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掉进了雪白的狼毛里。
作者有话要说三个歪果仁角色都取了乍一看很像中国名的名字,因为我觉得很好玩~张伯伦是取自英超球员张伯伦,虽然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我没怎么看过他踢球,但是我很喜欢球迷给他取的外号大全,大部分是我厂球迷取的,真的好好笑,比如张学友张伯伦学会了队友的远射技巧;张进初张伯伦进了加盟利物浦之后的第一个球
对了,《当年铁甲》应该是要繁体出版啦,想看什么番外可以娶我围脖提哦~
第39章
谢廖沙坐在床边的地上。
他的大校安静地睡着,可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微微皱着眉,不知还在烦恼着什么,又或者真的是太累了,这样子的顾长安和和方才狠狠震慑了三名alpha的强悍实力形成巨大的反差,竟显出两分脆弱来。
谢廖沙还从未见过顾长安脆弱的模样。
他的大校总是温柔的,能体贴地照顾到每个人的情绪,也能坚定地给出合适的命令,大校的强大毋庸置疑现在征服号上的每一个人类,都明白了大校与他们的实力差距有多大,他们亲眼目睹大校毁灭了一个星球。
此刻沉睡的大校,与平日里温柔的面貌不同,因不常见的脆弱,增添了一种让谢廖沙无法形容却十分心动的风情。
若说相貌,这次搜寻小组四人没有一个不好,abo人类是地球人类的全面升级版,外貌也不例外,公正地说,他们四个当中,最好看的要属唐上校,就算有人不喜欢他这类张扬艳丽的气质,也无法否认他的相貌有多么出众,那是一种具有攻击性也招惹攻击的美貌。
相比而言,顾长安的长相更偏向华夏正统的俊逸,加上温柔的笑容,尽管他的外貌并不比唐逊色多少,可给人感觉截然不同,就好像夏季的烈日与冬日的暖阳。
至于张伯伦和谢廖沙,他们同样帅气,可任谁见到他们,第一印象不会是帅,一定是冷。张伯伦是客气疏离的冷淡,难免让人认为他精明,而谢廖沙的冷是他从来对他人不感兴趣,不怪被称为冰山。
但这个对他人不感兴趣,就到顾长安为止了。
谢廖沙嗅了嗅,没有闻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
他还是不知道大校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
睡着的大校太过好看,他一点都不想离开了。
是谢廖沙将昏过去的顾长安抱回来的,他小心脱去大校的战术靴,给大校盖好了被子,然后就在床边的地上坐下了。
坐下的这个角度,刚好能够凝视顾长安的睡颜。
谢廖沙内心也在做着斗争。
按照礼节,没有卧室主人的允许,的确不应该把人送回卧室后停留在这不走。
何况他还在追求大校,未经允许擅自逗留在卧室,怎么都像是心怀不轨。
他当然对他的大校心怀不轨。
但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不希望他的大校醒来时是一个人。
所以,他能不能不走?
谢廖沙思来想去,将手搓暖后,小心伸进被子,他的左手将大校的右手轻柔地托出来。
顾长安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漂亮,谢廖沙在嗓子里低呜,无声地念石头剪刀布。
同时,他的右手,对着被他左手小心托着的顾长安平摊着的右手,比了个剪刀。
剪刀剪布。
赢了。
谢廖沙又轻柔地把顾长安的右手托回被子里。
我就,当您同意了。谢廖沙小小声说完,自己都觉得太过赖皮了,干脆化为巨狼形态,靠着床趴下。
白色巨狼趴在床边,出于克制,还是离床留出了半米的距离,谢廖沙大大的狼脑袋搭在前爪上,两只巨大的兽瞳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沉睡着的顾长安。
他的大校真好看。
白色巨狼悄悄把尾巴落下去,横在床尾,盖在被子的末端。
他的尾巴盖住了大校。
白色巨狼被自己的念头羞得不自觉低呜了一声,眨了眨眼,但到底是诚实地往床边挪去,巨狼和床之间仅剩的半米距离都不复存在。
没法再近了。
白色巨狼遗憾地舔了舔鼻子,但看着大校的睡颜,又心满意足起来,温顺地趴下了耳朵。
与此同时。
主控室。
唐试探性地呼唤了几次章鱼先生,可大章鱼没有要出现的意思。
主控室将这几声呼唤荡出了回音,无比鲜明地昭示着忽然空旷下来的主控室只剩下两人的事实。
张伯伦劝阻道给他空间,让他自行冷静吧。这并不是好接受的事。
他们原以为章鱼先生的原材料是柯麦上校,都对弗里德里希上将的渣男行为十分唾弃,没想到得知真相那一刻,才明白弗里德里希和柯麦对彼此的深情。
但这又引发了更大的谜团冒充弗里德里希上将回到类地球的究竟是什么人?也许应该问,是什么东西?
经历了2星球的双重折磨,又经历了伊芙的头脑风暴,他们实在没有能力再去思考这些深奥问题了。
然而当理智退居二线,情感就不请自来。
唐垂下眼眸。
2星球在幻境中,将他父母对彼此爱恨交织的畸形情感移植到他和张伯伦身上,因为2星球认为这能够激发他的痛苦。他无法否认,当幻境中的张伯伦用轻蔑的眼神、轻贱的语气说出那些话时,他确实是痛苦的。
来自好感对象的轻蔑,有谁能坦然自若地面对?最勇敢的勇士也做不到。
那双绿眼睛的主人,他已经思念多年,在他连险恶都无法辨识的懵懂岁月,那个人是照进他空洞生命的唯一一道光亮。
可这些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是他一厢情愿地美化出了屠龙的王子,又因为一厢情愿地讨厌张伯伦对恶龙信仰的虔诚,就一厢情愿地讨厌张伯伦的信仰。
五天前的平安夜,张伯伦亲口告诉他,从不记得曾经救过一个少年。张伯伦甚至冷淡地告诉他,他肯定是认错了人。
那一刻,唐忽然记起从小到大听到的每一声窃窃私语,他们议论他的家庭,嘲讽他的母亲,嫉恨他的相貌,揣测他必定如他的母亲一般劣迹斑斑。
唐忽然记起,从登
上征服号开始,张伯伦对他每一个不耐烦的眼神,每一场实在无法称为谈话的交锋,和每一次避之唯恐不及的接触。
他母亲的民族以热情浪漫著称,同时背负着风流狼藉的名声。他不惧怕充当感情中的乞讨者,可当门被主人毫不留情地关上,连残羹冷炙都不愿意施舍,那乞讨者也总该给自己留下一点尊严,识时务地走开。
即使他再不会去敲响别的门。
唐从不曾如此仔细地斟酌自己的行为,什么都不说就离开主控室,倒像是在装可怜,但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又像是在贼心不死地搭话,平白惹人厌。
最后,他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大概算是表示对张伯伦劝阻的赞同,就要转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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