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你的信息素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8(1 / 2)

而对于傅晟来说,这种症状尤其明显。

拥抱、亲吻、临时标记....对他来说都只是望梅止渴,治标不治本,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可即使作用不大,傅晟在做这些的时候仍旧在发抖。

哪怕嘴上轻佻、行为有时没有分寸,看上去活像个吊儿郎当的浪荡子,可是他每一次对自己尝试的触碰都在发抖。

每一次每一回都是,就像是一个从未得到过玩具的小孩子,第一次获得了一个心爱的玩具,他不敢过多的触碰,不敢过多的流连、不敢过多的拥有。

怕玩具碎、怕玩具受伤、怕玩具不喜欢他。

亦如现在阮云溪能感觉到到傅晟心跳的声音有多重,呼吸有多急、身上有多热...他在想妄他,渴望他、沉迷他到发抖,可却仍无所动。

“阿晟”

“嗯?”傅晟抬起了头对上了阮云溪回头的视线,阮云溪看着傅晟因为燥热而泛红的凤目,伸手轻轻地摩挲而过。傅晟错愕的闭上了眼,任阮云溪细腻柔软的指腹磨砺而过,在自己的眼眶留下一片旖旎。

阮云溪看着凤目朦胧泛红,仍旧强忍的傅晟,心尖隐隐有些解释不清的发软。未曾细想,便环手搂住了傅晟脖子,靠在他的肩膀,浅笑的呢喃:“阿晟,咬我吧。”

傅晟心头一震,听到这声轻若蚊吟的呼唤,下意识的搂紧了怀里的阮云溪,颤栗的问道:“云溪,你..刚刚说什么?”

阮云溪抬起了头,温柔的摸过傅晟的脸,发出了一声柔软的气音,像猫一样:“我说..咬..我..”

甜馨的玫瑰在夜色中盛开,旖旎而梦幻,花非花雾非雾。

少年的脸像晕染的山水,雾霭间层峦叠嶂、山清水秀,嘴角的一抹弧度悠然的上调,如新月如彩虹,美不胜收。

傅晟在阮主席的信息素中彻底沦陷,那丝丝缕缕的玫瑰香气似钩子,一下一下勾滑着他的心弦,留下一串串酥酥麻麻的痒,龙舌兰在痒意与燥热中层层滋生。

他颤栗的看着怀中人转过了身子,撩开自己的后衣领,又乖又软的扶着墙,皮肤白里透红,平时那张冷意拒绝的嘴轻轻地抿着,难耐而羞涩。

傅晟的喉结攒动,伸手扣/住阮主席搭在墙上的白皙手背,低头吻/上了他的脆弱又敏感的腺体,辗转细/吻无限垂帘。

阮云溪被傅晟不咬破,仅是细吻的辗转折磨的阵阵酥麻,隐忍的咬着下唇呜咽,耳垂红的几乎要滴下血来。龙舌兰拂在他的身旁,像温暖的怀抱与傅晟一样紧紧地拥着他。

身体在龙舌兰中激荡,臣服在傅晟的龙舌兰下止不住的颤抖,阮主席难耐的回头道:“你到底咬..啊...”

傅晟钳制着他,利齿划过腺体,缱倦地咬了下去。

龙舌兰携风裹雨般的倾泻而下,带着无与伦比的占有刻进了阮云溪的身体中。

阮云溪身子不稳向前倾去,傅晟从身后捞住了他,将自己的龙舌兰灌进了他的体内,酒意蔓延,醇香肆虐。

两人的气息在隔间内蔓延流转,玫瑰绽放在龙舌兰中,酒芳与甜馨相互融合。

阮云溪眼角湿润、腺体膨胀,无力的倚在傅晟的怀里轻轻地呜咽着。傅晟温柔的遮住了他的眼,叼着他的腺体嗫嚅:“别哭,你一哭,我就想狠狠的欺负你了。”

“别怕,我会轻一点,再也不会伤害你。”

“主席哥哥,我真的很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狂野傅傅还得缓缓(捂脸)感谢在2020-04-0406:08:20~2020-04-0523:14: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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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阮主席,跳舞

阮云溪感觉自己好似置身在大海中,随着浪涛浮.浮.沉.沉,温暖的海浪拂.过自己的身体,阵阵热意缓缓地渗.进肌理,抚平着心中的不安与焦躁。

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入目是傅晟健硕硬朗的胸膛,完美的下颚线,以及那张兼具男孩青春轻狂与男人成熟稳重的非凡俊脸。

“你醒啦?”傅晟垂目缱倦着阮云溪,轻柔的问道。

“我这是在哪?”

“在我怀里啊。”傅晟轻笑,阮云溪扶着傅晟的胸膛抬起了头,见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坐在隔间,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

傅晟蹭了蹭阮云溪耳边的碎发,俯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吐声:“云溪,你里.面好热。”

阮云溪闻言桃花眸滚圆,伸手准备拧傅晟一把,让他胡言乱语,手却被傅晟抓住顺势放到了他的胸膛,嗤笑的看着他:“我是说...你的腺体里.面好热。”

阮云溪横了他一眼,推开他起身,脚刚一沾地却是一软。

傅晟捞了他一把:“小心点,别摔着,我知道你腿软。”

阮云溪恼羞成怒的抓住傅晟环着他腰的手,顺势往后一拧,将傅晟按在了墙上:“傅晟,我看你是不是又欠打了?”

傅晟贴着墙开心的不行:“主席哥哥,你打算用什么打啊?鞭子么?。”

“傅晟!!!”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傅晟被按在墙上,肩膀生疼。暗暗感叹阮主席看着瘦削,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美人暴力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阮主席,这回不疼了吧?”傅晟转移了话题。

阮云溪听傅晟这么一说,才有感这次脖颈后面真的不疼,也不发涨了,便松了松傅晟的胳膊,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又突然想起什么,问道:“我为什么会昏过去?”

傅晟揉了揉肩膀,“你体质过于特殊,以往受的苦又实在是太多了,所以现在每每接受标记都类似于换一次血,时而就会陷入昏迷。”

阮云溪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情绪,而这习以为常的表情却深深地扎了一下傅晟的心,他走向前,替阮云溪整理着衬衫:“别担心,我会陪在你身边。”

阮云溪微愕,错过了身,稍显慌乱的整理衣袂:“我没担心。”

“嗯,其实你让我多咬几次就好了,咬咬更健康。”

“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傅晟与阮云溪一前一后回了舞蹈室,沈阳意味不明的看了阮主席一眼,移到傅晟身边:“傅哥,你和阮主席干嘛去了?阮主席的脸怎么那么红?”

傅晟闲适的坐在椅子上喝水:“没干嘛,上厕所。”

沈阳忽的就想起来上回在洗手间见到的画面,难道说两人又打了一架?傅哥与阮主席到底有多大的仇啊。

“傅哥,你最近有些奇怪。”

“有吗?沈阳,你说怎么样才能让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呢?”傅晟握着矿泉水瓶,深深地看着不远处和夏知秋不知道在说什么的阮云溪。

沈阳顺着傅晟的目光,意味不明的看着不远处的阮主席与夏知秋,不知道傅晟指的到底是哪位。不过傅哥算是问对人了,沈阳身为北外感情专家,情感知识最是丰富。

“傅哥,你可算是问对人了,感情这方面我可是一把好手,没有我摆不平的ABO,别管是热情似火、还是冷若冰霜,在我这...”

“别废话了,痛快点直接说。”傅晟打断了沈阳的自卖自夸。

沈阳抿了抿嘴:“追人你得投其所好,对方有喜欢的吗?”

“喜欢的?学习吧。”

沈阳点头,这很阮主席,也很符合夏知秋:“那你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傅晟:“...”

沈阳继续说:“爱情讲究的就是一个浪漫,没有人不喜欢浪漫,就算是强悍的Alpha,内心也有最柔软的地方。只要找对方向,当机立断的射出那把丘比特之箭,一箭穿两颗心不成问题。”

浪漫。

傅晟将这两个字在嘴里咀嚼了一遍,想来两人的生日也快到了。

傅晟与阮云溪同年同月同日生,初三之前两人还总是一起过,到了高一两人水火不容,两家为了给两人过生日,生拉硬拽的将两人聚到一起吃了顿饭。

当时,阮主席全程都冷了张脸,无限的远离傅晟,就连不经意的胳膊碰触都无比的抵制。

气得傅晟不行,也没心情过狗屁生日了,当晚就和谢朝出去,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现在想来,阮主席当时嫌弃远离自己,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而是他害怕靠近自己,暴露他的秘密。

沈阳看着走神的傅哥,碰了一下他胳膊肘:“傅哥,想到什么了?是不是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还行吧,没想到你这臭屁爱情精还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

晚上阮云溪与傅晟回了家。

这两天阮主席大发善心居然愿意让傅晟与他一同坐车上下学。为此,傅晟每天都准时的起床、放了学也不去网吧拳馆,而是乖乖的准时准点的出现在阮家的大奔面前,与阮云溪一同回家。

傅老爷子一度怀疑傅晟转性了,天天看傅晟准时准点上下学,都是一脸惊恐状。还专门去祠堂上了香,将祖宗十八代都拜了个遍,感谢祖宗显灵、祖上保佑。

傅晟今晚又是准时准点回家,坐在饭桌前老老实实的扒拉饭。傅老爷子一如好奇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傅老爷子这一句话,刺激的傅晟差点把饭喷出去:“爷爷,你...没事吧?我谈什么恋爱?”

“那最近怎么这么乖巧,是不是因为前进五百名没做到,怕我打你,轰你出去?如果是因为害怕这个,你大可不必。我听阮娃娃说了,这回考试比以往都难,你能前进四百九十九名,已经是一个飞跃式的进步了。而且他还说,你这段时间很认真,每天上课都有认真听讲,你又聪明,继续这样下去,一定会进步的更快。”

“真的?他真的是这么说的?”傅晟端着碗乐不可支。阮主席这是在变相的夸他啊,从心爱的人嘴里听到夸赞自己的话,傅晟简直要高兴死了。

放到以前,阮主席不是嫌弃他、就是讨厌他,而现在却处处为他说话,认可他鼓励他,这可是一个质的飞跃。

傅老爷子撇嘴点头:“嗯,不过我是不信的!”

傅晟:“....爷爷,你连最亲爱的阮娃娃都不信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小时候阮娃娃一哭,别管因为什么,都是先打我。阮娃娃说的话,比我说一百句都好使。”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不得不怀疑,你可能威胁了阮娃娃,逼着他和你穿一条裤子。”

傅晟在心里偷笑,他可不想和阮娃娃穿一条裤子,他想和阮娃娃不穿裤子。

傅晟在脑海里把那画面臆想了一遍,越想越热,越热越想立刻去见阮云溪,连饭都不香了。

傅晟看了一眼时间,与两人约定的时间也没差几分钟了。傅晟一放碗筷:“爷爷,我吃饱了。我回屋学习了,没事不要打扰我。”

傅老爷子坐在饭桌前诧异的看着傅晟奔向学习的欢脱背影,一阵阵的摇头。看来,时代真的是变了,傅晟居然都爱上学习了。

傅晟回了屋就立刻反锁上了门,打开窗户观察了一遍四周,果断的撑着窗沿跳了下去。

今晚,他和阮云溪约好了,阮云溪要单独辅导他练舞。校庆迫在眉睫,时不我待,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留给他们练习,只能找课余时间练习舞步。

傅晟照样不走寻常路,从自己家翻出去就去爬阮云溪房间的窗户。对于这条路线,傅晟早已烂熟于心,从小到大,阮云溪知道的不知道的,他都已经走过上百遍了。

阮云溪也在等他。平时就不会关严的窗户,今夜更是留了一个边,方便傅晟爬窗户。

一阵哗啦哗啦的响声,阮云溪放下了手中的《基督山伯爵》,看向了爬进来的傅晟。

后者利索的进屋,转身关上窗户,将冷气隔绝在了窗外,搓了搓稍冷的手,欢脱的坐在阮云溪面前:“阮主席,等我很久了吧。”

好似有一种偷情私会的感觉,再看傅晟一脸翘首以盼的表情,就更像了。

阮云溪微微蹙眉:“你爬我屋的窗户怎么这么利索?”

傅晟:“...”

阮云溪越想越奇怪。他的窗户并不好爬,不像傅晟卧室底下有一小房子,平时跳下去踩着小房房檐就能平安落地。阮云溪的卧室虽然也在二楼,可底下却空空如也,连栅栏都没有,全是光滑的墙壁,一旁是茂盛的爬山虎,难道说傅晟是野人啊,顺着爬山虎往上爬。

傅晟想了想,又不能说实话,只能胡扯:“爱的召唤。”

“...”

阮云溪和傅晟来到了舞蹈室,夏女士酷爱跳舞,家里专门设置了舞蹈室。

亮晶大理石瓷砖、满墙的落地镜、欧式风格的挂坠、珠帘,角落里放置着Yamaha定制晶黑色钢琴,一台古老典雅的留声机,宽敞简单、复古华丽。

舞蹈室坐落二楼,不用开灯,屋内柔美的月光便已点亮了整间房间。

珠帘璀璨、粼粼晶莹。

傅晟小时候经常来这间屋子找阮云溪,那时候他还在被夏女士逼着学跳舞,其实阮云溪是不想学的,但是他天生就懂事乖巧,从不让父母过多的费心,小小的肩膀承担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沉稳踏实。

小时候的阮云溪清纯非常,尤为可爱,穿着定制的亮白色绯衣,在阳光下认真的练习着每一个动作,优雅高洁的像一只白天鹅,一举一动都是风采,帧帧皆可如画。

小傅晟一看便能看一整天。

其实傅晟也是学过跳舞的,还是和阮云溪一起学的,只是后来...

阮云溪调式好了留声机,放上了黑胶唱片,熟悉的乐曲在月色下悠然响起。

阮云溪穿着白色衬衫,领口严丝合缝整整齐齐的累在芳菲般的脖颈,墨黑柔软的发丝垂下,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上是修整的西裤,宽窄适宜的勾勒出他软韧的腰线,完美的臀与长腿连贯而下,用流畅描边。

踏着月色向傅晟走来,在瓷砖上奏出一段扣人心弦的乐章。

阮云溪走到了傅晟面前,留声机的音乐也进入了一个新的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