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若拉站出来,人们可能会向帝国请愿,甚至发生暴.乱。
而现在,至少方舟港的秩序还得以维护。只是街上的士兵明显多了不少,白堡的大门已经许久末开,堡中的人员出入皆是从偏门或后门进出。大门深锁的城堡中,气氛显得压抑,负责保护城堡的血狼骑士个个无精打彩,他们开始怀疑自己保护这个城堡的必要性。
只是他们宣誓效忠的对象为雷克德而非吉尔斯,因此当蓝扎命令时,再怎么不情愿他们也得呆在自己的岗位上。
蓝扎在自己的房间里正显得焦虑不安,他已经向兰斯发出几封密函。而无论是派人还是借飞鸟传讯,最终这些信息皆如泥入大海。派出去的人不知所踪,就连送信的鸟儿也没有再飞回来过。仿佛白堡之外是一团迷雾,迷雾底下则是无底的深渊。这种情况极不正常,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手行动在既,已经切断他们所有的信息往来。
可蓝扎知道,雷克德伯爵派出一支军队来支援他们,这支军队算算时间该抵达独角兽领了。而在前不久,兰斯也给他送来一条信息,声称昂特子爵已经重归伯爵麾下。如此一来,他们这边理应形势大好,何会如此刻般连信息也送不出去?
这时吉尔斯那暴躁的声音响了起来:“蓝扎,蓝扎你在哪里?快滚过来!”
蓝扎叹了口气,就在昨天,老管家梅斯借购物为由离开城堡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现在城堡里大小事务都落在蓝扎的头上,偏是吉尔斯现在性情大变,动不动就迁怒杀人。尽管蓝扎本来就希望吉尔斯变成这样的废物,但真让自己服侍这样的主子时,蓝扎几乎比外人更想一刀捅死吉尔斯算了。
当然,这也只能想想而已。他摇了摇头,离开了房间。
吉尔斯的卧室里,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伯爵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大床的四个角落,让女人大字型地摊开。由于没穿衣服,女人的一切**暴露无遗。床上这个女人目光呆滞,尚称得上清秀的脸上布满泪痕,身上更是出现各种各样的伤口。这些伤口并不致命,却足够折磨人。
看到这个女人时,蓝扎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一头钻进哪个监牢的审讯事里。
吉尔斯的心理已经扭曲如同魔鬼,他正将对若拉的**的怨恨,发泄在每一个能够弄得到手的女人上面。如果说前不久蓝扎还可以给他找来两个妓.女,那么现在,他要为伯爵弄来女人只能像强盗一样去抢了。
床上这个女人,正是昨晚血狼骑士到十几里外的小村子抢来的。尽管骑士不得不执行蓝扎的命令,可这种强盗行径明显有违骑士的原则,这让骑士们已经相当不满。现在,这个牺牲了骑士尊严而抢来的玩偶,看样子就快给吉尔斯玩坏了。
吉尔斯把手中匕首丢到蓝扎脚前:“这玩意钝了,去给我弄把锋利点的来。我刚想到另外一种游戏,哦,最好是带锯齿的,那会让游戏更加有趣。”
他微笑着说完这一切。
蓝扎却发自内心地打了个寒颤,眼前这个像恶魔似的男人,还真的是以前那个有着野心,却仍处处克制的吉尔斯吗?他低下头,心道这不是正合雷克德伯爵的心意。一个恶魔般的领主,那么之后再由伯爵执行公义,人们也就不会反对了。
他捡起匕首,就要退下。
“等等。”吉尔斯皱眉道:“雷克德的军队什么时候到,我在白堡里已经玩腻了。而且那些贱民到现在还未曾接受任何制裁,如果我再不做点什么,他们会以为我是个懦弱的领主。”
伯爵朝床上的女人看了眼:“看到那个没有,我要把那些贱民全关起来,对每一个敢质疑我的家伙千刀万剐。嗯,每天宰一个,应该够我玩很久了。”
他张狂地笑了起来。
蓝扎叹道:“其实我正想对大人说这件事。”
“什么事?我正忙着呢。”吉尔斯走到床上,抬起女人的腰,然后往前一挺,就在女人身上干了起来,完全不理会蓝扎的目光。
“关于伯爵军队一事,恐怕有变。”
吉尔斯动作一滞,回头咆哮道:“什么叫有变?蓝扎,你不是告诉我一切很顺利吗?昨天我还听你这么说来着,是不是连你也要戏弄我!”
“在下不敢。但在今天,我发现有人切断了我们的信息往来,所以推测,伯爵的军队大概遇上什么变故了。”蓝扎咬牙道:“大人,我建议立刻离开白堡。趁天色末晚,我们赶快离城,否则迟恐生变。”
“放屁!”吉尔斯离开女人的身体,跳下床叫道:“这是我的城市。这是我的领土。你竟然叫我离开?蓝扎,你的脑袋坏掉了吗?我不管,马上给我召集军队,我倒要看看谁敢乱来!”
蓝扎用可怜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点头离开。走出门后,他才道:“我亲爱的伯爵,您的军队可就剩下十名骑士,以及二十个士兵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