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4(1 / 2)

林然头疼,哪里有人这么不讲道理,她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人,握拳道:“殿下这是仗势欺人?”

“就是仗势欺人,有能力去陛下面前告我,御史台那里弹劾我的奏疏堆得比你还高,不用指望了。”长乐退后两步,示意随从过去,知晓林然功夫不俗,又提醒道:“我带来的人可是好手,十人捉你一个,绰绰有余。”

绣坊里的人见此情景,早就吓傻了,林然不怕,只觉得一团迷雾:“殿下,我阿爹把你怎么了?”

“上马车告诉你,她对我做的事,我对你做一遍,恰好恰好。”长乐道,谁让信阳是个孤寡之人,没人去捉奸,就只能对付你了。

林然倒也未作挣扎,她一人确实打不过这些人,就道:“绑松就成。”

管事精明,一见情景不对,就去林宅去报信。

穆凉在府内让人将林然种的桃枝都给拔了,枝叶枯黄,根早就腐烂了,想必也是种不活的,让人拔了重新种。

看着仆人动手的时候,管事匆忙过来了,急道:“长乐殿下去绣坊带走了小家主,也不知带到哪里去了。”

“可曾说了些什么?”穆凉一惊,长乐这是缺银子用还是遇到什么事了?

管事急道:“长乐殿下道是九王爷算计了她,她就只能来找小家主算账。”

“这是哪门子道理?”穆凉怪道,让人去准备马车,吩咐管事:“你让人盯着她们去向,我随后就去看看。”

近日里父亲也未曾做什么事,也不会去算计长乐,这报复二字实无道理,这中间是有什么其他的事?

****

春日里护城河上尤为热闹,不少人一掷千金买下整艘花船,夜夜笙歌,白日起舞。

长乐就有自己的花船,请了浮云楼红过一时的花魁落月,将林然丢上船后,她就等着落月过来,还道:“浮云楼换花魁了,新花魁请不动,就让人去邀了落月过来。”

花船里铺就了柔软的地毯,不见案牍,不见床榻,就连酒壶都是摆在了地毯上。地毯坐上去十分柔软,林然看着被风吹得此起彼伏的红色珠帘,无奈道:“我阿爹这是将你算计到美人的床榻上去了?”

“你挺聪明的,可惜遇人不淑。”长乐叹息,竟然是信阳那奸佞小人的崽子,洛卿若在,她定以此计还她,可惜洛卿死了。

林然无奈了,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长乐:“殿下,您觉得喊阿凉过来,她会信吗?”

“喊阿凉无用,本宫让人去请你阿爹了,他看到你与旁人在一起快活,就很热闹了。”长乐正经道。

她一副正经的模样,让林然无奈,可惜她手脚被绑着,不然定揍她,这种下三滥的想法也能想得出来。

阿爹就是一酒鬼,肯定想不出这个主意,她试探道:“殿下是不是弄错了,阿爹再是正经不过了,怎会想到如此算计你,是不是有误会?”

长乐不答话了,反在暗处里摸出几副画册,悬挂在船上。

画册是林然曾经见过的,为此还挨了二十戒尺,她记忆深刻,瞧见一眼就闭上眼睛。长乐见惯了,自顾自道:“虽说不能带坏晚辈,谁让她算计我,此仇不报,今生都不舒坦。”

林然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躺在地毯上,脑海里都是阿凉生气的样子,她捉摸道:“你应该去报复阿凉才是,为何报复我,你是不是对我有偏见?”

长乐被她一提醒,改口道:“阿凉就像木头,太过正经,无趣的很。”

林然反驳:“阿凉也不正经了。”她昨夜又跪算盘又背诗经,阿凉不正经起来,也很可怕。

长乐不听她的,将画册挂好之后就离开花船,自己去岸上看戏,没过多久,就见一女子穿着眼艳丽的裙裳走近。

落月见到长乐后躬身一礼,声音温温柔柔:“殿下近来可好?”

“本宫尚可,船上有位金主,且是个不懂情爱之人,你去教一教,伺候的好了,说不定就可以将你赎出,到时做一妾,也好过受人白眼。”长乐极为大方地指了条明路。

浮云楼从来不是干净的地方,攀高往上本就是爱用的手段,自从换了花魁后,落月的地位一落千丈,长乐的话,如何不动心。

她颔首,脚步轻移地向花船走去。

长乐满意的点点头,这次手脚绑着,看她怎么把人丢进河里。

作者有话要说:穆凉:正经与不正经,都是你自己心里有鬼。

小乖:好犀利……

你们过年胖了几斤啊。

我先来……妈妈做的饭太好吃了,导致我胖了十斤……

看着自己的脸,感觉没法见人了!!!

感谢在2020-02-2717:17:30~2020-02-2819:01: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hbl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周末的周2个;尛离殇℉、珺玥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此去经年、流火散人、.T.10瓶;呆檬5瓶;臭臭3瓶;羽3560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5章跳河

昨夜城北死伤无数,护城河上的花船也少了不少,零零散散的几艘船,不大引人注意。

长乐躲在马车里,静静候着花船上的动静。

她小憩片刻,等待热闹时,码头上来了很多带刀的兵士,她掀开车帘看去,又是大理寺的人,未免发生不必要麻烦,自己先下车解释。

领头的人一见到长乐殿下就巴巴地过来行礼:“臣见过殿下,臣奉命来查花船,扰了殿下望您恕罪。”

“你搜你的,别碍了我的事就成,记住那艘船不许搜,其他的随你。”长乐指着自己的船,这些大理寺的人真是阴魂不散,搅事精。

她这么一说,领头人不敢答应下来,上司吩咐不能错过任何一处,那么大一艘船都能藏很多人了,怎能说不搜就不搜。

他握刀的手顿住了,腰弯得更加深了,忙道:“您就不要为难臣等,那么大一艘船若是不搜,只怕不妥。”

“没什么不妥,出事了本宫挡着,船上就两人,你们莫要坏了人家的好事。”长乐不予退让,难得一出好戏就等着人家来看了,哪里能半途而废。

“这、这,殿下该知逃犯是何人,出了任何差池,陛下处都不好交代,您就饶了臣等。”

长乐觉得这些烦,随口道:“那你等上一两个时辰再去搜,愿等就等。”

大理寺的人也不能勉强,只能在一旁顶着冷风候着。

而走上花船的落月小心地踏上地毯,瞧清里面的人后,顿时一惊,这是上次将她丢入池塘的小郎君,她迟疑着不敢踏出脚步。

林然听到声音后,翻坐起来,凝视眼前人:“我们不陌生了,你给我把绳子解开就成,你要多少银子开口就是了。”

她十分大方,让落月不知长乐殿下的意思,只解开绳索一事,她是万不敢做了。待小郎君自由了,多半又要将她丢下水去。

这般的少年郎不懂情爱,她可以不用计较的,趋步走近,跪坐在小郎君面前:“小郎君急甚,时辰还早。”

林然头疼,往后挪了挪,道:“我对你没有兴趣,你要什么,我也可满足你。”

“奴家只要小郎君就可。”落月盈盈一笑,纤细无骨的手就搭上了林然的肩膀,轻轻拂去耳边碎发,身上的熏香飘向林然的鼻尖。

浮云楼的熏香比起世家女子也是不相让的,且落月又是曾经的花魁,用的自然不低,只林然不喜欢这些重口味的香气,她屏住呼吸道:“手拿开,你若再动一下,你的手就不能要了。”

这句话听来颇像是妒妇所说,落月也曾听过,之前不少夫人来浮云楼闹事,话没说几句就说这样的话来恐吓。

林然的语色带着威严,只稚嫩的面孔让她生不起恐惧,这样洁身自好的小郎君若是到手了,日后动些心思,也不怕不能将人牢牢拴在身边。

林然越是坐怀不乱,她愈生起征服的心,笑意浅浅,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酒壶上,她取了过来,给林然斟了一杯,置于她唇角:“酒是好东西,不如您试试?”

“拿开,落月你若再进一步,到时我会将浮云楼拆了。”林然怒了,这些女子不自爱也就罢了,她都已经说了条件还不自觉。

“小郎君说笑了,浮云楼背后可是有官家的人撑着,拆不了。”落月眉眼颤了颤,她得了长乐殿下的吩咐,也不惧怕小郎君的恐吓。

林然脸色沉了沉,冷酷道:“林家在洛阳的地位,你大可试试。”

林家……洛阳能搬上台面的林家就只有第一商,落月愣了愣,平日里从九娘的话里可看出对林家的恭谨,也曾透露过浮云楼背后的东家必有林家的地位。

忽然间就不敢放肆了,得罪了这位小郎君,九娘能直接弄死她。

落月迟疑,给了林然机会,她继续诓道:“浮云楼背后的主子,你知道吗?赵九娘应当同你说过才是。”

落月当真被诓住了,手中的酒杯都捧不住,哆嗦着给林然解开绳子,被吓得楚楚可怜:“小郎君……今日之事是长乐殿下让我过来的。”

“晓得,不迁怒你,改日去谢谢你,先走一步了。”林然打开花船的窗户,看到岸上马车还没有走,上去定被再次捉回来。

看了一眼船离水面的高度,抬了抬脚,心中有了估量,也不多话,当着落月的面,自己跳下船。

噗通一声,惊得岸上的人大跳,大理寺的人神经一崩,大喊:“逃犯,那是逃犯,快去抓。”

话音刚落,就见一群人争先恐后地跳下水,如同沸水下饺子一般,噗通噗通下去十余人。

事情变化得太快,让长乐始料未及,她打量着河面,想着如何同九王解释,难不成说林然被她逼得跳河自尽了?

九王能拿刀砍了她,不少人下水去捞人,河面上一片沸腾,引来不少关注的百姓。

下水捞了一炷香的时间也不见将人捞上来,长乐陡然间就怕了,跑去近距离看着,吩咐自己的随从:“你们也下去看看,将人找上来。”

护城河上比起往日都要热闹些,穆能远远地打马过来,瞧见长乐的影子后,就下马走近:“殿下唤臣有何事?”

长乐蓦地一惊,心虚地看着他:“林然掉水里去了,您要不去捞捞看?”

“她好端端地去水里做什么?”穆能顺着她的手看向水面,那里已经有不少人了,水面上看过去都是人头,也不见捞上人。

长乐想好措辞,解释道:“她看上人家的美貌,奈何对方不从……”

“她就跳河了?”穆能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忍不住道:“林然又非殿下所生,没您这般好色。”

他说完就打马离开了,也不知为何,大理寺又来人了,将护城河围住,真的将跳水的人当作逃犯。

与此同时,秦宛换了一身便装出宫,在出城时被人拦住,车夫手持宫廷令牌,守城将士不敢查就此放行。

一炷香后,苏长澜赶了过来,闻声训斥着放行人,点了几十人迅速追了过去。

秦宛坐马车,不及苏长澜的马快,不需多久就将人追上来,团团围住秦宛的马车,迫使她下车。

秦宛是离明皇最近的人,就连长乐也是不及,且陛下的心思唯她可探知一二,但她只服从陛下的旨意,对于旁人的示好都不理会。

是以,人人对她都十分尊敬,苏长澜也不另外,也因为她不依附党派,才让人起疑。

她下马直接掀开车帘,里面空无一人,观一眼车底,同样无人,怒道:“人呢?”

“苏将军无缘无故将我拦下,又带着人查我的马车,究竟是何意思?”秦宛面色不豫,凝望着苏长澜,隐隐压着怒气。

“我也想问问秦大人,眼下紧张时刻,你出城做什么?”

“苏将军颇是好笑,我有自由,去哪里都不需向您禀报,再者你也查过了,为何还要揪着不放?”秦宛怒道。

苏长澜无理,下意识意识到自己过于紧张了,旋即妥协道:“是我太紧张了,得罪秦大人了,陛下面前自会说清楚。”

说完也不等秦宛说话,翻身上马,带着人扬长离去。

如此嚣张的态度引得秦宛不悦,只人走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吩咐车夫继续前行。

打马回城的苏长澜觉得自己上当了,秦宛出城当是虚晃一招,真正的还在后面,她自己带着人守着城门,没过多久,就见八王也出城。

她将人拦下,八王妃掀开车帘,道:“我与王爷去寺中拜佛,苏将军行个方便?”

人来得太巧,苏长澜让人下车检查,八王妃也是讲理的人,下车来接受检查,照旧没有人。

苏长澜摆手放行,人走了不久,就有人策马来报:“将军,护城河见到犯人的踪影。”

“随我走。”苏长澜不及思考,就带人往护城河赶去。

到了护城河就见到长乐的身影,她不知具体什么事,还是下马去查个究竟,只她还站稳,穆凉也到了。

穆凉不理会苏长澜,只冷着脸色走到长乐跟前,道:“殿下如此对待一个孩子,是否有些过了。”

“都十六了,就不是孩子了,再者我就是逗一逗她,怎知她想不开就跳河了。”长乐遍身张嘴,也觉得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这个金娃娃同信阳一样,木头无趣,一点都不经逗,不就一风尘女子,用得着跳河,赶下船就是了。

穆凉也不知该用何等言语来回击,气也无用,只紧张地盯着河面上,不敢有一丝松懈。反是苏长澜听出话意来,跳河的人是林然?

就为一风尘女子?

她是不信,定是迷惑她的,想通后挥挥手吩咐道:“从城防营调人来,将护城河死死守住,鸭子都不许放走一只。”

长乐见不惯她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拉着穆凉就上了花船,指着河面道:“林然从这里跳下去,她会水吗?如果不会,你就要守寡了。”

她一言提醒了穆凉,林然善水,当年识破张菱诡计时,她在水下待了大半个时辰,这次定然也能全身而退,以她的性子不会拿自己小命开玩笑,也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不与长乐多话,她匆匆下船,带着人回林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