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路明非扭过头来,“山里?”
“对,在山里面,只有这趟火车去哪里,没有人知道时刻,最后一个知道的列车员三年前死了。不过别担心,总会来车的。”
“哦。”
出了机场,芬格尔轻车熟路的带着苏灿和路明非坐了十几站地铁,出了地铁站走了几个街区,到了火车站。
瞅着一路上大包小包如同牛一样帮两人提东西的芬格尔,路明非感动的自掏腰包给这个学长买了一个汉堡套餐。
沿路上路明非向芬格尔打探了不少学校里的事情。
“学长是在学校里跟着哪个导师呢?选导师有没有雷点?”
“古德里安教授,是个有趣的老头,大家都挺尊敬他的,只是偶尔有些跳脱。”芬格尔咬牙切齿:“要说雷点的话,注意一下自己的绩点,别被他黑了就行。他健忘症很厉害,他和他的病友曼施坦因教授一个样。”..Com
“病友?”
“他们之前待在同一家精神病院。”
芬格尔一番话全是报复,没有一丝客观。
路明非心里打鼓,坏了,不是被骗了吧!
“你们其实已经错过了下班学期的开学车了,这班车古德里安教授专门派来接你们的,毕竟你两的阶级很高,否则还是要老老实实等几天后下一班车。”
芬格尔吸了一口可乐,然后把手里的汉堡吃掉,打了一个饱嗝。
路明非注意到了芬格尔话里的古怪词汇,简直就像是中世纪的贵族谈话:
“等会儿,学长,阶级什么意思?你刚才提到了阶级对吧?”
芬格尔使劲捅着可乐瓶子里面的冰块,试图戳碎一些:“我们学校是贵族学校,所以自然奉行贵族制度,就像英国的爵位一样。爵位越高,享受到的权利,金钱会更多,更好。比如晚上让厨房给你加班送宵夜......咳咳,当然有人阶级像是农奴,食堂给的饭只够他饿不死能下地......”
“摘棉花?”
苏灿笑笑说道。
“!!!”芬格尔惊的跳起来,按住苏灿的嘴,“这可不兴说啊!!”
拍开芬格尔的手,苏灿满不在乎的说:“怕啥,你又不是黑娃?我寻思你是德国人吧?卡塞尔也怕zzzq?”
芬格尔觉得自己搞不定苏灿,这个家伙总是在某些地方走钢丝。
“那换个话题吧,师兄你是哪个阶层的?”
“呃.....”
“懂了,先前阔。”苏灿表示理解,就不追问,戳学长的伤口了。
gu903();