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殿下宠夫日常》TXT全集下载_17(1 / 2)

将身上的人撕开,她认真地看着眼前被药物折磨得转了性的人,温声开口:“阿缨,快到家了,回家给你,好不好?”

季濯缨却又扑上来一把抱住她,“不要!你上次不还想试试车里嘛!”

所幸京城百姓入夜极少出行,街上空无一人,明璋吩咐了车夫加快速度,无奈又暗自欣喜地回抱住怀中的身躯。

没中药的阿缨便已十分配合,如今中了药反倒叫明璋有些招架不住。

她被季濯缨按倒在厚厚的毛毯上,气都喘不匀,有一瞬间甚至感觉自己才是个弱男子。

太女府的马车从后门悄悄驶入府中,停进了太女殿下与正君的院子,大门一关,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终于不需要再压抑,猛地爆发出来。

季濯缨醒来时,浑身酸痛,腰更是要断了一般,眨巴了几下眼,才看清自己竟已在家中卧房了。

赤-裸的身子还贴着一具同样光-裸而温热的身躯,是明璋揽着他。

扭过身,竟还未将明璋吵醒。她下眼畔有些青黑,像是累极了。

季濯缨细细拿目光描绘着那清丽的,令他爱极了的面容,逐渐想起了昨夜的事。

自从喝了齐萤敬的那杯酒,他便开始浑身发热。酒壶酒杯一直在自己手上,唯一的下药机会便是碰杯那一瞬。季濯缨目光暗了暗,没想到明钰身边的侧君,不仅愿意帮她做着腌臜事,身上竟还有些本事,却也不过是歪门邪道罢了。

自己昏昏沉沉,浑-身-燥-热,被带到个黑漆漆的宫殿中锁上,意识到是中了药,便摔了个瓷瓶,捡了块锋利的瓷片防身。

正忍得难受至极,门外突然传来重物落地声,随即明璋身边的虎翼叫他在此处等一会,她去叫明璋来。

没等多久,他深爱的那人果然急急来寻他。那一瞬,所有的理智都伴随着一瞬间的放松心神而不翼而飞。

他竟在马车上把她......自己也太孟浪了!季濯缨想得越来越羞,终于忍不住将脸埋进明璋胸口。

意识到双方都没穿衣服,他羞意更甚,却是有些舍不得那触感,不想离开,便拿脸侧蹭-了-蹭。

明璋被蹭醒了,一睁眼,怀中软玉温香。

紧了紧怀抱,她疲惫开口,声音有些沙哑:“醒了?身子难受吗?”

没什么是比占便宜吃豆腐被当场抓获更尴尬的了。季濯缨僵了一下,缓缓摇头,“还好。”

明璋叹了口气,语带调侃,“可是我不行了啊。阿缨,妻主快叫你吸-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一定要说!

卜日十就是个铁憨憨!

有一个码字软件叫做墨者,里面有一个功能叫小黑屋,设置了时间就必须码完相应时间才能出来,关机重启都不行。

我真傻,真的,我以为一个小时就是一个小时,没想到这个软件按照输入时间来算,八点到十点算了我半个小时。

于是我码完今天的字准备更新的时候,发现自己出不来了。出不来了!!!

并且麻麻催我睡觉,不睡鲨我!

卜日十险些吓死,最后还是手机和电脑同步了一番,才拿手机更新……

呜呜呜,再也不好奇奇奇怪怪的新功能了,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码字。

第54章

季濯缨本就因为昨晚的事有些抹不开脸,被明璋一打趣,更是又羞又恼,彻底不理她了。

他转身背对着明璋,面朝墙侧躺着。

明璋看他像只逃避现实的鸵鸟,无奈又宠溺地笑笑,起身更衣出去了。

季濯缨却突然觉得有些后悔,不该同她无理取闹的。

自己昨夜没羞没臊的没完没了,她想必累极了,今天还被自己甩脸子,怕是生气了。

想着想着,越想越怕,生怕明璋恼了他,身上又不太舒服,季濯缨缓缓爬起来,把衣服套上,包着两汪眼泪,唤莺儿进来伺候洗漱。

“公子这是怎么了?殿下欺负您了?”莺儿见他眼泪汪汪的,不由急得把脸盆一放,嗓音也高了几分。

季濯缨忙眨了眨眼把泪意逼回去,强笑道:“她怎么会欺负我,是我乱闹脾气惹她生气了。”

莺儿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拧了帕子给季濯缨,叫他先把脸擦擦。

洗漱罢,正梳头的时候,明璋又回来了,还领着个骂骂咧咧的沧浪仙。

一进门,见季濯缨端坐在梳妆台前,强打精神梳头,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是了,昨夜累成那样,今天怕是躺一天都不够,别说坐得那么直,又坐了许久了。

她忙叫莺儿退下,随即站起来,几步上前将已经坐得颤颤巍巍的夫郎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怎么起来了?”明璋满脸担忧,“累成那样,还不好好躺着。”

季濯缨却是直直盯着她,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明璋急了,一边给他擦泪,一边话都说不清楚了,“哭、哭什么呀,哪里难受吗?”

季濯缨却是一把抱住她,摇了摇头,“我以为你生我气了。”

明璋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他在说什么,哭笑不得:“我生什么气嘛!夫郎同妻主闹脾气不是应该的?我是怕你昨夜中的药对身子有损,去请大夫回来看看,以为你不想理我,才没同你打招呼的。”

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明璋语气柔软,“日后不论做什么都先同你交代。现在先躺好,叫神医来瞧瞧。”

季濯缨乖巧地点头,靠坐在床头,伸出只白皙的手腕。

沧浪仙一屁股坐在床前的矮凳上,伸手便要把脉。

明璋忙拦住她,往季濯缨腕上搭了个帕子,才放心道:“这下可以了。”可不能叫别的女子碰到她的阿缨。

沧浪仙白眼要翻上天:“我喜欢女的。”

明璋不管,只要是女的,就不能碰阿缨!

季濯缨被她逗笑,扭头对沧浪仙道:“神医只管把脉,妻主她开玩笑的。”

沧浪仙每当涉及到自己的专业,总是十分认真。几息后,她收回手,面色轻松了几分。

“他中的不是普通**,若不能及时解除会影响日后生育,不过药效解得不错,休养几天就没事了,最近一月内,你压抑一下自己。”她幸灾乐祸看着明璋眼下的青黑,“不过经过昨夜,相信你暂时也不太行了。”

话毕,她就被明璋追着打了出去。

送走沧浪仙以后,明璋叫了些清淡的粥和小菜,将炕桌搬来,一勺一勺喂着季濯缨。

边喂,边语重心长苦大仇深,“阿缨,你日后只管同我闹脾气,打我骂我都随心来,不必担忧我生气。你记住,我爱你并不比你爱我要少,我看你哭,心都要碎了。”

季濯缨被她说得面色羞红,可身前还被炕桌挡着,背后又被床头抵住,无处可逃,急得他眼眶红润地瞪着明璋。

他心里清楚,对于明璋的感情,他一直不太信任,便常常胡思乱想。

可明璋总是拿实际行动告诉他,我爱你,不是说说而已。

瞪着瞪着,他视线渐渐柔和,投映在明璋眼中,就仿佛春季雪融,河面上的冰层变薄变脆,碎冰随着水流起-伏,最终消融,叫那清澈的水染上几分春的暖和柔。

两人谁都移不开目光,同时露出个甜蜜的笑。

一月不能开荤,对于养好了身子的明璋和季濯缨来说,痛不欲生。

新婚小妻夫,好得蜜里调油,一到晚上却只能大眼瞪小眼干躺着睡觉。特别是阿缨个小坏蛋常常撩拨自己,明璋感觉自己快忍到内伤了。

又一次抓住季濯缨探到自己领子里的手,明璋快哭了,“祖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忍不住了!”

季濯缨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忍不住就别忍了呀。神医只说叫我忍着,又没叫你忍着,我还有别的方式帮你呀!”

明璋猛地扭过头:“谁教你的这些!”

季濯缨一手在她嘴唇上抚来抚去,一手向下,叫明璋倒吸一口凉气跌在床上躺平。

“就那本册子上的呀,我看完啦。”他笑得狡黠,“妻主,我手指够灵活吗?”

明璋气都喘不匀了,一手遮住眼睛,一手将他抱紧,“你个小坏蛋。”

同有情人在一块,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有性子急的桃树杏树已吐了花苞,也有性子急的举人开始寻求歪门邪道。

二月初七,距离考试还有两天,已有一批举子手中有了考题。有人高价买到,再翻倍卖出,自己有了保底,还挣了几倍的来回盘缠。

一时间,京中拥有考试试题的人数已远远超过会试要录取的三百人。

明璋借口陪正君回娘家,同季良见了一面。

“佩玮,二殿下果然如你所说,大肆买卖试题了。”季良叹了口气,“一月前,我出了两份试题,同陛下商量过,先行放出一套给选定的十八位考官看过。另一套题,只有我同陛下知晓。”

“陛下一开始不理解我为何要出两套题,却也疑惑着配合。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却又气得病倒了。”

女皇中的追命,越是生气,越是催发得厉害。

明璋了然地点头:“如今老二没被卸任,看来母皇还没查到她身上。”

季良也开口:“没错。陛下虽偏心,可遇到科举这样决定国运的大事,还是十分慎重的。若是被查出来,二殿下这次可要栽个大跟头了。”

“呵,她活该。”明璋对明钰可谓是深恶痛绝,恨不能生啖其肉。

那日生日宴给阿缨下药,自己只能打晕她仍在那里,却不能对她如何,实在是窝囊得令人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她当时只想将明钰也下了药扔去个腌臜地方,却强行忍了下来。此事若被传出去,别的不说,首先她就怕阿缨被人指指点点。

这事她几倍地记着,科举这次定要叫明钰粉身碎骨!

季良喝了口茶,悠悠开口:“此事虽是二皇女负责,陛下却已给我下了密旨,任命我为钦差,考试那日带着圣旨去现场直接替换考卷。顺便监考。”

明璋面露喜色:“那那些买了考题的考生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错,”季良也笑得颇有些不怀好意,“我看陛下此次在国事面前,还怎么偏心二皇女。”

明璋笑得同她如出一辙,“那我再添把柴。前些日子身子恶化,母皇有权利知道是谁害的她。”

两人相视一笑,已决定了某个自作孽之人的命运。

明璋与明玦被下令一同参与科举之事,是以初九一大早便进了贡院。

临行,季濯缨一改往常之态,默默叨叨像个小老头,不停给明璋的包袱里塞点心,塞皮裘,塞护膝,生怕倒春寒把自家妻主冻傻了。

春闱一开,不论考官考生,通通要在贡院里关三天。

三天!季濯缨眉头皱得死紧,三天只能在那冷冰冰的贡院里活动,成亲以来两人可还没分开过呢!

明璋还未出发,他就开始想她了。

明璋捏捏自己小夫郎鼓起的脸蛋,安慰地笑笑:“别担心,此去可是要给你报仇的。你无聊了就去找黄锦玩,等我回来,明钰那个混球也就差不多倒台了。”

季濯缨不理她,自顾自把明璋的毛领子裹紧,挤得她半个脸扑在毛里,“我只要你好好的,别冻着。”他声音闷闷的。

时辰不早了,明璋匆匆吻了他一下,便叫湘兰推着自己出发。

走出一段路,还扭回头来朝着他笑,“回去吧,外面冷。”

那背影映在一片晨光之中,虽坐着,在季濯缨看来,却是能为他遮风挡雨的高大。

初初进了贡院之时,明璋盯着考生一个个进了自己牢房一般的考室,同穆雅斓使了个眼色。

两天前得知季良换了试题,她便同穆雅斓提了醒,叫她做好准备,随时能配合反水,狠狠咬明钰一口。

穆雅斓等这一天已许久,同明璋对视那一眼,既狠又绝。

二皇女党最为活跃的,便是江玥,一个油头滑脑的墙头草,早在看清女皇偏向之时,就投诚了明钰。

此次她的独女一路靠着替换考卷,来到会试,更是打算靠自己拿个好名次。至于之后的殿试,她们早已叫自己准备好了大篇策论,到时叫那人背过,足以应付。

不过,此次只怕她们要失望了,可能不到殿试,江月就要掉脑袋了。

当年她争着抢着讨好明钰,手下的护院将自己相依为命的狗打死时,就该知道自己有今天。

作者有话要说:

啊,本期榜单轮空了(流泪.jpg)

不过卜日十还是会好好写,不断更不应付,不辜负任何一个喜欢文文的小可爱!

每次觉得累了,看一眼评论区就有元气满满啦!大家真的超级好呀!

第55章

春闱从二月初九到十一,足足三天,有考生提前答完也可以提前离开。

只是今年的会试却分外不同。二月十一这天,酉时(现代19:00)已过,贡院却还大门紧闭,中途更是无一人离开考场。

早在申时(16:00)初,贡院门外的空地上便已挤满了前来迎接自家考生的家眷。

苦等近两个时辰,这些人都焦躁不安,不大的空地上,女人的怒骂声,男人的抱怨声,甚至还有马屁的响鼻声,混搅在一起,平白让人焦虑。

又是半个时辰,那紧闭的院门终于开了。人们不敢围上去堵门,只好在原地跺脚,等这人快出来,跟家里人多聊几句,他们好听几耳朵。

没想到此人出来,状若癫狂,又哭又笑,一路跌跌撞撞孤身略过人群便一路远去。

乘着马车来的家眷们明白了,这人应是独自进京赶考的外地考生,无人来接。

只是看她精神不大正常,想来是没考好吧。

众人接着等,内里的考生这才鱼贯而出,有的兴高采烈口若悬河,有的垂头丧气丧眉耷眼。

接到自家考生的亲属渐渐散去,贡院里出来的人也越来越少,终于,那门又关上了。

门外却还停着不少马车,看装饰,这些马车的主人应当都是富贵之家。

gu903();此时见贡院大门要合上,自家孩子却还没出来,不由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