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节目组给嘉宾们发来消息,让他们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四点就要起来去看日出。
看完日出之后,吃个早餐,就准备回小屋了。
回去要做最终抉择。
虞昔还是和乔韵一间房,一进门两人就商量着谁先洗澡的。
在外面淋了雨,两人都要洗澡换衣服。
虞昔让她先洗,乔韵也不推让,直接拿出换洗衣服就去了洗手间。
这次出游,虞昔怕麻烦就没带多少东西,就一个大的帆布包。
等乔韵进了洗手间,她才把藏在口袋里的红绸放进包里。
过了一会儿,乔韵洗完澡出来,让虞昔进去洗。
乔韵找不到自己带的面膜,才想起自己好像放在床上忘记拿了,就隔着洗手间的门问虞昔有没有带多的面膜,分她一片。
“等我回去再还你。”
“不用,你用吧,我带了两片,在包里。”
“哦,你包在哪啊?”
乔韵刚说完,就去找她的包了。
虞昔刚才脱掉衣服,把衣服放在包上,所以乔韵没看到。
她在床上翻了翻就找到了,打开包正要拿面膜,虞昔忽然在洗手间里喊,“等一下。”
乔韵愣住,“怎么了?”
“等一下我给你拿吧。”
虞昔这样说了,乔韵不免好奇,包里有什么东西,不能让她自己拿,是怕她看到吗?
乔韵想了想,估计是她准备了什么礼物要送给谁吧。
虞昔洗完澡出来,快步走到床边拿起自己的包,拿出面膜递给乔韵。
乔韵接过来,懒懒问了句:“你包里有什么好东西,不能给我看的。”
虞昔瞥了眼里面的红绸,淡淡地说:“没什么。”
【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啊,好奇死我了。】
【给我看看啊!盛决写了什么?】
【系在姻缘树上肯定是表白的话吧?】
【无语,干嘛把人家的红绸拿走,就算掉了也可以重新系回去吧。】
【我也觉得拿走人家的东西不太好,何况盛决本人都不知道。】
弹幕上还是有一些虞昔的无脑黑揪着这件事反复说,好像捡了盛决的红绸就是偷拿了人家的东西一样。
谁知道,虞昔洗了澡出来换了衣服就拿着包出去了,准备去把红绸还给盛决。
本以为盛决和凌屿住一间屋,结果敲了门,竟然是安亦琛开的门。
安亦琛还以为虞昔是来找自己的,笑着说:“我刚想去找你呢?想叫你出去吃点东西。”
虞昔顿了顿,往里面看了眼,“你和盛决住一起吗?”
“对,凌屿换去和小秦一个屋了。”安亦琛大概猜到是自己误会了,笑容凉了几分,“来找盛决吗?”
虞昔:“嗯,有点事找他。”
“是吗,那我帮你叫他,不过他可能还要一会儿。”
刚才是安亦琛先洗澡,盛决后进去,不过也进去有一会儿了,应该快出来了。
虞昔:“好。”
可他说要帮忙叫他,却没有动,而是一直看着虞昔。
安亦琛看她神色平静自然,便在心里告诉自己,可能是真的有什么事。
可他就算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也止不住会多想。
两人在门口相看无言,他的眼神虽然依旧温和却也多了些生硬,他的视线落在面前人的脸上。
不难看出她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吹干。
“怎么头发也不吹就出来了,有什么急事吗?”
走廊上很热,但好在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低,一股凉气吹出来,就解了些暑气。
“就是有点事。”虞昔也不好和安亦琛明说,但是看着安亦琛的眼睛,如果不说个缘由,好像气氛会很尴尬,“捡到他的东西,还给他。”
安亦琛点点头这才转身进屋去准备告诉盛决。
可是他刚转身,洗手间的门开了,盛决从里面走了出来。
盛决身上套了一件短的白色T恤,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凌乱地耷拉在头上,估计是被他乱揉的,还支了几根,他好像不太舒服,疲倦地回头看向门口,垂着眼眸,眸子里本是冷淡和散漫,他的眸子这样看是极深的,眉眼深邃,一双剑眉,眉峰凌厉。
看到虞昔之后,他的表情怔了一秒,下一刻他看向安亦琛,还以为虞昔是来找安亦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