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在辞别田畴、李当之之后,就赶回了官寺,找寻了主簿姜哲,向其询问了县城之中有哪些尚且空闲的院落府宅,从中挑选了一处距离官寺较近的所在,为田畴定下了。
既然田畴要在高邑县落脚,那么必要的仆从、丫鬟等还是要准备的,文丑却早已将此事想到。专门吩咐了他的一名属吏,办理此事。要求尽快的将府宅院落整理出来,在配上丫鬟、婆子,仆从、侍从等。对田畴其人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若是田畴在不死命为文丑所用,那就是其之人品问题了,或者是文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在第二天的时候,那属吏就将府邸院落等一应事务办理完全了,有着文丑的这个金字招牌,什么事情不能顺利进行呢!
当文丑将这一切交于田畴之手时,田畴吃惊的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他是知道文丑对自己颇为看重,但是没有想到居然如此的看重!尚未有一言之建、也为出一剑之力,文丑竟然已经将一座府邸赐予了他,还是人员配置齐全的府邸!这怎能不使其震惊呢!
待一段时间之后,田畴方才回过神来,下拜言道:“文君,子泰不曾有一言之建,未有使一剑之力,怎能受此之大礼、巨赏呢!万万不可!”
“哈哈,子泰不必如此多礼,君现下虽为有什么建言,但不代表未来没有;现在没有出什么刀剑之力,亦不代表未来不能出之!吾如此之巨赏,乃是赏尔未来之功也!”文丑将其扶起,言道。
“未来,未来之事,谁又能确定呢?!说不定吾不过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庸才呢!并不能为文君之业提出什么有用的建言,只是一个手无傅鸡之力的落魄书生呢!到时候,文君岂不是要悔青了肠子啊!”田畴半是疑问,半是自嘲的言道。
“哈哈,吾自是知晓足下乃是不可多得之人才也!必能为吾之业,起到推动、扛鼎之大功!至于吾是如何知晓的,那就不是君知之范围的。当然若是君当真为庸才耳,此等府邸,吾自是可以随时收回的,何来后悔之说。”文丑半是神秘,半是调笑的言道。
“哦,既然文君如此肯定,那么在下就先行无功受禄了!希望真的能够在来时如同文君之所言也!能够为文君之业建扛鼎之也!从而不使此之豪宅府邸为他人所有也!”田畴见着文丑肯定之意,虽说对此有疑问,但是文丑已经言说了,不是他所应知的范围了,那么他也不会自讨没趣,再行问之。
“如此就是了,君何不现在就进入此宅看上一看,是否满意,若有不满意之处,尽数向吾言说。吾自当遣人改造之、改换之。”文丑伸手一请,言道。
“文君在此,吾怎敢先行,还是文君先请!”田畴往后小退了一步,恭请道。
“哈哈,好,那么吾就先行。”文丑豪爽言道。虽然田畴所做的仅仅是一点小事,但落在文丑的眼中,却是恭谨有礼,进退得当也!
......
之后二人在哪这个府邸之中进行了一次探看、游览。其实这座府邸不是太大,但是其之前前后后也有数十间的房屋,能够容纳百十人之多。这对于寒门出身的田畴来说,还是颇为奢侈的。就是在其家无终县中,田畴的宅院也远远地比不上这个!其家不过有着十数户的徒附,家资数万而已。
田畴对于文丑精心准备的府邸自是没有什么意见,而且感激的紧。当天下午,他田氏一家就住进了这座颇为豪华的院落。这其中就包括了其母、其妻、以及田老和三五个徒附。而另外的家客、徒附已经踏上了返回无终县的路程。这是要回去将全部的人员都迁徙而来的节奏,而在无终县的宅院、田地、用具等,就只能低价变卖了。
如此,田畴的人生轨迹就算是完全的被改变了,当然对于田畴这样的一个大才,文丑自是不会使其闲着呢!
而之所以现在还不曾给其安排职务,一是因为,现下的高邑县的政军体系还是颇为完整的,每一个职位都已有人居之了,就是有些小的职位,也不是特别的适合田畴其人;二是因为目前其母的病情还并没有完全稳定下来,田畴还要日夜端汤喂药,以尽孝意,所以他的心还不曾安定,不能高效率的工作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