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兵稍微松了松机械臂上的力道,脸上早就变回了便无表情,这么看来那面容冷漠至极,他开口道:回答我一个问题,然后你就可以得到你该得的奖赏了。
你对九头蛇知道多少?他这么问,丝毫不担心被自己掐住脖子的人下一秒可能会像杀死上一个朝他讨要奖赏的人一样向自己投放杀伤力巨大的能量。
肖眨了眨眼睛,我以前作为科学家为他们工作过研究血清但后来发现别的变种人以后,我就自己专注变种人的研究了,其他都不太清楚。
感谢你的配合。灰绿眼睛的人形兵器这样结束了对话,那语调与其说是冷漠,倒不如说更像机械化的人工智能,然后他掐断了手上人的脖子。
冬日战士转回身来,对上不知何时起已经呆愣的年轻变种人们,这样的角度让他看起来像歪了歪头,我是不是说过我是一名杀手?
那都是真的。他扯了扯嘴角,如此道。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下一章会有解释,不过我还是觉得好像有点ooc?最糟糕的地方是,我他妈居然发自内心地觉得这样的吧唧好帅?
真诚的阿喵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5-2023:40:39
谢谢小天使的地雷,么么哒~
第33章
查尔斯再一次回来的时候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出乎意料的走向。
他知道这里遭受了突然的袭击,并且损失严重,也知道袭击的人是肖一伙人,埃里克自然也是一起来的,他甚至后悔自己一气之下的离开,可是他没想到自己见到的不只是cia特工们的尸体,还有肖他们的尸体。
我很抱歉年轻的教授给了杀手一个拥抱,我应该在你身边的。
这行为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以发生的情况来看,冬兵应该算是力挽狂澜的那一个,虽然方式过程让经历的事情还不多的年轻人们震惊且被惊吓到,但不管怎么说,这种好像是安慰自责一样的对象是冬兵,不论是从他们之间的关系来看还是从发生的事情来看,都不那么合理。
依照正常发展,这里跟查尔斯关系最近的就是瑞雯了,就算是要安慰,那也应该是瑞雯才对,作为一名兄长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妹妹,会自责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查尔斯跟冬兵也就是才认识不久发现并带回来的关系,撇下一起长大的妹妹去安慰毫发无伤不客气一点的说在年轻变种人们现在的眼光看来还有点冷酷的冬兵,这种行为怎么都不太正常。
不过也不是解释不了,要么其实查尔斯跟冬兵之间的关系不一般,重要到让他在这种时刻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对方,要么就是冬兵身上有什么问题,让查尔斯觉得自己不应该因为一时的生气而忘掉这个重要的问题,而更应该在冬兵身边。
其实这些年轻人们对冬兵的感观有点复杂,虽然说对方在处理敌人的事情上显得残酷恶劣了一点,最初对他们的态度也不显得那么友好,可在被袭击的关头第一个站出来保护他们的也是他,要是把三观歪一点,先暂时不论对方解决掉这些敌人的方式,无可否认的事实就是,冬兵救了他们。
而要论这其中的过程方式,一部分的人实际上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在他们看来进行了一场血腥屠戮的肖与他的伙伴可以定义为非常可恶了,即便在一开始对冬兵的行为会有些惊吓,可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作是大快人心、为死去的探员们报仇了。
另一部分的人虽然觉得冬兵杀人不对,却也不能肯定的批判对方,因为他们对冬兵的能力一无所知,谁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想要这么做,如果只是因为被他自己的能力所限制呢?至少阿历克斯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很有发言权他觉得自己每次动用能力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事实也跟他们的猜测差不多。
查尔斯仅仅是恢复了冬兵的自我意识与记忆,由于时间并不充裕,而大脑又是十分复杂的地方,其他方面还没有进行太过深入的了解,可以说只是粗略地进行了恢复,而九头蛇对冬兵的折磨又不仅仅只是删掉他的记忆那么简单。
他们还会植入自己的程序或者说暗示。最开始时期的做法是让冬兵要效忠于九头蛇,让他最好忘掉自己是一名美国的士兵,不过这效果并不好,记忆的去除与改变服从的对象并不能否认他依然是一个人,依然是一个会思考且具有人性的人,从本质上来说他还是那个巴恩斯中士。
也就是说,他会认识到自己所接收到的任务是不人道的、是错误的,他还具有怜悯心、同情心,重要的是,他知道要违抗命令。
因此单单向他灌输九头蛇的伟大理念是不够的。作为唯一在九头蛇的血清试验中成功存活下来的实验体,也作为一名本身在各方面能力就已经足够出色的士兵,就这样放弃可能成为未来九头蛇强力武器的超级士兵显然是不合算的,而他们要的也仅仅只是一名完成任务的士兵,又或者说只要一把九头蛇的武器就好了,他们并不需要巴恩斯的人性人格来进行干扰。
所以理所当然的,既然作为人无法完全服从命令,那么只要把他变成不具有人性的武器就好了。
只是冬兵的某些东西实在顽固,也可能是九头蛇技术不够成熟,总之有的时候他还是会因为不知道什么的东西而恢复记忆,想起来的东西很少很模糊的时刻比较多,但也有在外时间过长而开始脱离控制的时候,这种时候他也偶尔会反过来试图去拯救任务目标,所以洗脑词就是这样诞生的,不管是否拥有记忆人性,只要保证服从命令就足够了,而经过一系列的经验,洗脑与洗脑词的配合使用相对来说更加有保证性一点,否则没有洗脑词的话也就只有不停的洗脑了。
当然,仅仅是洗脑时对许多部分的人性去除并不能解释冬兵对肖他们所做的一切。
他已经恢复了记忆,而本身在遇到查尔斯之前也恢复了少部分的人性,即使大部分对很多事物的感情还是被阻断着,恢复记忆以后这方面的恢复速度也要更快一点,仅仅是这部分的人类情感以及全部的记忆,就足以让他判断自己所做的事情的对错、且为此产生相应的反应了哪怕这产生的反应并不很大。
应该说,在这样的状态下,冬兵是不会变成之前年轻变种人们所看到的样子的,可他忽略了一件事,查尔斯也同样忽略了这件事。
在跟罗根离开最初到达的城镇时,面对对方下达的拒绝那时被他所影响的人们继续跟随的指令,冬兵的执行方式就连他自己都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他选择了比习惯性伪装形象更加高傲冷血、不加掩饰地显现自己对他们感到厌烦的形象。
那时还是人形兵器状态的冬兵在短暂的感到不对以后,因为这幅形象与指令毫无矛盾而没有在意,可是现在已经恢复了记忆与部分情感的冬兵,当对被影响得疯狂迷恋的敌人提出自己的要求时,又回到了那副对对方嫌恶反感而奇怪的傲慢的模样,重要的是他还对生命与各种感情感到漠视或者说是不屑。
这种感觉很奇怪,并不是被剥夺了自身意识的武器状态,要说是被洗掉了作为人类的情感也不对,因为他切实感受到了真实的厌恶与反感,而且很奇怪,这种算不上恨意之类的情绪竟然出乎意料的强烈,对生命的漠视又更像是武器时的认知,其表现形式也更像是作为人形兵器时的作为,可在掐断那个自称为肖的变种人的脖子以后,他又好像变回了巴恩斯中士,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一种清晰而强烈的自我反感。
这让他格外清晰地认知到,他既不是多年以前的巴恩斯,也不是作为武器的冬日战士,可要说是二者的结合体,又似乎多了另外一部分别的东西。
他看着松开了怀抱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觉得多出来那一部分东西或许是所谓变种人的。
查尔斯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看起来也似乎是才从他的大脑里意识到这件事,所以才会那样说,跟着一起来的埃里克此时倒并不在意查尔斯和在场年轻人们的想法,他盯着肖的尸体看了很久,几乎就没有注意力放到其他人的身上,但最后他还是转过身来了。
gu903();肖死了。埃里克这样说,神情很是复杂,他看了眼冬兵,又看向了查尔斯,你以后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