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winter?霍华德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质疑,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你的朋友?
老斯塔克跟托尼的关系总是显得有那么点疏离,此刻板着脸仿佛因为托尼所说的话而不悦的模样更是显得严厉,在面对冬日战士时都很自然的少年变得拘束起来,他不明白霍华德为什么是这样的态度,但也没有否认自己的说法,没错。
这大概不是一个回答他父亲的最佳答案。托尼从对方的脸色中得出了这一点,然而霍华德没有跟自己的儿子继续交流,他把头转向了有着中长微卷棕发的男人,面色变得十分复杂,甚至有那么一点怀念的意思他时常在对方提到那位传说中的美国队长的时候见到这种神色这让托尼不得不开始推测自己的父亲与他拐回来的杀手是否相互认识了。
小斯塔克看了看自己身边男人的表情,与他父亲不同,这位缺乏常识的杀手先生对此没有一丁点表现,仍然还是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
我没想到你还活着,巴恩斯。霍华德这么说,脸上混杂了高兴和不解的神情。
玛利亚一开始还不怎么明白自己丈夫刚才的举动,可是当听到巴恩斯这个名字的时候却又想起了什么,看着眼前那张依然年轻的脸感到不可置信。她没有见过巴恩斯本人,所以没像霍华德那么快认出来,可是美国队长的挚友却是在史密森博物馆留有很大的介绍版面,知道美国队长的人几乎就没有不知道巴基的,更别说她的丈夫还与美国队长有着不浅的交情,至今还在寻找那位为国牺牲的英雄,霍华德一叫这个名字,她就知道自己丈夫所指的是谁了。
托尼就没有玛利亚那么快理解巴恩斯到底是谁了,不可否认,美国队长是历史书上的人物,像他这样成绩优异的学生是不可能不知道史蒂夫和他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巴基的,更何况他的父亲还经常在自己耳边念叨那位美国的精神象征,但是在霍华德叫出那个名字后,他的大脑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反应就是冬兵欺骗了他,暂时还没有蹦到历史上的人物上去。
毕竟英雄伟人这种存在对于不是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而言总是显得太过遥远,而对于成天念叨着完美圣人一样队长的父亲,长大以后的托尼·斯塔克也早练就了左耳进右耳出丝毫不过心让自己烦躁的技能,自然对于提到次数不那么多的英雄的朋友没那么印象深刻。
冬兵告诉他他叫winter,当时他也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奇怪了点,却没有深究,现在霍华德直白地说出来对方叫巴恩斯了,两个称呼对比一下,就知道哪一个更像是名字这种东西了。
短发的少年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杀手,你说你叫winter。
虹膜浅碧的男人皱着眉点了点头,巴恩斯这个名字让他感到熟悉,他的大半心神都放在这件事上了,但出于战士的本能还是分出了那么一点注意力给刚刚与自己说话的年轻人,而事实上不管是托尼的表情还是霍华德的话,都让他疑惑。
在见到冬兵神色的时候托尼就反应过来了,这个人几乎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生活自理能力都让人十分担心,就算是不清楚他自己的名字也是相当正常的事,可他还是盯着对方继续问道:所以你骗了我?
男人皱起的眉没有松开,他歪过头,解释道:他们叫我winter。
言下之意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因为别人这么叫他,所以他以为自己的名字是这个而已。
小斯塔克的表情缓和了一些,转向了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说没想到他还活着?
我们以为他牺牲在了战场上。霍华德向似乎还不清楚冬兵身份的儿子简单地解释了一句,模样仍旧十分严肃,从辈分上来说,你应该叫他叔叔,托尼。
托尼首先被叔叔这个称呼给震了一下,接着他看了看棕发男人那张年轻的脸,又瞄了瞄自家父亲那张脸,显然为两人对比鲜明的外表年龄而对自己居然要叫一个自己差不多都当成孩童在照顾的人叔叔感到难以接受。
他这番动作太明显,再加上玛利亚先前露出的不可置信的表情,霍华德在最开始见面时也注意到了巴恩斯的容颜与记忆里几乎毫无变化,此时更加不可能忽视这一点,或者说他能这么迅速地认出来对方,正是要归功于那张没有多少变化的面孔。
他依然有着漂亮的灰绿色眼眸,有着让众多姑娘为之倾倒的英挺面容,但是干净利落的短发成了长发,他的肤色透着病弱的苍白,当年时常勾起的唇角也被抿成僵硬的弧度,那个张张嘴就能哄得人眉开眼笑的巴恩斯中士仿佛被时间留下了不曾镌刻的容颜,却带走了更为重要的东西。
霍华德不知道巴恩斯在这些年里都经历了什么,不过对于那几无变化的容貌倒是有些头绪,当初巴恩斯被俘史蒂夫去营救的时候他就参与了这一行动,自然也知道九头蛇在对方身上做实验的事情,更别说事后史蒂夫还硬是拉着他青梅竹马的小伙伴让自己检查了一遍,他清楚在集中营里时那些该死的家伙都在巴恩斯身上干了些什么。
当年被注射的东西救了你?毕竟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普通人都活不了,老斯塔克扯了扯嘴角,试图向多年未见的故人表达出再次相见的喜悦,气氛并不怎么和缓,他希望自己的话没有因此变成质问审问之类的东西,从巴恩斯的脸上他看得出对方过的大约不太好,时间让幽默开朗的年轻中士成了如今不苟言笑的模样。
尚未想起来冬兵这张脸到底是为何令人感到熟悉的托尼思维跟自己的父亲完全是两种路线,冬兵提到过他擅长杀人,他下意识就归类为杀手了,可冬兵跟他的父亲认识,还是看起来关系不浅的那种认识,从那抹怀念来看他们这种认识肯定不是糟糕的那一类,那就是说自己的父亲跟一个杀手关系很好?
他想到了霍华德提到的战场,并且还使用了牺牲这种正面意义上的词语,那肯定不可能是用在一个杀手身上的,而他的父亲作为军火商兼科学家,基本上都是为国家政府在工作,也就是说巴恩斯很有可能是为国家战斗的,但假设是士兵一类的存在,提到擅长的事物也应该是打仗,而不是杀人。
如果要说排除掉士兵军人这种选项,善于杀人的也就间谍特工雇佣兵,可他的父亲刚刚才讲到当年被注射的东西,联系一下杀人这种擅长方向,难免不会让人想到一些糟糕的方面上去,更别说冬兵那只金属臂作为武器存在,安装的方式也相当不人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写什么?我也不知道【望天
第9章
人体试验、人形兵器。这是托尼在经过不长的思考后的第一反应,他不像他的父亲经常接触政府人士,或者说,他有过接触,但没有过深入接触,可这并不妨碍他进行这样的联想,直白点来说,美国队长如果去除掉精神象征的形象,也可以算得上是某种人形兵器,那么冬兵作为人体试验对象,为政府工作进行某些不那么光彩的清除行动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相信自己的父亲不可能参与到不人道的科学研究中去,但这不代表其他的科学家就不会那么做,何况照着这一条思路来思考,很多事情也都解释的通了。
另一边大脑几乎完全空白的冬日战士则对于霍华德向自己提出的问题思考不出来什么答案,不管是当年被注射的东西还是救了你,他都不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事,他的脑袋里没有这些东西。
我不知道抱着熊玩偶的士兵绿眸清透得一点杂质都没有,目光转向似乎认识自己的人,神色毫无变化,巴恩斯是我的名字?
这下霍华德总算发现巴恩斯的不对劲了,这个人不是看上去变得有些冷肃,而是根本不认识自己,他先前的状态与其说是性格变化所致,不如说是失忆导致的迷茫更加确切一点,而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巴恩斯明明活着却没有来找他们的原因,从悬崖上摔下去伤到了脑袋并不是没有可能,虽然这种情节真的是像电视剧一样狗血
你姓巴恩斯,是一名优秀的战士老斯塔克这样说,看上去像是打算要长谈了,一旁的斯塔克夫人戳了戳自己的丈夫,避免了一家人在大门口聊天的尴尬场景,叙旧的话还是进去再说吧,我可站不到等你们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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