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我们多用在门外,房内反锁用门闩即可,这两间房子为何弃门闩不用,反用锁代替,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翘容微微一震,脱口道:“确是蹊跷,为什么——”
翘楚却打断了她,“翘容,停下,这是第二个书架了,将左数起第三本书里夹住的东西拿出来,快!”
翘容眉头一蹙,伸手往架子上一探,却摸到一串铜匙。
她恍到丝什么,惊喜之下,颤声道:“翘楚,这钥匙是用来开那枕锁的?”
翘楚压低声音道:“我也不敢肯定,但大有可能,咱们过去试一试。”
“你怎知钥匙在此?”
“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布局摆设完全相同,如果它们真的完全一样,比试为何要在这第二个房间进行?所以第二个房间必然和第一个房间有所不同才是,不然,这样做有任何意义吗?”
“你们看这房间的第一眼,便想到这房间和第一个房间模样相同,我却是带着寻找差异的想法来观察这房间的,加之刚才房内光线极暗,第一排的书架又被有意设计得比第二排的书架稍矮数寸,我很快便看到第二排的书架有异,有道亮光从左起第三本书里透出来,似乎是串铜匙。”
“这个时候却突然生了变故,前门和窗都被人在外面用木条钉死,这让我不由得不想到书架后面那扇小门上面古怪的枕锁。”
翘容呼吸急促,微微失声道:“设法从钉死的屋子出去,这难道便是东陵皇帝的第一道试题?”
翘楚凝声道:“我怕不只如此。别说了,我们快去开锁再算,时间已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