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2)

gu903();冬兵从不远处的墙边走了过来,他的左手保持着抱住犬类的姿势,人类血肉的那只手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拿起了博士眼前的药剂,他将这只用途不明的药剂举到灯光下,微微晃动的蓝色液体映着皮肤白得过分的手泛起细小的光,这是什么?

汉克?冬兵像是要加重自己疑问似的叫了一遍青年的名字,转到对方身上的锐利目光似乎正在说明他完全对手上的这副药剂有与事实相近的猜测了。

被叫了名字的人总算将视线转到杀手的身上来,神色间仿佛还是之前提到对方心理状况时的坦荡,但此时更像是一种自暴自弃,你已经猜到了。

冬兵沉默了一会儿,他将这份药剂放回了桌面,吐出自己猜测时的语气像是某种陈述,这不是今天才研制出来的。

这句话不仅仅是在得出结论,他的潜台词更是在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假如是今天才研制还能说是因为埃里克的关系,可显然研制一样抑制或者加强变种人能力的药剂不可能这么快。汉克接收到了这层意思,或者他没有接收到,只是顺着对方的话题答了,我活不了那么久。

这大概就是开始的时间了,在得出他或许会活上很久的结论以后。

卷棕发的男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却透露出某种疲累来,这让他怀里的犬类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博士,然后安慰似的舔了舔士兵的下巴,蹭了蹭他的颈间,冬兵回到了双手怀抱宠物的姿势,朝青年平静地开口:去找查尔斯,然后把我们之间的对话向他复述一遍。

他说话的语调里像是带上了命令的口吻,但与杀死肖他们时不同的是,不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没有那时的高傲,此时的冬兵更加平和,也不带任何恶意或者恶劣,他甚至有点平静过头,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时候他并没有被能力影响性格。

汉克知道冬兵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去找查尔斯意味着什么,因此他并没有立刻就照着对方所说的话去办,年轻的博士表现得有些手足无措,他似乎想挣扎地解释什么,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来,我

我希望你能这么做,汉克。绿眼睛的杀手接了下去,他的眼神甚至看上去是真挚的,与印象里主动试图运用能力时的表现截然不同,可偏偏在这样的眼神下,一样让人生不出拒绝的念头来。

实验室里就只剩下了被教授的能力所控制而无法离开的杀手。

不可否认,很多糟糕的发展就是从落单开始的,在恐怖片里尤甚。冬兵并非是身在一部恐怖片里,但左边的金属臂被废这样的发展却也跟这一定律差不多,不过无论他是不是一个人,尚还没有什么防御措施的实验室面对万磁王也并没有太多抵挡作用。

然而冬兵毕竟是一名专业的刺客,就算身上的武器枪械跟他的左手臂一样都直接被废掉、整个人都被控制着悬在埃里克的面前,也一样不妨碍他是一名顶尖暗杀大师的事实或者说,正是因为这样的距离,才让他有了反击的机会。

他确实经常会把左边的金属臂当成武器来用,九头蛇在他身上安置这只手臂的时候也不是仅仅让它发挥义肢的作用,即便再怎么不人道或者在这只手上沾满了鲜血,在战斗中也一样是发挥了很大作用的,可这不表示他没了左手就会丧失本就刻进身体里的技能。

他的右手仍然可以是一名杀手的右手,他并不需要等着试试看当自己被杀死以后是否真的能够复活。

实际上他能够成功得手大概跟埃里克那时暴涨杀意而理智堪忧的状态也有关系,要是对方用金属直接缠绕挟制住他的行动可能也就没法的得手了,但总而言之,冬兵还是成功砍晕了被影响的同事,然后由教授抹消了对方被影响的不正常部分。

汉克和查尔斯到的时候埃里克还没有醒过来,赶过来的两位变种人看着他左边的断臂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按理来说依照冬兵目前强大的自愈能力应该是可以自行复原左手的,人类而非机械的那种,可大概是他能力觉醒的时候就已经是机械手臂的状态了,查尔斯跟汉克猜正是由于这一原因才无法恢复,可能假如是复活保持的状态也一样是这个年龄这个身体状况。

被断了一只机械手臂的战士脸色倒没有他面前站着的两个人那么糟糕,除了因为金属臂与神经相连而格外惨痛所造成的苍白外,从其他方面来看甚至要比他们的脸色更好一点,早已从冬兵身上下来的柯基立在地上,看着那只掺杂着金属与血肉的断臂几乎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被三双眼睛那么看着的杀手不由得摊了摊仅剩的右手,安慰道:我有认识的人擅长这个。

他说的当然是研究过他这只手臂的霍华德,汉克虽然也是一名科学家,但他更擅长的是生物方面,这只手臂虽然也跟生物方面有不小的关系,更多的技术含量还是在别的地方,因此对着更熟悉了解一点的霍华德大概比较能帮他。

作者有话要说:呃不好意思,这些天没更新主要是在纠结最近几章实在是太拖了废话太多了我都受不了,看评论数量和内容也大概证实了这一点,所以我纠结了几天怎么拉进度

想美队的巴基愤怒的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6-0209:49:28

谢谢小天使的地雷我从你的id上感受到发自内心的怒火了==

第41章

托尼再见到冬兵的时候第一反应完全称得上惊喜。

他并不知道自己父亲先前与对方约好的见面,冬兵也没有意料到来开门的人会是托尼,他是说,最大的可能是贾维斯,其次是霍华德,毕竟虽然自己先前给对方打过电话推迟了见面,但到底是有过约定的,可在现在这样深夜的时间,像是托尼这种年轻人也应该已经睡了才对至少从他对对方的记忆来说是这样的。

不得不说,在冬兵还住在斯塔克家的那一段时间里,托尼的作息确实勉强还算得上规律,但那并不是因为他本身的作息就是如此的缘故,指望一个小科学家知道什么叫作息规律那实在是不那么科学,之所以冬兵会有这样错误的认知,完全是因为那段时间小斯塔克为了配合在他看来非常需要人照看的二战士兵应该建立起来的正常作息的关系,冬兵的睡眠问题让他印象深刻。

不过这些在此时都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小斯塔克面对意料之外到访的熟人第一反应是惊喜,可当他看到这个人空荡荡的左边的时候这份惊喜就变成了担忧,而当那只断臂还偶尔会往下渗血的时候,他甚至是有些惊吓的。

他对那只金属手臂有过并不那么深入的研究,即使后来的大部分研究都交由了他的父亲来执行,也一样不妨碍在停止自己短暂的观察里所得出的那只手臂与冬兵的神经相连接的结论,他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暂停了研究的,因此在见到对方的左臂显而易见是被某种粗暴而毫不留情的手法砍下来的痕迹时,难免会想到在那一瞬间会是怎样的痛感,现在大概也不会好上多少。

他知道既然被种上了那只手臂,就意味着在那之前冬兵的左臂就已经断过了,他不是第一次经受这种疼痛,被焊接的过程或许会比断臂时的疼痛更深重,可这不表示当一个人经历过一遍这份苦痛,再经历过一遍的时候就不会再感受到相同的疼痛。

你开口的小斯塔克目光盯着杀手的断臂,他舔了舔唇,居然有些不知道怎么措辞。

冬兵当然注意到了对方落在自己被截断的手臂上的目光,这并不会叫人出乎意料,他没有对此进行什么遮掩,在夜色下可能看不太清,但进到灯火明亮的室内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或者可能也有点显眼,你知道这大概就是我来这的原因。

看着士兵手臂的少年人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他起身要往自己的实验室走,总之你得先让我给你处理一下。

杀手并没有拒绝这项提议,他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托尼比他要懂得多,因此顺从地跟着对方走进了实验室,这里跟他记忆里的变化并没有多大,只是多了点被扔在边上以前没见过的东西,相比上一次他坐着的椅子,这一回的像是改进过了很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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