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晴天也想起了那个红封,那里面的话是她口述,赵军持笔写下的。
她猜她那个无利不起早的大嫂今晚得睡不着了,怕是得琢磨一夜。
屋外风声阵阵,赵军像是完成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把衣服脱了,他现在身上热得像个火炉似的。
**苦短,趁着媳妇还在愣神之际,赵军已经开始攻城略地,将娇弱无力的女孩压在吃裸的胸膛放肆地亲着。
姚晴天感受到了能徒手抱起两百斤猪肉的男人手上的力道,那揽着她的腰和按着背的手虽然没有弄疼她却像钢筋铁壁似的根本撼动不了丝毫。
此时姚晴天只觉得脑袋浆糊掉了,她使劲去回想上辈子毛婷婷歇斯底里的那些喊话和在得不到任何回应时做出的疯狂行为。
越想却越糊涂了,赵军还越来越放肆地在她周身点火,姚晴天只觉得她被赵军感染得也要冒火了。
“你一定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有多辛苦。”
赵军说完又把人嘴封上了,姚晴天想问什么也问不出来,他根本没给她时间说话。
姚晴天就是再迟钝此时也明白过来了赵军他根本就不是不行。
而等到了半夜,姚晴天已经被折腾得像搁浅的鱼儿似的靠张大嘴巴吸气赵军还不放过她,时不时还要取笑她两句:
“可怜见的,吸气都这么费劲吗?给你渡两口……”
如果不是他的笑声太过醉人,姚晴天高低要骂两句,当然她还有力气的话。
那男人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和精力。
姚晴天只能在心里将毛婷婷骂了个遍,你丫的误我啊。
这叫不行?就没有比他更行的。
一夜被翻红浪,姚晴天本来还苦恼第二天该怎样装出个受害者样子来,这下彻底不用愁了,根本不需要装,因为她已经被折腾得不成人样了。
昏睡过去之前那一秒,姚晴天觉得唯一庆幸的是她不用再想怎么说服据说不行的赵军在她身上弄出点痕迹的事而尴尬了。
不需要照镜子,姚晴天也知道她全身上下如今有多惨不忍睹,一个绝壁真实的惨遭蹂|躏的可怜女子形象。
她也真的的确确是太可怜了,这哪里是合作,明明是她单方面掉进了狼窝,上辈子是虎穴这辈子是狼窝呜呜呜
可这匹狼在事后将她身体打理的干净清爽,然后抱着她换了一个干净的被窝,还贡献自己的皮肉供她取暖。
冬天来了,姚晴天迷迷糊糊的想,她也只好先取暖保命了。
入冬了,粮食作物都收上来了,虽然地里还有许多秸秆、柴禾需要去拾掇,可到底不是那么急迫的事。
收成好,地里事也不急,这段时间正是农民们难得清闲的几日,再有那粮食作物卖过了钱拿到手里的人家已经开始买鱼买肉犒劳一年的辛劳了。
农村娶媳一般有两顿酒席,都是请同族的女性过来帮忙张罗,第一顿自然是媳妇进门那天晚上,那是正席,第二天早上还会设一席招待昨天送嫁过来的大小舅子。
当然第二顿酒席会简陋一些,也省事许多。
可赵家昨天是两房媳妇一起娶进门,何况那些来赵家帮忙的妇人们也看到了,赵军让人送了几十斤肉回来,鸡鸭鱼也有不少,昨晚上桌的盘子里还有剩的,最主要的是厨房里还有许多没上桌的鱼肉呢。
夜里散席的时候天都黑透了,毛兰花又不说分菜的话,只让今早还来帮忙吃饭。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有赵家女人上门了,再等一会赵家男人孩子也会都过来。
再热热闹闹弄一顿席面,吃完再兜点菜回去,要是主人家还不分菜的话,孩子们肯定要留下来继续吃,女人也可以留下来帮忙收拾。
不说新人房里,毛兰花都才刚刚起来,赵大强昨晚喝高了,自然还在睡。
赵蕊这些天也累了,她娘都说了,嫂子进门她就可以歇着什么都不用做了,所以这会也关着门睡觉。
赵蕊的房间是东厢也就是赵大鹏和毛兰花的正房隔出来的个小单间。
家下嫂子进了赵家屋,看见新房门是关着的,只是善意地笑了笑,看到赵蕊这个姑娘家的门也还是关着就有话说了。
这堂屋可是一地狼藉,很明显昨晚她们离开,这里没人收拾。
毛兰花虽说是长辈,可来的是赵家长房的长媳,最是看不惯女孩家家四体不勤,便说教了一顿。
毛兰花在赵家家族里本就没挺直过腰杆,昨天好容易才意气风发了一回,这一大早上被个晚辈奚落,心里自然憋着一肚子火。
她本来就打算今天要在新媳妇那里好好立下婆婆的威势,如今又看昨晚承诺一早起来收拾、烧饭的新媳妇一点动静都没有,气得跑过去咚咚咚敲儿子房门。
敲了两下,又想着这一敲门不得把儿子吵醒了,他昨晚喝多了怕是夜里没休息好,好不容易趁结婚请了假,得让他好好休息。
于是,毛兰花又跑到西厢堂屋里,对着继子的门敲起来,让赵军起来收拾桌椅板凳。
赵军早在东边房里有响动时就醒了,而臂弯的媳妇睡得香甜,长发散落在红艳的鸳鸯枕头上,散发出一种极致的柔情和诱惑。
怪他昨晚太沉溺放纵,将人折腾狠了,累得给她擦洗穿衣人都没醒,
此时听到恼人的拍门声,姚晴天也只是皱着眉头下意识往赵军怀里躲,赵军轻轻拍着她的背,小声哄着让她继续睡。
两边都没有回应,毛兰花火气开始上来了,一边是儿子另一边也是亲侄女,吵醒哪一个她也心疼的。
毛兰花正骂骂咧咧地,厨房嫂子过来问东西收哪里的,让毛兰花去找。
那赵家老嫂子见毛兰花站在赵军房门口,知道她的毛病,想着厨房那一摊子鱼肉都是赵军张罗来的,便说了毛兰花两句:
“这都是过来人,怎么新婚头天还不让人睡个懒觉呢?虽说你是后娘,可好歹念着赵军快三十了才娶上媳妇,这大冷天的……”
赵家老嫂子话音还没落下,西边厢房里门打开了,赵军一脸春风得意地站在门边,笑着纠正道:“伯娘,我才二十六,没到三十。”
说着人走出来,小心把门关上。
在场的哪个见过赵军笑得如此温和和小心翼翼,一时都有些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