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 / 2)

瑜珠 洋洋兮与 2211 字 2023-08-11

gu903();“如若你决定干,我就喊人提前布置好,人家流放之人,都是起大早走的,所以你得前一日夜里就跟着我上山,蹲好地方,明白了吗?”

瑜珠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那就以我的好表弟为讯号,你喊他再来找我三次,我便知道,你是打算干,当然,我忙的很,一次都不会理睬你,你也不必灰心,等他们走的前一日,我总会想办法带你出城门便是。”

他说完,又饶有兴致地看着瑜珠:“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是真的打算自己干?你若不想干,我也可以直接喊人动手,不会牵连到你身上半分。”

“我干。”瑜珠坚定道,“我就是要亲眼看着他倒下。”

他如今已经什么都替她规划好了,她若是还不愿意,那日后去地底下见爹娘,她当真会连半分底气也没有。

前几年的人生已经被人毁的一干二净,如今好不容易重见光明,她不要做懦弱的人,一定不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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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搬新家

离开国公府

距离三月初一还有十日不到,这期间,瑜珠又喊了两次蔡储之帮自己去找沈淮安。

蔡储之虽然总是用一种颇不赞同的目光看着她,但也还是每次都帮她去做了。

这日,瑜珠正想悄没声请他帮自己去喊第三次,不想先被沈夫人喊了过去。

原来再过两日便是皇后的生辰,凤仪殿要摆筵席,她想带她过去。

瑜珠还从未进过皇宫。

之前在周家,赵嬷嬷教她的规矩中虽然也有进宫见到各类王公贵族的礼仪同规矩,但也与她说了,进宫面圣那是朝廷命妇才有的资格,周家既非勋爵人家,周渡又年纪尚轻,非功绩滔天的武官,她想得诰命能进宫,多半是要再等上几十年的。

但也说不准,宫中的贵人们喜怒无常,若是得了机缘攀上哪一个,便有机会进去转转也是可能的。

而当时的她只以为,周家向来是只效忠皇帝从不站队的读书人家,这条路于她,几乎是不可能的。

从不想,自己有朝一日会离了周家,又有朝一日,会救了皇后的亲妹,进了国公府的门。

她略有些踌躇地看着沈夫人,知道她是在为自己好,亦是在为自己的将来铺路。

离了周家,哪怕她的名声恢复的再好,再可怜,也是个与人和离过的妇人,将来在京中若是想要再嫁,进过宫,又得见过皇后娘娘,那说出去便能为自己增色不少,再议亲,能走的路也就更多。

但,且不说瑜珠如今并没有那等再嫁的心思,即便是有,她也不想再依靠蔡家与沈家。

她麻烦沈夫人的事已经够多,如今周渡既还了她清白,又干脆地与她和了离,按理说,她已经没有理由再继续留在鲁国公府,亦没有脸面挟恩要求沈夫人帮助自己更多。

这几日,她本来便已经在想,在她同沈淮安一道去埋伏杀了褚长势之前,一定得与沈夫人辞行,搬离国公府,这样万一将来事情败露,她才不至于连累到国公府,不至于会害了蔡家一家。

见她迟迟没有开口说话,沈何云便知她是心有顾虑,拍着她的手与她道:“我早与长姐提起过你,长姐也早就对你起了兴趣,想要见见你。进趟宫而已,不必想的那么多,像褚之他们,都是自小在宫中长大的,你有何不懂的,多问问他们便是了。姑娘家,别整日将自己闷在屋里,和离了便更该有自己的日子,多出去见识见识风光,总没错的。”

瑜珠听着便笑了笑:“倒不是害怕进宫,只是想着近几日已经劳烦夫人许多,如今既然我与周家之事已经尘埃落定,也该同夫人辞行了……”

“辞行?你要去哪里?”

瑜珠摇了摇头:“尚未明确地方,但周渡与我和离时,曾给了我京中的一间铺面,一座宅子,还有京郊的几亩田地同庄子,我想,我可以先搬去那些地方,至少不用再麻烦夫人您。”

“哪里是麻烦。”沈何云蹙眉道,“你留在这里陪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我与你说过,我不曾有女儿缘,生了三胎皆是儿子,我同外人说,你是来报我没有女儿的恩的,可不是假话,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你,想要你留下。”

“可是我当真不能再麻烦夫人了。”

沈何云有沈何云的想法,瑜珠却也有瑜珠自己的坚持,长久的寄人篱下带来的是什么,她自己再清楚不过,即便是蔡家如今待她再好,她也不敢再轻易尝试。

见她态度坚持,沈何云也不好再强行挽留什么,总归她离了国公府,仍旧是住在京中,她也仍旧能护住她。

“那过两日皇后的宴,还是得陪我一道参加的。”她劝说道,“我带你进宫看看,也叫那些拜高踩低的人知道,你是能跟着我,面见皇后娘娘的,那样即便日后你离了我,他们也不敢在背后再议论你什么。”

“好。”瑜珠终于欣然应下,要走的时候,又被沈夫人拉住,问:“淮安那孩子,你敢兴趣么?”

瑜珠不曾想她会问这个,愣了一下,神色不解地望着沈夫人。

沈何云道:“我不把你当外人,才多嘴问你一句。淮安那孩子,家中正在为他择新妇,他自小便是个主意大的,家中安排的几个姑娘,他一个也瞧不上,上回家宴,我瞧他对你倒是上心,后来褚之又说,他单独请过你去曲工部家的宴,想来也是……”

“不是,没有的事!”瑜珠差点被茶水呛到,急急地阻止了沈夫人接下来的话。

“沈,沈小侯爷之所以邀我去曲大人家的宴,是因为,是因为,他……”

她看着沈夫人,既不忍骗她,又实在怕她知道实情,急中生智,道:“是因为第一回蔡三兄带我去马场的时候,他故意诱我们同他比赛,我在比赛途中,不小心摔了腿,那次夫人也是知道的。他后来便是因为愧疚,又担心我会将实情告诉夫人,夫人会责骂他,所以才百般对我好,百般想要讨好我,我与他之间,从无私情可言。”

“马场那回,是他叫你受的伤?”沈夫人果然相当会抓重点。

瑜珠一边轻呼了一口气,一边又拦着沈夫人道:“夫人千万别动怒,那日他也不是有意的,是我技不如人,又太心急,所以才自己摔下了马……”

“那你们也不该替他瞒着。”沈夫人虽是没有真的动怒,但脸色瞧起来,也还是有轻微些许的变化。

“淮安真是越大越不像话了,这么多年不在京中,以为他会学好,哪想回来瞧瞧,也还是个混不吝,成日混迹在东宫,真怕太子都要被他给带偏了。”她似生气,又似无可奈何。

毕竟人已经长这么大了,想要教,也早就来不及了。

她只能拍拍瑜珠的手,道:“适才我问你的那番话,你只当没听过,淮安你还是别要的好,待我空下来,再好好为你看看旁的人家,那臭小子,就让他爹娘自己头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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