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太猖獗 !
随云笑被红袖一瞅,俊颜上便不争气的红了起来:“既然衣服已经送到了,那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随公子,请慢行!”柳绮琴睁开了那双盈水的眸子,随着她坐起身来,那如瀑布般的青丝便顺着她的肩头披泻而下:“随公子,绮琴有事想麻烦你,不知你可否,先不要走!”
那清软娇柔的嗓音,似乎带着些刚睡醒的懵懂柔弱,听得随云笑浑身一酥软,差点没被门槛给绊倒。
“随公子,你没事吧?”柳绮琴赤着一双白嫩的玉足,踩着弱软的羊毛地毯,下了那雕花软榻。
随云笑回过头来,马上站直了身子,平复了下心底的怪异感觉,面色如常的皱眉问道:“请问陵王妃,让在下做什么?”
红袖望着那强作镇定,却面颊上印泛着红晕的俊美男子,不由得皱眉望向了她家的好王妃。这个主子,瞧把这天下第一剪给吓得?差点一张俊脸都磕到门槛上去了。
“随公子,请这边坐!”柳绮琴一双玉足踩在毛绒绒的羊毛毯上,拖曳的长长裙裾如粉色的梅花映雪,散开在那身后羊毛毯上。一头的青丝长发半垂散在胸前,配着粉裙领口处的金线绣花,映得一张小脸更是柔媚动人。
宽大的衣袖上也以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轻抬素手,便好似有芙蓉花香飘散开来。纤腰楚楚系了一条粉色的云纱,云纱上绣着白色的小梅花,看上去很是雅致。
随云笑这才看到,柳绮琴腰间挂着一对碧玉宫铃,那金色的同心结和流苏,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这对风铃,好像是君行的吧?”
柳绮琴低头看向腰间系的风铃,纤美的玉指轻抚着那温润如凝脂的玉风铃,唇含清浅的淡笑,望向了那皱眉的男子:“这是任公子送来的,说是任夫人送给我的新年礼物。”
“哦!原来是他娘子让送来的。”随云笑唇角扬起一副了然的淡笑。他就说,这东西在雅韵轩可是前三的镇店之宝,任君行他怎有这胆子,敢私自做主拿来送给别的女人!
“怎么?这个风铃很有意义吗?”柳绮琴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这风铃是赫连寒云给她戴上的,如果有什么别的深意,那他给她戴之时,就应该有跟她提起这风铃的意义了。
随云笑解开了身上的狐裘,缓步负手走了过去:“没什么意义,就只是雅韵轩的十大珍宝之一而已!”
红袖听了随云笑的话,心中不住的狂翻白眼。而已?他说的轻巧,可知这对风铃可是王爷从任夫人手里千方百计赢回来的。为此,王爷还为任夫人的孔雀画了一幅画呢!
随云笑只是走到那圆桌边坐下,并未去那雕花软榻处。那一片雪白的羊毛地毯,他一脚下去恐怕便就此废了。
再说了,一个清丽佳人伫立在白雪中,一袭粉衣如春风中的桃花。眉眼温柔,唇含淡笑,饶是一副美丽画卷,他哪能闯入去打破这份美好呢?
柳绮琴玉足轻踩在羊毛毯上,姿态极其优美的坐回到了雕花榻上。白嫩的一双玉手交叠放在膝上。一双曲线优美的玉足,踩在那柔软的羊毛毯上。长长的粉色裙裾半掩着优美的脚踝,脚踝上一条紫水晶脚链映得她玉足白皙如雪。
一头及腰的青丝长发柔顺似水,光可鉴人。墨色的青丝流泻在她粉色的衣襟处,金线绣花微微闪动着美丽的流光。
粉面桃花香雪腮,笑靥似比冰雪还明透。柔软似水的嗓音,自那粉唇贝齿间溢出:“随公子,绮琴听说天蚕丝可刀枪不入,不知可真如是?”
随云笑收敛了下乱如麻的心神,端起桌上的茶水,低头作掩饰的轻抿了口清苦的茶水。随之方唇含笑意,低眉敛眸淡淡回道:“如王妃想要天蚕丝衣,那刚巧,随某今日送来的便是芙蓉天蚕丝衣。”
“世有九连环,不知这衣服……是不是也可以变成九连环?”柳绮琴如水的盈眸,温软含笑的望着那似乎有些拘谨的冷雅男子,软语柔声问道。
红袖他们早已习惯了王妃的和善,所以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显然这随公子因为王妃的和善,而有些显得坐立不安了。
“柳儿怎想起九连蚕丝衣来?莫不是想去和谁比武?所以要事先准备好如此多的装备,以作到时给敌人来个攻其不备?”一身白衣风华的赫连寒云,俊美无双的带着飘雪走进了这温暖的主屋。
柳绮琴见到他来早已笑弯了眉眼,玉足轻踏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如一只欢快的鸟儿般跑过去,玉臂轻环上了对方的脖颈:“寒,你又欺负人!”
“欺负人?我看倒是你这小坏蛋,又趁我不在,想调皮了吧?”赫连寒云抱起她,在她粉柔的脸颊边,宠溺的亲了她一下。
柳绮琴粉嫩的桃腮上,染上了一抹娇羞的绯红:“我才没有调皮,这几****都很听话的没有出门。你看,我都没穿鞋子,怎么能去出门呢?”
赫连寒云望着她那一双白嫩嫩的小脚丫,凌厉细挑的剑眉,紧皱在了一起:“红袖,怎么回事?如此寒冷的冬日,你们居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