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身份又尊贵,丫鬟能拿他们怎么办,拦上两句只要被打被骂的份,我们又不能时时刻刻的守着观景楼。
稍一不留神,铁匣子就被盗了,咱们还得蹲大狱去,要不我们搬出去住吧,绛紫轩谁都可以去,就是客栈还有小二拦门呢。”
辛若说的声音不大,可也不小,谁都听见了。
展墨羽看着王爷,那样子他要是心软了,他们就搬出去住,这是逼王爷在他们和莫流枬之间做个选择。
屋子里人都惋惜的看着二太太,谁不好招惹,偏偏去招惹羽儿。
王爷最愧疚的就是他了,好不容易才站起来,哪能让他们出王府。
还有王爷瞅见那些人颈脖子处的图案时那样的表情,这些人是谁,肯定不是寻常世家子弟。
可还没听说有世家子弟会在颈脖子处纹上图腾的,那这些人是?
二老爷好话就没停下来过,可是见着那些图腾时就沉默了。
二太太拽他的衣服,他都没什么反应,毕竟是官场上的人,见识不会太短了。
有谁会无缘无故的给枬儿二十万两银子,枬儿还带他去绛紫轩。
他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几回羽儿院子,王爷一句话没说就要赶他出王府。
这群人怕就是冲着铁匣子来的,可是枬儿是他的儿子,被赶出王府,他还有什么前途。
二老爷还是张口求了情,并向王爷保证回去好好惩罚他,就是让他跪半年的祠堂都可以。
老夫人全部心思都挂在元妈妈身上,完全没有理会二太太的求情。
倒是伏老夫人开口说了好几句,王爷挥手打断了,“本王的话不管用是吗,那本王直接送他去皇上那儿,通敌叛国,整个东府都给他陪葬。”
二太太懵了,又是这句,通敌叛国。
她以为展墨羽只是糊弄她吓唬她的,现在连王爷都这么说。
二老爷震惊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回头看着莫流枬。
莫流枬立马摇头道,“没有,我没有,我不知道他们是东冽人,铁匣子也不会丢掉,大哥答应过我会半道上劫下来的,我没有通敌叛国。”
辛若听得直冷哼,自己都招认了还说不知道,可没人说他们是东冽人呢。
二太太这回也无话可说了,通敌叛国可不是小罪。
只是既是有暄儿帮着劫下铁匣子,那就是不会丢就是了。
二太太心里燃起来一丝的希望,却没发现冰娴郡主还有展流暄几卢侧妃的脸都黑沉如墨了。
二太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展流暄道,“枬弟可不曾跟我说过这事。”
只这一句就把二太太的希望浇灭了个干干净净,颓废的坐在那里。
辛若望着展墨羽,看来这铁匣子搁在手里头必是麻烦不断。
展流暄明明知道这事,却还纵容着莫流枬带人去绛紫轩偷窃,然后他在半道上抢回来,将来这铁匣子搁谁手里头,不言而喻。
铁匣子在那么些暗卫看守下都丢了,还是他找回来的,王府里原就没几个人同意把铁匣子交给他们。
真要是那样的话,没准他们两个也要去祠堂跪上半个月了,如今事情败落,他倒是会推个干干净净。
可惜,他的合作人不咋地,明明就是事先商量好的,凭什么最后被赶出福宁王府的就他一个!
莫流枬哏着脖子看着王爷,“就算我通敌叛国了,大哥也有一份,王伯不会这么偏袒吧,同样是犯错,我就被赶出王府,他半点处罚都没有,我不服!”
卢侧妃气的都恨不得上去扇他一巴掌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原还想着救他,现在恨不得他立刻死了才好。
卢侧妃冷冷的道,“暄儿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世子,将来是要继承王位的,怎么会这么浅的眼皮子。
就算铁匣子羽儿和辛若拿着,还不是福宁王府的,他何必多此一举。”
莫流枬气啊,赤红了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二哥现在回来了,腿也没残,脑子也好了,他才是福宁王府的嫡子,世子之位是他的,他一回来,谁最急?
要是不急,为何我去求他,他也不会一口就答应了,别想着有错都我一个人担,兄弟就该同甘共苦。”
辛若听了暗笑不语,好吧,她现在有些些的喜欢莫流枬了,也不是一无是处,还知道关键时候拖个下水的,跩紧了他才有可能从洪水激流中爬上来。
看来二太太二老爷也是赞同他这么做的吧,不然怎么不拦着,由着他往外了说。
前途虽然重要,可是儿子更重要啊,争夺那些东西回头还不是得有人继承。
要是继承的人都没有了,还抢做什么,更重要的,二老爷有远见。
如今她相公站起来了,王府最终落在谁手里可还是个未知数呢,犯不着为了个前途未知的断送了自己的儿子,这一回展流暄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