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杭老沉思了片刻:郁先生的意思是,就算您出手,也得看我有没有这个命数和运道?
是这样。郁宁回道。
那我就算不找您,我该有的还是会有?
没错。郁宁颔首,心想就是可能会坎坷一点。这宅子的风水大致上都没有什么问题,虽然因为年久失修外加外面的几处阳蓬电线弄得有些小问题,但是大致上是不妨碍的。
王老板也不知道郁宁这祖宗怎么一副突然不想做生意的模样,却仍是帮着为郁宁解释说:小郁的眼力向来不差,他这样说定然是有原因的,杭老不妨接着听下去。
我虽然是很想接下您这单生意,不过贵宅中风水已然是不错,毁了再改有些可惜。两枝桂枝在他手中,浓郁的香气包裹了他的四周,郁宁低头轻嗅了一下,闻着熟悉的香味,不禁微笑了一下:这棵桂花树护了您家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现在出手就是喧宾夺主,这样不好。
桂树?杭老的眼睛不自觉地看着郁宁手上的桂枝:桂花树怎么了?
当初指点您种这棵桂花树的也是个高人。郁宁慢慢地解释道:种下去的地方恰好是整座宅子的中心,这么多年养下来,自然有它的作用,我刚刚看见院子里种了不少兰花,桂殿兰宫、兰桂齐芳,已经是很好的意头了。
什么,还有这等作用?!杭老喃喃说了一句:难道那个先生没骗我?等等!
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突然抬头问郁宁道:郁先生,你姓哪个郁?指点我种这棵桂树的先生就是姓郁!
我姓郁,岸芷汀兰,郁郁青青的郁。郁宁也有点讶异,问道:您见过其他姓郁的先生?
杭老缓缓地点了点头,原本迷成一条缝的眼睛睁了开来,定定的看着郁宁,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到什么一一样:我也不知道他全名叫什么,就听人叫他郁先生。那时我才来搬来S市不久,有人来敲门问我讨碗热水喝,说是来找亲戚的,但是没找着。我看他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外面又下雨,我干脆就叫他请来吃饭躲雨,我还借了他一身衣服穿。
后来他跟我说我家这个臭小子才出生,可以在他房间外头种一棵桂花树,兆头好,能保佑他以后成绩好,又说我年纪大了,应该养养性子,让我多养几棵兰花叫它们磨一磨我的性子,我听着也觉得不错,后来就让人种下了。
杭老越想越觉得心底里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原本他退下来后,因着一些旧伤,身体一直不大好。自从家里栽下了那棵桂树,又养了兰花,他精神一年比一年好,家里的孩子们也都有出息,他一个大老粗出身,什么Q大B大,之前都是只有眼馋的份,他一儿一女也都是没什么读书的天分,哪里能想到到了第三代自己家的孩子能一手捞一个?最差的这个臭小子,要不是舍不得他一个老人孤零零的待在S市,也不会用S市前三的成绩去了S大。
他本来以为是S市风水养人,才把这三个孙子养得灵秀,没想到是那天那位郁先生的手笔。
郁宁若有所思的说:您见的那位,可能是我叔公。
王老板听得入迷: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也是杭老您人好心善,才有这么一段机缘等等?小郁你叔公是不是叫做郁成志?
对。
王老板骇然:你之前怎没有提过!你居然是郁大先生的传人!
我不是我叔公的传人,我师傅另有他人。郁宁伸手揪了一朵桂花在手中把玩,解释道:我和我叔公只见过一面,在办他的丧事的时候至于为什么我也会当风水先生,可能是老天爷赏我们家吃这口饭?
杭惊蛰听得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什么风水先生?我怎么听不懂等等,郁宁你是个搞风水的?
郁宁但笑不语。
杭老站起身,不耐烦的冲自己外孙挥了挥手:你给我闭嘴!蹲边上去!
他说完理了理衣襟,对着郁宁拱了拱手:郁先生见谅,没想到我这一家早就受了你郁家的情,之前实在是失礼,还请郁先生原谅。
郁宁侧身避开了杭老的礼,他在古代待了这么久,论礼仪不算是深入骨子里但也学得有模有样。真要论起来,这杭老和他叔公属于平辈论交,又不是什么金钱买卖,真要说还算是上是他叔公报恩,他怎么能受杭老的礼?
杭老不必多礼。郁宁把桂花树枝放到了一边,走过去把杭老扶了起来:您是叔公的朋友,算起来还是我的长辈,您客气什么?我老老实实给您见个礼才是真的。
说着郁宁就要见礼,被杭老一把扯住了胳膊:使不得,使不得郁先生,我们就别互相客气了。
郁宁这才扶着杭老坐了下来。
杭老与他寒暄了一阵,到了末了,杭老才又忍不住问道:那我们家子嗣上
郁宁低头看了看放在桌上的桂花树枝,有些不忍的说:您让惊蛰就别再祸害这棵桂花树了回头再叫邻居把您家门口高处您家大门一寸的那个尖角的阳蓬给拆了,出点钱给他换个圆角的,要是实在不放心,就门口那个对,就是我们进来那地方,里头水换一换,改成活水,养点锦鲤就成了。
杭老听罢: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第176章
郁宁解决了这里的事情,抱着桂花上了车把王老板送了回去,自己再扭头回了家。一打开大门就收获了一只飞扑而来的猫猫球,郁宁一把搂住了大黑,揉着它的头说:咦,这是哪里的猪,装得还挺像只猫。
大黑歪着脑袋咪呜咪呜的叫,使劲把脑袋往郁宁的掌心里蹭。喵呜
郁宁抱着它颠了颠,边往自己房间走边说:崽啊,少吃一点你真的要超重了崽。
喵大黑又娇又软的叫了一声,似乎是在回答郁宁一样。
郁宁到了房间里把大黑放到了床上,翻出了一只行李箱把自己日常的衣服都收拾了几套,大黑趴在床上,金黄色的大眼睛随着郁宁的身影转来转去,活似一个万恶的监工一样。
还好现世是夏天,汗衫热裤都不太占地方,郁宁卷了七八件同款不同色的汗衫热裤到行李箱里,行李箱也才满了一半,加上自己的法器之类的才算是装满了。拖鞋什么的是不必准备了,张然在兰霄家里都准备了一套,他看了一眼大黑,把它扛到了自己肩头:走了,崽,收拾你的行李去。
因为想要把大黑放到兰霄那里去养,罐头零食猫粮玩具都得带上,还有之前买了但是没用上的猫厕所,最后整整堆了一个后备箱这才将大黑所有的东西都带全了。郁宁正准备抓了大黑上车,却突然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院子。
他走到后院中,一夜未归,樱桃树上已经长出了小果实,西红柿的爬架上也结出了一个个青色的小番茄,郁宁拎着一把木化剑走到了井边上,测试了一下井下的氧气十分充足,便在柱子上系了一条安全绳,慢慢地自井边往下爬。
井中的内壁上其实是镶嵌了供人踩抓的钢筋梯,郁宁爬这个也不算费力,不过一会儿就快到了水面。他伸出一只脚往下试探了一下,果然水下也是有钢筋梯的,郁宁便又往下下到了七八阶,直到水没过他的腹部,脚却突然踩到了实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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