋,简直要以为这是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凶恶之人。

赤司了然。

大河源家为大河原滋所决定的订婚对象正是道明寺司。

三言两语就能说开的事。

川岛松了口气,站直:现在可以去睡了吧?

最后一个问题。赤司也跟着站起来。

嗯?

不担心我会答应吗?

川岛倒是毫无压力,看得通透:你如果非要答应我也没办法,如果不想答应那就不会答应,所以我担不担心并没有什么作用。

赤司几不可闻地叹息:有些事并不是全靠有没有作用来衡量的。

川岛的眼眸低低一转,没有反驳。

赤司朝他伸出手,动作流畅而一气呵成,扶着他的后脑便吻下来,声音较之平常低哑。

张嘴。

第六十八章

gu903();高中生网球联赛全国大赛中并没有出现去年的黑马青春学园,乍听之下很让人诧异但得知具体后便不难理解当初阵容的天才选手越前龙马已经去了国外,二年级生则还未升上来,三年级中大石秀一郎不再继续网球之路,手冢国光更是留在德国难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