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化反派的小豆丁》TXT全集下载_6(1 / 2)

“来不及了……”夏烨熠哭唧唧地指着自己的某处,“孤控制不住它。”

柳如姬掀开珠帘看到躺在榻上的夏烨熠,“????”

“爱妃……”夏烨熠柔柔弱弱地转过头望着她,一张俊美的脸庞脸哭得梨花带雨,身子往一边倾斜,亵衣的领口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

柳如姬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孤好难受,爱妃救孤。”夏烨熠难耐地扭着身子,动作加大亵衣敞得更开,见得结实的胸肌和线条分明的腹肌。

该死!

柳如姬清冷的眸底生出了欲,恨恨地往床上一躺,霸道地拽过夏烨熠,“上来,自己动。”

她就是馋他的身子。

很快帐内就传来令人想入非非的低、、吟。

阮想想蹲地上捂嘴偷笑,为了配合作者太太的恋爱脑定位,她就跟老母亲一样操碎了心。

□□愉它不香吗?搞什么下毒弑君。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阮想想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刚要溜,背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她缠头的黑布。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少年清润如玉的声音在夜风里透着一丝凉意和杀气。

阮想想听声辨人,立马认出是软软,只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不由地愣在了原地。

“不说话,杀了你!”少年冷声威胁。

阮想想回过神来,想给他一个惊喜,于是猛地一转身,头上的黑布随之脱落,亮亮的小光头乍现。

阮想想曾经看过一本小说,对其中一段场景印象特别深——男子与女子分别多年,在一座流水小桥上偶遇,因为女子蒙面示人,他们险些擦肩而过,万幸男子一个回首掏,扯下了女子脸上的面纱。女子清丽面容乍现,男子激动得哭成狗,最后他们相拥在了一起。

如今她只有三岁半,不奢望有个男子拥她,却也不想陷入此等尴尬景象。

小光头太亮了反光得厉害,夏瑾楚还以为是刺客拔刀了,出于本能地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就来个完美的过肩摔。

阮想想后背着地磕到小石子,疼得她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夏瑾楚一脚踩在了她的身上。

“呜呜呜……软软欺负人!”阮想想眼里包着一包泪,伸出小短手指着夏瑾楚,“软软把想想弄疼了,想想不跟软软玩了。”

矮冬瓜刺客竟然是阮想想,夏瑾楚收腿比兔子还快,懊恼不已地将人抱起来,弯腰下去拍她身上的泥土。

杀气瞬时荡然无存。

谁让他深深地爱着这个娇气气的小秃妻呢。

“想想摔疼没有?”夏瑾楚急切地打量阮想想,对于刚才自己的莽撞行为,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给自个儿插上两刀,“都是我眼睛瞎了,竟然没认出想想,还把想想摔地上,想想细皮嫩肉的,若是摔到哪儿怎么办?”

阮想想确实是摔疼了,心里也有些小抱怨,但看着少年悔恨如狗,她终是于心不忍,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知错认错善莫大焉,想想不怪软软了。”

他的小秃妻太懂事了。

夏瑾楚感动得快要哭出来,他抓过阮想想的小手往自己脸上扇,“想想,你打我吧,我求你了。”

今日事今日了,免得日后翻旧账。

这些夫妻相处之道都是他从母妃和父皇那儿总结得来的。

阮想想咬了咬下嘴唇,一脸懵懂。

求人打他,这么过分的要求,她还是头次见到。阮想想意思意思地拍了他两下——少年脸上的皮肤真好,细嫩光滑吹弹可破。

她还想扇。

“太轻了。”夏瑾楚摸着自己的脸竟有些委屈,“想想是不是不想原谅我?”

阮想想也是惊呆了。

小少年跟夏王八一样都是受、虐、狂吗?

助人为乐是华夏儿女的一大传统美德,即便穿书到了另外的世界,阮想想也要将之发扬光大,她往后退一步抡圆了胳膊甩过去。

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夏瑾楚金星乱冒地跌倒在地上。

阮想想蹲在他跟前,软软的奶声问道:“舒服了吗?”

夏瑾楚顶着一半张红肿的脸颊重重地点头。

两人动静闹得大,守在皇帐外面的侍卫终于所有察觉,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提着□□地赶来。

夏瑾楚眼疾手快忙朝他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侍卫们一个急刹车站在了两米开外。

夏瑾楚摆手示意。

侍卫们得令退了回去。

而这一幕,阮想想因为背对侍卫们没有看到,她还在纳闷——皇家侍卫都是聋子吗?他们又打又摔了半天,怎么没一个出来抓他们?

夏王八能活到今天真是个奇迹。

“想想这么晚还没睡吗?”没有露馅,夏瑾楚心情好,勾唇一笑,清风明月。

“想想若是睡了就碰不上软软了。”如果讲话是一门艺术,阮想想就是一级艺术家,随便一句就能逗得夏瑾楚乐开花。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想定是想我了吧?”

“想。”阮想想用力地点头。

你一走,萧莫离欲、、求不满,脾性越来越来怪了。

对于阮想想的话,夏瑾楚没想那么多,天真地以为就是小秃妻想他了,他朝阮想想伸出手,“想想,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阮想想抬头看了眼挂在半空的月亮,她乖巧地将小手递过去,“什么地方?”

月亮不睡,她不睡,就要做他的秃头小宝贝。

“去了就知道了。”夏瑾楚握住阮想想的手,软软的,小小的,仿若一用力就能捏碎。

好想亲。

第17章套路

夏瑾楚带阮想想上山,找了一块视野比较好的岩石坐下。

或是天公作美,他们刚刚入座,头顶的月儿就躲进了乌云里,敛起最后一丝的银辉,徐徐夜风吹散了满天星辰,只有屁股透亮的萤火虫,挥动着翅膀流连在山涧,在大地这块巨大的黑布上,织出了无数条纵横交错的荧线,远远望去那景象是形容不出来的波澜壮阔。

阮想想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萤火虫,难免觉得新奇,她跳到岩石上,踮起脚去捉那些小精灵。

夏瑾楚生怕她摔着,忙伸手去护着她。

阮想想逮到一只萤火虫,献宝似的拿给夏瑾楚看,“软软,快看呀,小家伙的屁股好亮呀。”

夏瑾楚却及煞风景地接话:“跟想想的小光头一样亮。”

阮想想气哼哼地一跺脚,带着鼻音嘟囔道:“有头发了不起哦,总有一天想想也会跟软软一样长发及腰。”

夏瑾楚笑着摸了摸她的小光头,“想想很可爱,跟光头没有关系。”

他痴痴地望着她,这让阮想想害怕。她放了手里的萤火虫坐回去,两只手撑在岩石上,上半身微微往后仰去,小细腿天真无邪地荡起来。

夏瑾楚从袖袍里掏出一块方帕来,小心翼翼地展开,里面包着几块桂花糕,拿起一块递给阮想想。

阮想想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桂花糕,松软香甜,入口即化,她眯眼一笑,“好吃。”

夏瑾楚将剩下的桂花糕统统给她,满眼宠溺:“想想吃。”

世间之大,唯美景与美食不可负也,阮想想欢喜地接过桂花糕,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吃了夏瑾楚的东西,自然不能让他冷场,于是没话找话:“软软哪儿来这么好吃的桂花糕呀?”

“出门前娘亲包给我的。”

“是软软娘亲做的桂花糕吗?能做出如此美味的桂花糕,软软的娘亲一定是美人吧?”

“娘亲很美。”夏瑾楚坐在阮想想的边上,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面孔平静。

若不是小七打小报告,他都不知道母妃在背后讲他坏话。

有萤火虫萦绕在周遭,淡淡的绿光映在他脸上。或是夜色糊了眼睛,阮想想竟然在他脸上捕捉到了一丝阴郁,她伸出小手轻轻地戳他的脸,“娘亲待软软不好吗?”

夏瑾楚握住她的手,迎着夜风说:“软软家里兄弟七个,娘亲也是有心无力。”

历经柳贵妃母猪生产模式的洗礼,阮想想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所以对一女生七娃已是见怪不怪,“软软家里的经济条件一定不大好吧?”

要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就出来卖//身了。

“经济条件是什么?”夏瑾楚不懂就问。

阮想想耐心解释道:“就是穷。”

夏瑾楚顺着她的话,“怎样算穷?吃不饱穿不暖吗?”

穷到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穷了。

阮想想很心疼夏瑾楚,虽然不舍,但还是把剩下的两块桂花糕还了回去,“软软吃吧。”

夏瑾楚为难地摇头。

心想是不是演过头了?

“软软,我们是好朋友吗?”阮想想突然特别地真诚地问道。

“嗯。”夏瑾楚亦然,心里的小算盘打得贼溜儿响,步步为营渗透阮想想的心房,从陌生人到好朋友最后到小秃妻。

“既然是好朋友,”阮想想执起一块桂花糕给夏瑾楚,“就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一人一块分着吃好了。”

夏瑾楚盯她一瞬,眸底浮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而后张嘴含住了阮想想手里的桂花糕。

阮想想的指尖就这样被温暖的肉壁团团包裹,她睁大眼睛。

这么饿吗?手指头都要吃!

“软软!那是我的手手!”阮想想打算抽出自己的手指头,无奈被他含得死死的,怎么也扯不出来。

当然她没敢多使劲儿,要不然夏瑾楚就得满地找牙了。

夏瑾楚装得一脸无辜,依言松开了阮想想,怪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解释道:“想想的手太白了,跟桂花糕不分上下,我只是看走了眼。”

“无事。”阮想想不着痕迹地在夏瑾楚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将最后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偏过头朝着夏瑾楚灿烂一笑,“想想跟软软是好朋友,想想不嫌弃软软。”

夏瑾楚看着她,嘴角挂着浅笑,抬抬下巴,“沾到了。”

“啊?”阮想想又呆又萌地眨了眨眼睛。

夏瑾楚伸手过去拭了拭她的嘴角,指腹沾上一小块桂花糕碎屑,他一点不讲究地把它舔干净。

阮想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一时不知作何反应,眼睛倒是睁得很大,黑白分明映有点点的荧光,好似盛下了漫天的星辰。

“想想?”夏瑾楚唤她。

阮想想回过神,痛心疾首地指着夏瑾楚,“软软欺负想想!”

“嗯?”

阮想想愤然道:“说好的一人一块,怎么还抢我的糕子!”

夏瑾楚摸她的头,嘴角微扬,柔声哄道:“日后一定十倍偿还。”

“千倍万倍才能弥补想想幼小受创的心灵。”阮想想贪心道。

“千倍万倍的桂花糕,想想能吃一辈子吧?”

“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啊。”阮想想太天真了。

夏瑾楚沉默片刻后,将阮想想揽进怀里,用全身的力气箍住,下巴抵在她头顶,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说好的一辈子,少一天都不行……”

阮想想窝在夏瑾楚的怀里,头顶盘旋着柔声细语,跟催眠曲似的,眼皮渐渐沉了下来,当最后一抹荧光消失在眼底时,她睡着了,以致根本不知道少年到底说了些什么。

夏瑾楚听到怀里的小人儿熟睡中的呼吸声,他将她搂得更紧了。

阮想想梦到自己回到幼儿园,老师教他们唱儿歌:“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长大以后能播种太阳,播种一个,一个就够了,会结出许多的许多的太阳……”

她攀上夏瑾楚的胸膛,一手捏住一个太阳,高兴地笑出了声:“啦啦啦种太阳,啦啦啦种太阳……”

夏瑾楚低头看她,低笑一声:“小淘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

阮想想从夏瑾楚背上醒来,小胖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带着浓浓的鼻音问:“软软不看萤火虫……”

话到一半被一声野兽的低吼打断,她回头一看,汗毛都立了起来。

冷月挂在树梢上,四周像是被凝固了一样,最后渐渐地退出了视野,只留下不远处的那匹野狼,体型比常见的狼大上很多,金黄色的皮毛泛着冷光,如同一把锋利出鞘的利剑。

阮想想盯着它,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野狼两眼凶狠,似钢锥一样的目光,见他们不动,它也不着急,耐着性子原地踱步,每每踏出一步,它便低吼一声,冷月将它那口森白的狼牙照得锃亮。

“想想有何对策?”夏瑾楚比想象中镇定,还有闲工夫问人意见。

阮想想看着很平静,实则心里慌得一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跑!”

夏瑾楚听话地拔腿就跑,可是……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野狼很快追上他们,却没有直接扑上去,而是冲到前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就像猫捉老鼠不是先吃,而是要调戏它一番。

这对于夏瑾楚来说无疑是一种耻辱,他将阮想想放到地上,用身子紧紧地护着她,“躲我后面。”

阮想想皱着小眉头,“我能躲远点吗?”

夏瑾楚拿她没有办法,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别走远知道吗?”

阮想想点头的同时,已经躲到了大树后面。

夏瑾楚站直了身子,帅气地甩了一下袍裾,浑浑冷气由脚底板升起,汇聚于眉眼之间,气场全开。

野狼感受到他的杀气,再也坐不住地扑了过去,身体就像弹射出来的利箭。

一阵阴风迎面刮来,夏瑾楚半眯着眼睛,瞄准时机地纵身一跃,一手撑上野狼的后背,身子在半空旋转一圈,最后精准地落到野狼的背上,上半身紧紧地贴着它,以保持平衡不被甩出去。

阮想想惊诧地捂住了嘴巴,少年刚刚那个动作……竟是托马斯回旋吗?动作漂亮行如流水,奥运冠军非他莫属。

野狼甩不掉背上的夏瑾楚,恼怒地回头一口咬住他的手。

掌心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夏瑾楚感觉野狼的獠牙刺穿了自己的手背,一滴冷汗从额上滑落,脸色也白了些许。

阮想想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她担心地从大树后面跑出来,手舞足蹈地加油打气地喊道:“软软,弄它!”

夏瑾楚立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眸底射出一道嗜血的精光,他忍痛地伸出另一只手扣住野狼的下颚,两只手一并发力,手背凸起条条青筋,充满了力量,野狼垂死挣扎地发出了一连串的嚎叫。

阮想想心里咯噔一下,山里的野狼都是群居动物,这一叫铁定会引来其他野狼。

“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