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江山豪赌:纨绔世子妃 !
云老王爷和云王爷先后出了房间,脚步匆匆向外走去。
云浅月恼怒地瞪着云老王爷离开的身影,一股怒火憋在心口,奈何她总不能追出去将那个是她爷爷的老头暴打一顿。恨恨半晌,她收回视线,将怒火转移到正给她包扎的容景身上,冷嘲热讽地道:“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本事得可以,给我爷爷灌了**汤,让他哪只昏花的老眼看见你如此好了?非要将她亲孙女我推进火坑受你荼毒?”
容景抬头看了云浅月一眼,并没言语,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臭丫头,你再给我胡扯一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我哪只老眼都没昏花,你给我安分点儿,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景世子能留下来给你治胳膊的伤是你的福气,别人千万金都求不来,若再是让我听到一句说他不好的话,我就将你送去皇宫让皇上指派教管的嬷嬷好好教导教导你。”云老王爷刚走到浅月阁门口,听到云浅月的话,顿时大怒。
云浅月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想着这老头耳朵竟然这么好使。
“云爷爷也是有武功的。”容景温声给云浅月解惑。
“糟老头子!”云浅月低咒了一声。
云老王爷直着腰板等了半晌,再没听到云浅月说话,才满意地向外走去,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对里面喊,“寒小子,你也出来,这就跟我和你父王一起进宫请旨彻查这件事情。反正有景世子在你也帮不上什么忙,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云暮寒恍若未闻,站着不动,只看着容景给云浅月轻柔地包扎。
“还不快出来!磨蹭什么?非要等着我这把老骨头进屋去拽你出来?”云老王爷催促。
“哥哥,你快去吧!别让这个讨人嫌的老头在我院子里待着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云浅月也催促云暮寒。
云暮寒看着云浅月,见她本来因为流血过多而过于苍白的小脸此时被气得通红,配上她纤细柔弱的身子,以及一双微鼓的大眼睛,看起来分外夺人心魄。他移开视线,面色冷然地看着容景,声音僵硬,“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景世子住在舍妹的院子里多有不便,也会惹人闲话,就住在我的院子里吧!”
“我和她虽然没有师徒之名,但也是有师徒之实的。只要云世子不说闲话,我估计这天圣上下是没有人会说闲话的。”容景手下动作一顿,微微抬头看向云暮寒,声音有几分漫不经心的冷嘲意味,“怎么?云世子难道还以为我会喜欢上令妹不成?就她这副德行,还入不了本世子的眼,云世子多虑了。”
云浅月猛地偏头,咬牙切齿地看着容景,“谁入得了你的眼?”
“入得了我眼的那个人……”容景微微一笑,并不再说下去,对云暮寒提醒道:“云世子该离开了,云爷爷等得急是小事儿,若是耽误了追查凶手可是大事儿,你总不想让那背后凶手逍遥法外吧?否则你妹妹的伤岂不是白受了?”
云暮寒面色微沉地看着容景,须臾,转身一言不发地出了房间,很快就到了门口。站在门口等着他的云老王爷似乎说了他一句什么,没听到他回声,三人便离开了浅月阁。
云浅月看着云暮寒身影离开,此时也后知后觉她这个哥哥今天不对劲。她放下恼怒,收回视线对容景问道:“你发现没?我哥哥很不对劲。”
“嗯!”容景点头,温声道:“大约是这些时日被清婉公主给折磨惨了。”
“很有可能!”云浅月顿时心有戚戚哉,如今容景就是在折磨她。
说话间的片刻工夫,容景已给云浅月包扎完完毕,他看了她一眼嘱咐道:“你这几日老实一些,这伤口不能再轻举妄动,否则你这条胳膊以后即便好了也会失了灵动性。”
云浅月低头看向自己手臂,暗叹他包扎手法真不错。不说话,算是默认。
容景转身走到清水盆去净手,彩莲走到床边,红着眼睛哽咽道:“小姐,景世子说得对,您可不要再乱动了,万一养不好失了灵动性以后就不方便了。”
“嗯!”云浅月看了彩莲一眼,笑着点点头。
“奴婢侍候小姐换衣梳洗一下吧!”彩莲看着云浅月衣衫上的血污又道。
云浅月点点头,对不远处的容景道:“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你又不是没在我面前换过衣服,就那么几两肉,谁会看!”容景闲闲地看了云浅月一眼,一撩衣摆,坐在桌前,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品了一口。
云浅月顿时气恼,不知道是被他第几次嫌弃了。她恶狠狠地道:“你也没几两肉,少没事儿总拿出来说,五十步笑百步,别在我屋子里待着,赶紧走,看见你就碍眼。”
“可惜云爷爷让我在这里好好看着你,真是不令你碍眼都不成啊!”容景放下茶杯,慢悠悠地道,“你真当我愿意在你这里待着?你这里比我自己家的布置摆设差远了。若不是云爷爷所托,你又因我而受伤,我说什么也不会在这里待片刻工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