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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应该是这样的。”
“吵死了,闭上你的嘴巴行吗?奈丽!”
“我做不到,皮兹。我很害怕!”少女隔着牢房叫道:“韦伯,艾伦,你们有什么办法?”
韦伯沉声道:“我们都冷静点,这应该是元帅的某种考核。说不定她现在正在哪个光屏后看着咱们呢。”
艾伦朝囚室四周看了眼说:“刚才我已经检查过一遍,这里面没有任何监视器材……”
“也就是说,这不是考核?我们真的给当成罪犯捉了起来,还要判处我们死刑吗?”奈丽叫道:“不要,我不要这样子!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冷静点!”艾伦叫道:“别那么快放弃。想想看,我们在护卫舰上。而我们的家族都知道,温莎贝洛元帅和我们一起出发。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意外,那么家族只要联系不上我们,就会想办法弄清我们在哪并展开营救。我们要做的,就是确保在那之前好好活着。”
“天知道我们能否活到有人来援救之前?”皮兹叫着,并且用脚去踢大门:“该死,这些东西可真厚,你们没办法打开大门吗?”
厚达十几厘米的金属装甲,显然不是几个十级的少年所能够撕开的。所以狱警很放心把他们丢在这几间禁闭室里,甚至还没限制他们交谈。
脚步声响了起来。
有了前车之鉴,就连奈丽也乖乖闭上嘴巴。现下情况末明,谁也不希望自己去电椅上坐一坐。
片刻之后,早上那个狱警回来了。他巡视一圈,语带轻蔑道:“恭喜你们,你们这几个小杂种。判决书已经下来了,七天之后,将对你们实施公开绞刑。”
“这不是真的。”皮兹大吼道:“你这只猪,最好快点把我放出去。要不然,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好像你把我刚才的话当成耳边风。”狱警走到皮兹的牢房前面,在门前的电子仪器上输入什么。
片刻后,艾伦就听到了从皮兹牢房里响起一阵电流窜动的声音,还有皮兹杀猪般的叫声。接着狱警喊来两个同僚,把皮兹拖了出来带走。直到傍晚,皮兹才给丢回牢房里。艾伦在门上视窗瞥了眼,看到皮兹浑身是伤。有几处明显被强电流灼伤的痕迹,这时皮兹已经人事不知,直到晚上才恢复了意识。
“你们要小心点,这间禁闭室四面金属墙不是没有原因的,它们是电流的最佳传导器……”醒过来后,皮兹精神萎顿了不少,不忘提醒众人道:“那该死的电流直接把我弄昏了过去。至于之后的事,我不想说了。总之我觉得,这不像是考核,他们是真的打算要我们的命!”
那一边,奈丽已经低泣了起来,就连韦伯也情绪低落。他们终究是世家子弟,哪曾吃过这样的苦,更别说现在莫名其妙给宣布了死刑。心理压力之大可想而知,艾伦还好些,长年的地表生活已经把他的心性磨砺得和精钢一样坚硬,不会轻易被眼前的困境所吓着。
对他来说,这既然不是考核,那么就不能坐以待毙。他重新检查了囚牢,几乎一寸一寸地摸索,也尝试了利用自己的能力“燃烧”,却无法和预料中那般通过金属的导热性把控制大门的电子仪器给烧掉。这么一来,显然大门的金属板中还有防高温的夹层材料。否则囚牢里这一面的门板已经给烧得通红,另一边的电子锁早该爆掉才是。
如果无法通过这个方法开门,那几乎就没有其它办法出去了。十级的源力,还无法撕开金属装甲。
在不断的尝试和失败中,艾伦在狱中渡过了一天。到了第二天,他蜷着身体,抱着薄被缩在床角,仿佛回到与狼群为伍的时候一般。突然被一串尖叫和怒骂吵醒,艾伦睁开眼睛,定了定神。凝神一听,听出是奈丽的声音。这个女孩像是已经崩溃了般,一时大叫一会怒骂。
于是没过多久,几个凶神恶煞的狱警出现,和昨天对付皮兹般炮制了奈丽,把她电晕过去,使得一身源力战技无从施展,才像拖死人般将她从牢房里拖了出来。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她!”皮兹叫道,可换来了几棍敲击。
艾伦和韦伯则没有出声,他们很清楚,现在抗议也是徒劳的。艾伦在门边看着奈丽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后,才转身往后走。突然他停了下来,眯了眯眼,艾伦趴到地上。这禁闭室完全就是个密封的铁牢,便连地面也是一片金属板。但金属板上锁着拇指大的螺丝,艾伦把耳朵贴到地面,听到下方似有水声。
突然,墙壁响起了有规律的敲击声,艾伦仔细分辩,听出那是摩斯密码。韦伯正在隔壁的囚牢,用手敲击着墙壁以密码说道:“我有个主意。”
艾伦同样以摩斯密码回应,只是初时他得一边回想密码的组合方式,因此敲得极慢。不过三几次之后,他已经对答如流。
艾伦以密码道:“什么主意?”
“我想故意制造事端,让狱警出面干涉,或许可以出奇不意地袭击他,然后趁机逃出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