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断喝,已将吴亦.凡按扭住的两个男人立下示警,屋门前几个男人一点头,便向秦菲奔将过来,
你妹!你这是要我救你还是害我。秦菲心里将吴亦.凡将骂了个遍,虽握紧枪,背脊却迅速窜上一股寒意,这次是在劫难逃。
那男人说,若她不赴约,必死无疑,竟是要死在这里?
她苦笑,目光落在一直握在左掌心的东西上。
接收器。
大半小时前,追踪器放进了张清的包里。
在他转身换衣服的时候。
海蓝以为,没有比上次在墓室里亲见秦歌受伤更糟糕的情况了。
没想到……
“我先上,于建,你负责拍,然后兄弟们一起上。”
“对,操死这女人,看秦歌还敢狂妄什么!”
……
耳边是方丰邪淫粗哑的笑声,还有四周男人助兴般的轻喝声、
她知道,这里起码有十个以上的男人,她明白他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在她手指指甲死死抠进掌心,她只是手腕被缚,口舌并未受封,那尖锐的、让人浑身发麻发秫的恐惧,她想厉叫出来,减轻那没入神经末梢的恐慌,心里却无比清晰明白,她这样做,只会让方丰更爽更得意。
沉沉的皮鞋声带着狰狞之意向她步步逼来,每一下都敲得她牙根发酸发软,海蓝咬紧牙,那皮鞋声蓦然停下,一阵汗臭混合着古龙水的古怪味道已落到她脸上,她舌根遽痛,竟是不觉往自己的舌咬将下去,血腥味顿时盈满整个口腔——
“慢!在这紧要关头上,方少,这未必是最好的方法。谁也不保证秦歌真被惹毛了会怎么做,秦歌又是不是这样爱翘海蓝,会拿母带来换你的带子。”
便在她几乎克制不住将秦歌名字喊出来的时候,一道声音淡淡拦下了方丰。
方丰劈手给了她一个耳光,随即冷笑回道:“翘海蓝至于秦歌的重要性,是你老板秦浩亲自证实的,再说,就我当日在老秦头的寿宴来看,秦歌对这小婊.子可是喜欢的紧,还不算此前他几次三番为她和我撕破脸面。”
“你以为我会要他的母带,呵,我才不要他用母带作交换,若我也有带子在手,我还怕他将我们做交易的带子交出来?除非他不想将翘海蓝娶进秦家,除非他要亲手逼死他最爱的女人。翘海蓝这片子一流出,他还有一滴名声可存!”
“l,我知道,在这事上,你身份比较特殊,但你别忘记,你和我们……都是串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你不看这活色生香的春宫戏,自个滚出去便是,现在,便是秦浩也没有资格来跟老子谈他妈的条件!”
听着前面出声的男人似乎陷入缄默,海蓝惊急苦痛同时,心里却燃起最后一丝希望,她不能让这人出去。她立喊出声,“l,你是……张清,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